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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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白视线下滑,看见孟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镶了小小一颗钻,可也闪亮得让人不能忽略。

他微微垂下睫毛,一笑,说到:“既然这样,再见。”

说完,转身上车。吩咐司机开车。他坐在后座上,双眼直视前方,一时看不出到底失落还是不为所动。

孟黎目送他的车离开。在冷风中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双手抱胸,一边哆嗦着一边朝出租车那边跑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噔,咯噔作响。她觉得耳朵都要冻掉了。

上了车,她对司机熟练地说出地名。然后轻靠在椅背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尽管她对林一白没意思,但是受到男人恭维总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事情。下次还可以嘚瑟给顾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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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黎到家时,看见顾容正在喝水。她笑嘻嘻地迎上去,扑进顾容怀里,叫了一声:“老公……”

她不知道顾容亦是刚刚到家,也不知道她常坐的副驾驶刚刚还坐着另一个女人。

顾容闻到熟悉的香味,夹杂着酒气。他微微皱了皱鼻子,有一丝不悦:“喝酒了?”他不反对孟黎当一个女强人,但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和一群男的女的喝酒,总归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喝得不多。”孟黎依然靠在他怀里,像只猫一样蹭来蹭去。

顾容突然想起在车上姜婉抱着他的包的画面。姜婉的身体,应该也是柔软而温暖的吧。

他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一手探进孟黎的衣服里,沿着腰部一直往上。咔哒一声,熟练打开背后的扣子。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孟黎。头迅速低下,炽烈地吻住她的嘴唇。撬开牙齿,舌头就像攻城略地一般长驱直入。

“啊……”孟黎轻呼一声,因为醉酒而微微眩晕的大脑迅速被顾容炽烈的男性气息侵占。

她尚未来得及回应,整个人已被顾容一把抱起。顾容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孟黎觉得自己好像是他嘴边的食物。

她被扔在床上。顾容迅速解除彼此最后的隔阂,再欺身而上。孟黎因为冷,缠上他的身体。她看见,他的眼中,迷乱的狂暴之色。

与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顾容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以*的熊熊烈焰同时灼烧着他和孟黎。他毫无顾忌地发泄来自最深处的无穷*。两个人似乎都到达了从未曾抵达的高峰。

顾容喘着粗气从孟黎的身体上离开,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孟黎也有些喘,躺在床上。原来回到现实的这一刻,人会变得前所未有地清醒,同时带着美梦醒来后的寥落。

她伸手,摸了摸顾容的头发。手指划过额头时,触到一两滴汗水。

顾容不发一言地起身,然后去洗澡。身体和身体之间,会有不一样吗?孟黎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无从想象,其他女人的身体和气味。而对于孟黎的唇舌和气息,他已经熟悉得如同那是自己的一部分。

孟黎觉得双腿发软,甚至没有力气抬手拿纸巾稍微擦一擦。她觉得今晚的顾容有些陌生。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陌生让婚姻从枯燥和一成不变中透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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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剩下的最后一个避孕套,孟黎在超市买菜时就顺带再买了一盒。黑色盒子的冈本。顾容总喜欢买这种。

刚刚同居的时候,她洗完澡忘记拿浴巾都不好意思叫顾容递。换衣服还总背着他,觉得在他面前衣衫不整很不好意思。

这些娇羞的,柔软的心情,和时间一样,一去不返。

吃过饭,孟黎告诉顾容第二天要去出差,去南方的y市。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天气应该很好吧,不是说四季如春么?”

顾容有点心不在焉,接了句:“应该是吧。去几天?”

“两三天。”孟黎说着,回过头来对顾容笑:“不要太想我噢~”

顾容望着孟黎毫无防备的眼神,笑得有点心虚。他觉得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孟黎去出差,这样他就可以独自一人住几天,是不是就跟单身时一样?另一方面他又很担心孟黎不在自己身边,他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失控的事情。

他的感情,竟然乱了。

直到第二天孟黎拉着箱子出门,顾容几番话到口边,却始终未出一言。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让她走吧,走了你才会轻松。

孟黎没有看出丝毫异常。抱了抱顾容,就拉着箱子下楼。

快到机场时,她突然接到陶总的电话:“小孟?我女儿住院了,我今天得在医院守着。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孟黎听电话里陶总的声音分外焦急,连忙说:“好,没问题。工作的事情您不用担心,有问题我及时向您汇报。照顾好孩子最重要。”

又交代几句关于工作的事情,陶总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到达机场之后,换登机牌、过安检,孟黎买了本杂志坐在候机厅等。不出意外果然航空管制推迟了一小时起飞。孟黎只庆幸没把他们关在飞机上等。

于是她给负责接机的兴发的员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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