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莫薇薇,我们欢爱的声音,好听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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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刻意的挑逗着升起***的裴季辰,细长的手指慢慢的,一颗一颗解开他灰色的衬衣,直到露出了他性感强硬的胸肌,八块腹肌也清晰可见。

她用手指在他袒露的胸前勾着,触碰着他的肌肤,让她感觉到很真实,却又那么茫然而模糊。

虽然裴季辰不知道今天的夏末是因生命缘由而主动求欢,可他却抵挡不住她给的诱惑,犹如中了毒一般不能自拔,一种叫‘夏末’的毒,而他甘愿被这毒所侵蚀,直至蔓延他的全身,他的心,他的骨囡。

两人的衣裳不知在何时褪了去,坦诚的面对,让夏末有些羞涩,脸颊绯红升起一抹红晕。

还未开始,她像是许久未吸食到空气的人,急促享受的喘着大气,欢爱未起,她呻/吟的声音如晚间的夜莺一般清脆而响亮,亦是动听让人欲火焚烧。

裴季辰手上的动作开始肆无忌惮,摸索着夏末的每一寸肌肤,欲罢不能。

就在两人快进入欢爱之时,突然,夏末半推半就的撑着裴季辰的身子,眼眸没有任何色彩,朱唇微启,“裴季辰,夏末和莫薇薇,你只能选择一个,要么她走,要么我走。”

夏末在心里打着鼓,能说出这话,并是不是因为她有把握。

而是刚刚在试探裴季辰时,她感觉得到,裴季辰对她的身体,有着痴迷鲺。

当欢爱前奏做足,本应该进入极致的两人,夏末却在此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让裴季辰一瞬便沉下了脸,手上的动作停滞,低沉的声音唤着,“末儿……,不要闹。”

这样做,是她在闹吗?

夏末不明白,莫薇薇用命威胁,那是闹,她不过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说她闹?

夏末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感觉好陌生,本以为,嫁给他,即便是顶着无数的鄙夷和嘲讽,她亦是不在乎,即便是他把她忘记了,忘记了他们的以前,她也不在乎,只要他能再次爱上自己,对自己好,那比什么都重要。

可如今呢,他的宠溺,他的疼爱,停止在了莫薇薇出现的这一刻。

闭上眼,眼角滑过一滴灼伤脸的泪珠,不再去看身上的男人,夏末只开口道,“裴季辰,我说过,你撞了她,要尽照顾她的责任,我不在乎。我事事处处考虑着你的感受,在你把她接到这别墅之时,哪怕一丁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还记得那晚在公司里,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会陪在你的身边,不离开,但也是有前提的,如若你心里再没有我,即便是留在你身边,又还有什么意义?”

考虑她的感受吗?一丁点?

裴季辰在心底苦笑,何止一丁点,他满脑子都是她的感受。

他怕,她会接受不了,可若不这般做,他又怎么推动这盘棋,让莫薇薇身后之人浮出水面?

他算计了一切,可这个女人的出现,却是他预料之外的。

“末儿……”

“别叫我末儿,裴季辰,你不配这样叫我,真的不配。”

推开裴季辰,夏末一个翻身便下了床,捡起地上散乱不堪的衣裳穿在身上,径直朝着门口走了去。

在打开门的一瞬,夏末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对着正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莫薇薇,问道,“莫薇薇,我们欢爱的声音,好听吗?”

从一开始,夏末就知道,裴季辰回来,直接进了这个房间,那么她便是不会老实的呆在楼下,虽未料到她会是直接在门口偷听,但却和她想的差不了多少。

愤恨看着夏末,在看见裴季辰的一瞬,柔情似水,“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只是想要回房间而已,刚好你在这时开了门。”

冷笑,侧头瞟了一眼房间里还坐在床上光着身子的裴季辰,“是吗?那还真是巧了。你不是要回房间吗?麻烦你让让,别把我和阿辰的房间门给堵死了。”

莫薇薇带着委屈的脸看向了裴季辰,眼眶泛着泪,本想博得裴季辰的可怜,可房间里面的男人,连瞧都未瞧她一眼。

瞪了一眼夏末,莫薇薇才辗转朝着自己房间而去。

莫薇薇所住的房间,是与夏末两人的房间楼梯的另一边,她真不知道该说莫薇薇蠢还是故意的,这样的借口,也亏得她说得出口。

见莫薇薇的身影消失,夏末才深吐出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没有转身,“裴季辰,今晚我会住在云朵那里,若你需要在我和她之间权衡,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但若我明天早上回来时,她莫薇薇还在这,那么对不起,离开这里的人,会是我夏末。”

说完,夏末未回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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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夏末不知道她要到达的终点在哪里。

越想,越是觉得悲凉,虽已经二十六岁,却连一个可以归宿的地方都没有,生过孩子,结了婚,可却感觉,还是没有她可以安身的地方。

世界这么大,一个角落都未曾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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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心情,她不想去找云朵,她知道,在看见云朵的那一瞬,她一定会空住不住自己大哭,辗转反侧,夏末最后开车到了空旷的海边。

夕阳西下,三月的天,在这个时候,海的潮湿仍让人觉得寒冷,拍打海岸线的海水,扑打在身上,寒而侵骨。

终是忍不住,夏末无力蹲下了身来,撕心裂肺的哭声被海浪声掩盖,她像是在向大海诉说着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还有心痛……

直到哭得脱力,夏末才瘫软着身子靠在石壁上,六神无主的坐着,毫无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早已黑透,手机在车内响个不停,可夏末却是没有听见的。

她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哭一会,一直以为自己很勇敢,可现在才发现,竟是那么的无能。

待心中那无助的心不再那么严重的时候,夏末扶着石壁艰难的站起了身,因为蹲得太久,双腿已麻木毫无知觉,只能慢慢的挪着步子朝着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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