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引她过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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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话更是犀利的让那男人顿时面色僵住!

“笑话!你当我三岁么?”

而后他把玩着桌上的皮手套,突然一耳光上去的扫向男人的脸,顺势打落了他手上的烟!而后对手下的人冷冷命令,“把那三个给我也一起抓来,另外,不管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无需再理会,把他给我好好的收拾一顿!到时候就说他身上的伤是在我们抓捕过程中拼死反抗造成的。”

不知道闫门的人找他做什么?

呵,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语意隐晦的说小珍的事时他脸上半点迷茫不解或者惊讶意外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愧疚和毁了一个人的懊悔了!反而脸上是故作镇定的平静?不知道?那一万块他倒是拿的够心安理得的!用糟蹋了一个女孩来为自己的女儿买礼物,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他的女儿是人,别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他有什么资格做什么父亲!就算是今天把他给打残废了都不为过!到现在还想着把所有的事都推脱到闫门的人身上,还妄图可笑的把自己洗刷干净的就像纯净水一样!

那男人惊慌的大叫,“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要告你们殴打嫌疑人!不,我的意思是明明你答应了我从轻发落的!”

眼见着手下的人直接一块抹布堵住男人的嘴,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楚聿衡沉眸暗涌,却语气清淡,“这种发落难道不是已经算‘很轻’了吗?部队的人你也敢得罪!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找死么?”

……

经过检验,那些遗留在屋子里的棍棒上的确发现了小珍的体液,阿宾的指纹,并且在烟头上发现了闫门那三个人中阿潮的dna。虽然没有那个阿来的,但是林祥都说他们三个都参与了作案,当时手下的人把他们抓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并不在一起,却都不在闫门,抓捕起来也是比较方便的。

不过抓捕的时候这三个人很意外居然都没有做殊死抵抗,反而在来了以后还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讳,不过他们却坚持没有背后主谋,他们也不是受谁人的指使,只是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点酒想要去找个姑娘陪陪,后来在夏家附近的路上看到了小珍,他们看她在路上走,提出要送她一程她也没有反对,后来他们临时起了念就把她拖到山上去了。本来是想实施襁坚的,可她反抗的太激烈,甚至开口辱骂他们,他们一起气不过就对她做了那种残忍的事。

这些话不但楚聿衡不信,姚菍更是不信!

什么叫‘临时起意’?这摆明了在抓捕之前就已经听到了口风,由这几个人把整件事给担起来,不牵扯夏家任何!而且闫门的人向来做事规矩,能够为夏东豪做事的更是优中之优,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只有小流氓小混混才会去做的绑架劫持,见色起意这种低廉的事?

夏东豪,真够卑鄙阴险的!他肯定是在暗处密切的关注着他们这边的举动,然后宁可牺牲那几个人也要彻彻底底的撇清关系!是啊,对于他夏家来说,若是整个闫门都是靠他们在背后作为雄厚的财力支撑起来的,区区牺牲几个手下属下不算什么!

可见夏东豪对这件事吩咐的缜密,不管他们怎么询问,这几个人就是一口咬定了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哪怕是他们提到了夏家,他们也口风严实的并不承认和夏家有任何关系,当然,他们同样也不承认的还有和夏东豪的关系。直说根本不认识什么夏家的人。而那个叫林祥的人,他肯定知道这次的计划,但他也许并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所以案件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虽然作案的几个人都已经认了罪,但是幕后的人只要一天不把他给揪出来,这怎么能算是给小珍报了仇?虽然知道夏家的基地根深蒂固难以挖掘,但如果在他们查了这么久后却只能揪出这么几个手下的小罗罗来,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尤其是当他们听说小珍正如医生所说,因为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分裂,在不管是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都无能为力的情况下,部队联系了小珍的继母,她刚开始并不同意继续治疗,直说精神病有什么好治的,她才没那个钱给她治呢!后来当听说部队说他们愿意负担起这个治疗费用时才说那她就不管了。也就间接的默认了部队做主,把小珍转到了本市最好的精神康复中心治疗时姚菍心里就更恨了!

说是治疗,但是医生却表示只要她能够维持情绪的稳定,并不需要太多药量的控制,主要还是以换个安静环境的自我调养为主,不过是否能有清醒得时候,这件事还尚且不定。但按照现在如此严重的情况来说,恐怕……

姚菍去精神康复中心看过小珍,她才明白为什么医生说话的时候会一脸的凝重。因为有些病人虽然会犯病,但是那种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那种,清醒的时候很沉默,疯狂的时候很吓人,但是小珍除了最开始疯狂劲过了后,一直都是笑嘿嘿的样子,看到谁都笑米米的,就像一个十足的傻子。护士帮她把头发梳理的很整齐了,她总是会事后很讨厌的把它们给抓乱的像鸟窝一样,那样子哪里有半分的清醒?

