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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话说了?小鬼,我想你的父亲在人类中也算是个说了算的人吧,不然也不会轮得到它给德雷克塔尔他们定罪;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不亲自来和我交流,不过想要靠一个下边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来说服我和我的族人放弃战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你还是赶快问我几个你想要知道的问题,然后赶紧滚回去吧!”奥格瑞姆嘲讽着阿尔萨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类小鬼头脸上的表情让奥格瑞姆感觉很讨厌。
在阿尔萨斯和奥格瑞姆发生如上这段对话的同时,霜之哀伤一直把自己的双臂交叠着搭在阿尔萨斯的稚嫩的肩膀上,用自己光洁的额头去顶主人的头,一来二去玩得不亦乐乎;听到了奥格瑞姆的最后一句话,霜之哀伤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她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甩手一指奥格瑞姆,眼睛却紧紧盯住了阿尔萨斯,大声喊道:“主人,这只兽人怎么知道你下面的毛还没有长齐?”
虽然没有听懂阿尔萨斯和奥格瑞姆之间的大部分对话,但是德容还是听懂了奥格瑞姆对阿尔萨斯出言不逊这一点;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兽人,来为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找回面子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那位和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一同前来地牢的美丽女士的惊呼。
在场的众人——甚至包括作为兽人的奥格瑞姆——都愣住了;在长达十几秒的沉默结束后,德容和他手下的侍卫们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阵笑声——尽管他们在刻意压制,但是那笑声还是在封闭的地牢中蔓延开来。
“我……”阿尔萨斯满脸通红——这几天他一直在说红龙女王是个蠢货,现在他才发现,一直黏在自己身边的小魔剑,脑子好像也不太好用啊!
“坐下,小霜,别乱插嘴!”阿尔萨斯假装听不见德容和他手下的侍卫们发出的“吃吃”的笑声,一边喝令霜之哀伤老实一点,一边庆幸这不是在洛丹伦的王宫,陪同护卫自己的不是那些洛丹伦皇家卫士——不然,自己这个洛丹伦王子还能愉快地当下去吗?
霜之哀伤闷闷不乐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心中觉得很是委屈——主人下边是什么样子,明明只有小霜自己才见过,这个可恶的臭兽人是怎么知道的呢?为什么主人不让自己问清楚?
“咳咳……”阿尔萨斯干咳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奥格瑞姆说道,“其实你弄错了,我没有什么让你和你的族人放弃战争的想法。事实上,战争并没有结束。因为你现在的处境,就算给你知道也没有关系,人类和矮人的大军即将会师,然后会一起向你们在巴拉丁海湾的大营进攻;之后我们的大军会一直南下,将所有残存的兽人全部消灭掉;也许在战场上,我们会允许你们投降——当然也可能不允许,但是在战争结束后,我不认为联盟会在处理还残存的兽人这个问题上有什么分歧——兽人必须死——因为你们的手上沾满了人类和其他种族的鲜血。”
“巴拉丁海湾?有趣……”奥格瑞姆的嘴角露出了怪异的笑容——这让阿尔萨斯想不通——这家伙已经成为了笼中之囚,在战争结束过后,作为兽人的大酋长,八成会在游街示众后被送上绞刑架,它难道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不认为你们在巴拉丁海湾能够有所斩获。”奥格瑞姆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霜之哀伤在狭海之上构筑了一条比兽人大军之前通过的那条更加宽阔结实的冰霜之路,所以对人类和矮人军队会师进攻巴拉丁海湾这个时机的推断上出了些差错——“等到你们到达那里,古尔丹一定已经带着剩下的兽人逃走了,你们永远不可能抓住他,不可能;如果你真的像你认为的那样了解兽人,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
“古尔丹?”阿尔萨斯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古尔丹是谁,或者说,耐奥祖当然知道古尔丹是谁。
耐奥祖是兽人中最强大也是最受人尊敬的萨满,这种尊敬的范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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