(21)时光匆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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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枯荣,四季轮回。

樱花庭又是满树盛放的绝美樱华。

苏暖躺在阳台的欧式贵妃榻上小憩,怀中那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已经被翻的有些旧。

风蓦地吹起,将浮在花冠上欲落未落的花纷扬拂起,抛洒半空,便又是一年樱花微雨。

有花瓣从外飘落,散落在阳台各处,连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也落进了一片调皮的粉红。

苏暖恍若未觉,起身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目光落在杯中,渐渐晃神。已经…第四个年头了,不知不觉间,她与苏景渊的契约,只剩下十二个月了。这一千四百多个日夜,她从数着天数,到数着月份,再到现在数着年…不知不觉,她已经混过了二十岁。

原以为会一直与魔鬼为伍直到结束,却不想这些年过的平和安宁,与最初的状态相比,现在淡然的心态竟是如此不真实。

她有些莫名惆怅,抬头看向樱花庭里的两棵树。如果自己走了,这棵樱桃树会怎样呢?会被他移植走,还是砍掉呢?移走会好一些吧,起码还能活着。

当初那一阵的脑袋发热就给自己种下了如此纠结的种子,她在即将分别的这一年要不安一整年了。

视野里那一半盘山的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在山林里隐现,苏暖的神经绷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事,顾不上再想其他,蹬蹬下楼。

今天是5月27,苏景渊母亲的忌日,他回来的有些早。

他穿着一件全黑的西装,里面的衬衫与他的脸色被黑色衬的莫名苍白。苏暖迎上去,刚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就被他整个人扯进怀抱,力道大的像是要生生折断她一样。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苏暖伸手回拥,拍拍她的背:“不能呼吸了…”

下一刻,怀抱一松,紧接着她人都被临空抱起,耳边是他的嘱咐“谁来也不见”,说完,便抱着她大步往楼上走,身上弥散着一种压抑与莫名的悲怆。

苏暖咬着唇,她不敢问,也不应该问。

他要做什么,就做好了,只要随他把这股气发泄出来,风暴就会过去的。

她一路沉默着做心理准备,被他猝不及防抵上墙壁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心惊,低敛的眼睑下隐约着血丝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困兽。

他的吻凶猛而来,带着血腥弥漫在口腔,分不清是谁的伤口。

苏暖没有反抗,也不打算反抗,却被他将两手牢牢的禁锢在了头顶,如此强势的动作。

他疯了似的,一路吻着将苏暖逼上了床,解开的领带顺势绑上了她的手。苏暖心惊之下,就听雪纺撕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胸口一凉,明显的痛感传来,她忍不住抽气。

他腾空的两手毫不留情的撕裂她的衣服,连亲吻都带着啃咬。

没有一点点的前奏,他甚至连衣服都未脱,就闯进了她的幽谷,不顾艰涩,猛烈的撞击,放佛她真是一具高级的充气娃娃一般,不带半点怜惜。

苏暖痛的来不及呼,喊了两声疼也没能换来他半秒的停顿,只能自我催眠着放松与接纳,渐渐的疼痛缓解,狂暴下的撞击依旧清晰,却混杂了许多难以言明的感觉,从酥酥麻麻,到完全麻木…她的嗓子哑了,精神也渐渐不济,恍惚中,听到他沙哑无比的声音…

“对不起…”

啊,还知道道歉,这人还不算太坏。

这一战直到天黑才散,苏景渊看着身下连申吟都变得孱弱的人,奶白的肌肤布满青紫的斑痕,胸前的牙印有几处渗出了点点猩红…她虚弱无力的把手伸到他面前:“混蛋,你给我解开…”

苏景渊看着她微蹙娇嗔的脸,忽然就控制不住了情绪,红着眼睛,连解结扣的手都有些可见的颤抖,边解边问:“…我咬了你…疼么?”

怎么会不疼啊…苏暖看着他微抖的手,又看他怜惜不已似的帮自己揉手腕,心下叹气:“你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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