虽然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可她似乎谁也不认识,就连她的继母都不认识了。她好像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别人和她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也不做任何的回应,也不知道谁来看她的时候带给她一个毛绒玩具熊,她成天就抱着这个熊歪头喃喃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又或者嘻嘻的笑,像个没有烦恼的孩子,却让看着她的人越看越叹息。

姚菍知道,现在他们手上所有的证据都只能查到此,关键的一个结就在小珍这里。可是小珍疯了,她说的话别人只会以为是她的疯言疯语,不足以作为任何的证据参考。这也是夏家的聪明所在,他们的确放了小珍一马,留着她的命没有杀她,但是却活活把她给逼疯了,让她再也无法出来作证。毕竟有谁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呢?这招可真是够毒的!

尽管那三个闫门的属下并没有说出夏东豪来,但是楚聿衡却亲自带人到夏家走了一趟,说他已经查到夏东豪和闫门的关系,以及那几个手下的事,但是他的手下却并不承认和他之间有关系,他怎么说这件事?

夏东豪表示,他说的没错,他的确在闫门有几个可以随用的手下,但是那也只是他有事情需要的时候,并不代表他还可以随意控制他们平时的其他时间,所以他们做了什么事他完全不知情,他只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很强,但是他们的人品到底如何,只不过对于在小珍离开夏家后发生了这一切,他感到很痛惜和很遗憾,这件事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一定会协助他们特警彻查到底,做到让他们一点‘怀疑’也没有。而对于那三个人说不认识他,大概也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

反正,说的就好像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得!以光明磊落的语气推的那叫一个一干二净!

而闫门的老大闫厉成听说了此事后还亲自到'军面见了军长,并代替他不懂事的属下对他和整个部队表示诚挚的道歉,还说小珍住院费用和她家人日后的生活水平闫门愿意全权支付。做事方式果然又谦逊又漂亮的让人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姚菍真是越来越怀疑这夏东豪和闫厉成根本就是同流合污的一路货色!戴着温和伪善的面具专门做下三滥的事!

也不管小珍能不能听到,听明白,姚菍把这些跟小珍都讲了。

是的,她毫无避讳的都讲了。这些所有人为了不想她太激动而极力避免告诉她的事,姚菍半点也没有避讳她。

面对她始终一副事不关己,好像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吃吃笑着,根本半点也不理会她。

屋外的阳光正好,姚菍却帮小珍把窗帘拉开,并用窗帘绳绑起来,任由阳光流泻进来,照射在她苍白的脸上,把她白希的皮肤照的好像快要透明了似得,照的她皮下青色的血管越发明显薄透。

“刺眼么?”她问小珍,却像是并不需要她回到似得兀自道,“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呆久了心难免会生病,多让人点阳光透进来,反而会让自己的心明净点,你说呢?”

接着,她在她身边坐下,“除了刚刚的事,当年夏婉婷给了你一笔钱,这笔作为让你出卖我的钱,她是给了你现金,所以你的银行户口始终无法查证。而当年你就是要用这笔钱去救你重病中的爸爸,只不过可惜,就算再多的钱还是没留住你父亲的命。”

说到这,姚菍看了她一眼,也不管她脸上是不是还挂着傻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只是以一种自说自话的口气一边把玩着手指一边接着道,“他们都说你是精神分裂,你疯了。是,我承认前者但不相信后者。你的确已经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外在的痴傻模样,一个内在虽然受了严重的精神打击,但依然很正常的自己。你已经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不过我不得不说,你现在所用的这种方式的确是最好的自保方式。一则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当年发生的所有事,就算我和部队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也不见得会相信,更何况绑架那件事,我没和部队的任何人说过。当然,就算是信了他们也不会不管你,因为现在你是‘弱者’,弱者不管在哪里都是最该让人同情的。你出卖了部队,部队却还帮你养病养家,那是出于义务,出于责任,到时身边的同事对你也是同情多过鄙夷,你准确的擒住了人心最柔软的地方善加利用,小珍,起初我以为你是最善良单纯的姑娘,几个年纪小的姐妹里面我最疼你,却想不到原来你恰恰是最‘扮猪吃老虎’的一个。”

“二则既然你已经疯了,夏家的目的就达到了,因为不管是他们还是你,都行成了一种高度的默契,只要你‘疯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夏家不会受牵连,你也不会死,可以就在这座像牢笼一样‘安全’的环境里生活一辈子。这样看起来,好像是对大家都最好的一种方式。不过,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小珍你知道么?你最不配的并不是做我姐妹,而是不配当一个军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的确不会对部队汇报什么,因为我最重要的是,不想大家伤心,失望。因为大家都是那么的关心着你,在乎着你的身体,对你充满了希望和心疼,而你回馈给大家的是什么?是隐瞒、欺骗和背叛!”

话说到此,眼见小珍还是笑嘻嘻在摆弄着娃娃,姚菍掏出手机,当着小珍的面她还给夏东豪打了电话。

当夏东豪的声音透过免提传出来的时候,姚菍用眼角的余光很明显看到小珍的手微微一怔!身子,不由自主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心情和夏东豪寒暄,也没有心思说一大堆拐弯抹角的话,这是她自小珍出事后头一次和他说话。

她说,“嗨夏东豪,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现在正在精神康复中心看小珍,你要不要和她说说话?我看她精神恢复的还不错。哪怕听到你的名字还能保持笑米米的表情。”

夏东豪:“我也听说她恢复的还不错,不过她现在不是有精神问题么?能正常流利的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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