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每天都要,不腻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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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走进来,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窗户外面发呆,躺下去从身后抱住她,问:“怎么还没睡?”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哑声,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舒暖扭头看着他,轻轻的抚上他清朗的眉目,心疼道:“累吗?”

萧寒笑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啄着,“不累,想到你在我身边就干劲十足。”

舒暖笑笑往他怀里偎了偎,不一会儿,眉头就又蹙了起来。

“怎么了?”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说:“下午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萧寒一边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问:“什么梦?”

舒暖又犹豫了一会儿才把下午做的那个梦给他说了一遍,见他也不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心里有些委屈,翻了个身,抿了抿嘴,道:“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萧寒搂住他,埋在她的颈窝间,沉沉的笑出来。“你真的梦到和我结婚了?”

他果然没有在听!

舒暖有些气愤地道:“不是你,是凌冠爵。”

萧寒怔了一下,哦了一声,说:“是你的大哥,那为什么另一个你突然阻止你和他结婚?”舒暖没好气的瞪他一

眼,“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

萧寒点点头,又问:“那她在阻止你们结婚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也难怪萧寒会奇怪,因为舒暖在向他讲述的时候故意忽略了另一个自己说的话。

舒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她什么也没说。”

萧寒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撒谎,他也不生气,只是略显遗憾的叹了一声,道:“如果她说了什么的话,或许我

可以帮你解解,但是她什么也没说的话,那我就怕是爱莫能助了。”这个梦始终堵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舒暖深呼

吸一口,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道:“她说我已经不爱凌冠爵了。”

萧寒一愣,眸子的情绪变了几变,最后笑了。

舒暖心里正乱着,被他这么一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抬手拍了他一下,道:“你笑什么?”萧寒的眼睛里闪烁着

点点星芒,低头看着她问:“那她说的是实话吗?”

舒暖毫不犹豫的摇头。“我没有忘记他。”

“你当然不会忘记他,这辈子你都会记住他,我问的是,你还爱那个凌冠爵吗?”

舒暖看着他的眸子,幽沉深邃,底处似乎涌动着激烈的情绪,又似乎静得出奇,她一点也看不透他。

良久,舒暖服从了内心的声音,摇摇头。“不知道。”

她的样子无助得就像个孩子,萧寒心疼的抱住她,安慰的抚着她的头发。

舒暖过了一会儿,心情才冷静下来,“我没事了。”

萧寒没有松开她,还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才道:“那我呢?你爱不爱我?”舒暖的身子猛地一紧,不用看她的脸,他也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脸一定是惊慌失措的。

舒暖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意了的,难道他不相信自己吗?

舒暖望向他,白净得脸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眉眼间含着一抹羞意,“你说呢,我爱不爱你?”

萧寒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盯着她看,他的目光太过深邃,舒暖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在那样的目光下,她

的心开始慌张起来,连带着口也干了,舌也躁了。良久,她听见自己干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音:“你、你不相

信我?”

萧寒没有错过她眼底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微微笑了笑,说:“不,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舒暖一惊,愣愣的看着他。萧寒继续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在你为难之际以金钱为条件逼迫你成为我的女人,之前还那么残忍的对待折磨你……我做梦都想要让你爱上我,这样你就能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了,现在,我终于达到目的了,却觉得心像是空的一般,觉得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我不够温柔,不够善良,你怎么会爱上我呢?你又不是傻子。”

舒暖不知道他这番话算不算得上是一段好听的情话,但却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比山上那也他的告白还要让她心暖。

她甜甜一笑,道:“我可不就是个傻子才爱上你这个流氓!”

盈盈笑颜如暗夜里绽放的一朵丽华,眉眼流转眼妩媚自成,妖娆暗生,还带着一股欲语还休的娇媚,萧寒只觉得心

旌神荡,情不自禁的吻向她诱人的红唇。

舒暖柔顺的贴着他,闭着眼睛乖乖的承受着,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撬她的牙齿,她轻轻的开启唇瓣,他的舌头小蛇一

般的窜进来,一通横扫后,才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允着,舒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允化了,脑袋也是,

脑浆什么的全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正常运作。

萧寒终于松开她的舌头,湿热的舌头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所过之处,舌尖扫开一切障碍,当两团白玉在他眼前

被释放时,他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一个,重重的咬了一口。

舒暖受不了这样太过直接的刺激,低声喊了一声,只觉得脑袋越发的混沌了,她睁着眼睛却几乎看不清天花板上的

花纹,倒是听觉和触觉敏感得厉害,他啧啧有声的吸允声越发的衬得此刻气氛的旖旎淫靡。

舒暖感觉到他的手滑向她的腿根,推压着刺了进去,她轻咬下唇申银一声,双臂情不自禁的搂紧他的脖子,脸色泛

红的喘息道:“每天都、都要,不腻吗?”

萧寒移向她的脖颈找到那颗小黑痣轻咬了一口,眼底里的**黑沉沉的:“你的身体这么美好,我想永远呆在里面

不出来。”

舒暖的脸越发的红了,抬手捶了他一下:“讨厌,流氓!”

