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内有乾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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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十分宽敞,大约有两百平米,装修的富丽堂皇,特别是大厅最前面的大理石台子上面,更是铺上了大红色的羊绒地毯。

后面则是七排带茶几的真皮沙发,茶几上面摆着水果拼盘和各色小点。

此时,大厅里已经坐了四五十个人,乍一看好似中年人居多,但是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在一个个衣着考究中男人身边,大多都坐着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在男人们高谈阔论之余,她们也不甘寂寞的争芳斗艳。

柳尚文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些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不过太白可以感受得到,他的目光绝大多数都在围着苏清怡和覃琴身上打转,甚至谈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谈话的内容无非是近期做成了什么大生意,或者有什么大计划,打算大赚几笔之类的。

太白对这些丝毫丝毫提不起兴趣,不过很快就被一个人吸引了视线。

那是一个很冷的女人,齐耳短发、利落的黑衣,都给人一股很冷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清冷的就如同冬天的寒冰,这个女人耳朵上挂着耳麦,嘴巴不时动两下,每一次他的嘴巴动起来的时候,场内的保安总会有一些动作,显然这个女人负责全场的保安。

不过这个女人固然很冷,但是不可否认,她是一个美女,一个容颜不下于蓝雨的倾城美人,虽然胸前是飞机场,但是绝世的容颜,和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却是弥补了这点不足。

“看到了没,是个大美女吧,我要给你介绍的就是她。”柳尚文说着就拿眼睛瞟了苏清怡一眼。

苏清怡虽然看起来神色没有变化,但是太白却十分清晰的捕捉到了一丝诧异之色。

太白不动声色的对着那个女人透视了一下,双腿修长有力,腰肢比苏清怡稍微粗一点,不过那平坦的小腹却如同玉石雕琢的一般,唯一可惜的是胸部,只不过比荷包蛋稍微大点,不要说蓝月了,就算是苏清怡,她都差了两倍不止。

不过伴随着太白透视的深入,却发现这个女人竟然也到了后天中期的层次,整个人的骨骼散发着一种金属般的光泽。

好像感觉到别人的窥视,那女人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当看到柳尚文和苏清怡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不过太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么女人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太白四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附近漂亮的女服务员适时的晃着大白腿端上来几杯飘香清茶,不过很可惜,无论是苏清怡和覃琴都比他们漂亮了好几倍,她们的大白腿,也白晃了。

没过几分钟,他们身后的大门咔嚓一声被关上了,两个荷枪实弹的保安紧守在门口,紧接着从大理石后面的入口处,走进来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唐装的白胡子老头,后面这个六个端着托盘的靓丽美女,每个美女身边还有两个安保护卫。

“文哥,不就是一个慈善拍卖吗,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大了。”太白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大,这一次慈善拍卖设计的宝贝不少,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前面那个老头。”柳尚文轻声说道,“这个老人是珞云斋首席鉴定师段金玉,在珠宝玉石和古玩这个圈子里面,有着火眼金睛的绰号,不管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挡不住他的火眼金睛,特别是在赌石圈,他挑中的料子,开涨的几率更是达到了四成,仅次于越南的赌石王,可以说那些保安,真正保护的是这个人。”

太白仔细打量了这个老头两眼,可惜是个普通人,不过按照柳尚文的说法,这个老头的价值确实值得保护。

至于赌石这个行当,太白昨天听陈豁达提起过,寻常赌石能有两成的开涨几率,都是雄霸一方的大拿了,更何况这恐怖如斯的四成,不过这珞云斋又是何方神圣?

太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珞云斋,在一般人眼里面还有金大福、周六福之类的出名,但是在名流权贵这个圈子里面,都以佩戴珞云斋的首饰为荣,但是同样这些人里面,依旧有好多人不知道,珞云斋最名贵的却是手工原创首饰,这样的首饰全部都是量身定做。”

“这样的首饰肯定很贵吧。”

“200万起!”

太白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还真是走高端啊。

就在两个人说话之间,段金玉笑眯眯的走到了红木台子旁站定,朝这场内拱了拱手,“这次拍卖会的规矩,老朽就不多罗嗦了,不过既然是慈善拍卖,那么老朽就代表珞云斋抛砖引玉。”

说着,段金玉就掀开了第一个托盘上面的丝绸,在大屏幕的投射下,所有人都看清了托盘里面的东西。

只见那通体火红的簪子,好似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美轮美奂。

“此簪名为涅槃,主题采用百年血松木芯雕琢而成,通体镶嵌了999块宝石碎片,对血松木有所了解的朋友,相信十分清楚这簪子制作的艰辛,这个簪子除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之外,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只要在场的诸位,哪一位可以说得出来,此簪价格由你来定,珞云斋绝无二话!”

一听这话,场下顿时就有人乐了,“段老先生,如果有人说出来了,只出一块钱,那他岂不是赚大了。”

“不错,如果慈善和珞云斋在他心中只值一块钱的话,那我珞云斋也就认了。”段金玉笑眯眯的说道。

但是他这句话,却是让全场的人抽了一口凉气,你可以不把制作首饰的珞云斋放在眼里,但是你也不能不把珞云斋的顾客们放在眼里。

可以说,如果谁敢只出一块钱,绝对得罪了一大批名门贵妇,到时候这些人吹起耳边风来,你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怎么样,学姐,想不想要?”太白趁机捏住了苏清怡的玉手。

“那个簪子不适合我,太张扬了。”苏清怡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只能愤愤的白了太白一眼。

“我喜欢,我喜欢,太白你是不是发现了这个簪子的另外一个特点。”覃琴忍不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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