萧寒沉沉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只片刻的功夫就让她连连颤抖,感觉到一股热液流过,他在她耳边吹着

气:“这么没用?”

舒暖这会儿哪里还有体力精神和他斗嘴,只仰着头喘息着,嫣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开启一条缝,露出白净的贝

齿,看向她的眼睛更是情思荡漾。

萧寒眼神一黯,猛地低头吻住她的顺,舌尖沿着她的牙床一路刷过去,探进去,翻搅着,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手引

向自己膨胀滚烫的**之源。

舒暖猛的一接触那粗实的物体,滚烫灼热的温度惊得她想缩回手,奈何手被他抓着,他似是铁了心的要她去抚摸,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他俯在她耳边轻哄:“乖,好好感受我。”

舒暖没办法只得握住那粗根,烫如烙铁,隐隐还有些黏腻,她被他引导着来回的抚弄,只觉得手里的硬物不断地变

大变粗变热,她的手几乎掌握不住,手腕也酸的厉害,她忍不住抱怨道:“好累!”

萧寒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又是娇嗔又是恼怨的睨着他,只觉得一阵阵热流齐齐的向小腹涌聚,他松开她的手,然

后握住她细软的腰身,用力一挺,就那么直接进来了,她已经足够湿润,也足够敏感,瞬间她就颤抖着身子到达了

顶峰。

萧寒耐心的等着她的身子软下来才开始挺动,开始的时候他还很温柔,等到后来就不行了,他跟变了个人似的,眸

色如狼,扣住她的腰身狠狠的往她身体深处抽送……

舒暖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迷迷糊糊的睡去前,身体如散了架一般的酸疼,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中午,舒暖睁开眼睛就看到萧寒正坐在床上看书,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情不自禁的申银一声。

萧寒听到了,连忙放下书本,关切的问:“很疼吗?”

舒暖很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萧寒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道:“那个,我昨晚有些失控了。”什么昨晚失控,自

从山上回来,他哪晚不闹腾她,就算是她睡着了,他也要把她闹醒,哄着骗着的非得闹腾得她筋疲力竭了,他才罢

手。

舒暖又瞪了他一眼,说:“这一个星期你不准再碰我。”

萧寒一脸郁闷样:“我下次会小心的。”

“再多说一句,你就去睡客房。”

“我讨厌客房。”

“我睡客房。”

萧寒见她是真的气得不轻,连忙出声哄道:“好好,我答应你这一星期不碰你了,我们谁也别去客房了。”

舒暖看着他孩子般的撒娇,只觉得好笑,睨了他一眼,说:“要是你说话不算话,看我怎么治你!”

周末,公司没事,萧寒呆在别墅里,两人吃过午饭来到了书房看书。

舒暖拿了一本世界名著,来到窗前的沙发上,不过看了不过半个小时就看不进去,眼皮沉沉的想睡觉。

“困了?”

舒暖把书推给他,身子往他怀里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道:“给我说说剩下的故事。”

萧寒的声音低沉,说起故事来更是娓娓动听,舒暖很快在他的声音里睡着了,萧寒低头看看她,笑着把书放下,抱

起她朝卧室走去。

萧寒又回到了书房,刚坐下,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通:“什么事?”“九爷约你今晚见

面,说是找你有事相谈。”

萧寒嗯了一声,挂断手机,看看时间又回到了卧室,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项南不放心,想要跟着进去,萧寒拦住他:“九爷是个聪明人,我既然到了他的别墅就是他的客人,于情于理,他

都应该好好招待的,再说还有影呢,你担心什么?”

“可是……”项南看着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外面都这样了,不知道里面会怎样,总之他心里就是放心不下,觉

得九爷这次不像是单单邀请他做客那么简单。

萧寒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声道:“跟了于二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见你有他十分之一的沉稳?别担心,乖乖待

着。”

萧寒和风影跟着出来接客的管家走进去,萧寒很悠闲自在,左右看着院子里的风景,虽然灯光下多少景物不那么清

晰了,但是有亭子,有走廊,有荷花池,俨然就像是一座古时大商贾的院子,很是雅致。

萧寒正看得兴致,那管家做着请的姿势,恭敬道:“萧先生,九爷在里面,请进。”

萧寒微笑着走进去,大厅里的布置和外面相比,富丽堂皇得多了,当然也难免俗气了些,琉璃大灯照得大厅亮如白昼,九爷在太师椅上坐着,雷公站在他的身后。

“九爷。”

萧寒笑着叫了一声。

九爷也笑着请他坐下,立即有佣人奉上茶水。

萧寒喝了一口,赞道:“果然还是九爷家里的茶好喝,就和这院落一样,透着一股子淡雅别致。”

九爷哈哈笑出来,沉沉的笑声在大厅里显得格外的洪亮,扭头对身边的雷公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萧总有

了美娇娘,听听这话说得多文雅多甜。”

雷公笑着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萧总什么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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