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比心促情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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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森得到扬秀翠应对这几个地痞无赖的策略后,思绪万千:“宁玲,再想想,这件事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宁玲坦诚布公地暴露观点:“我们所做的只是表面文章,方琳是个唱歌小美女基本传开了,只怕他们这帮地痞流氓去纠缠她,她家是孤儿寡母,估计这件事你一定要费点心思和时间才行。”

圆森只好用心去策划下一步的治本之方:“有办法了,我回去跟父亲商量,在她放假期间,把我们晨练的地方换在她家小区的滨江路,用这种真正操练的办法促进她学到防身技能,你别小看晨练,这种练习有两大好处,一是可以锻炼身体,二是真的能起到防身的作用,我妈有时间都在跟着我们练习,你如果有时间也来参加练习,这样才能治本。”

宁玲有些心灰意懒地冷笑道:“你终于想到还有我哈,虽然是放到最后的位置,总算没有被你抛入被遗忘的角落。宋朝有个陈世美,当代要出个圆世美了。”

圆森满腹委屈地征求她的意见:“你今天真的吃错药了啊,在我面前说话也阴阳怪气。我们不能老像这样站着说话啊,上车,我把车开回大队去,骑自行车出来我请你到滨江路去吃宵夜。”

宁玲冷嘲热讽地气他:“你现在是一个未来大神探的大人物,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接受不起你的盛情。”

圆森知道她一直在生自己的气,这是他们相处二十几年来,发生最大的一次摩擦,必须得找个地方交换思想,眼看即将进行的侦查工作将夭折:“宁玲,二十多年来,我是红是黑你了如指掌,我们之间不会有解不开的疙瘩,花儿好开好谢,用不着拐弯抹角,有天大的事你也要让我把话说完,是延续我们的感情还是中断感情不要在衣袖里司法!”

宁玲听了这话,更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她大大咧咧地昂首挺胸来到警车边,圆森跟在她身后,打开后排的车门,在她上车后才轻轻地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

宁玲气宇轩昂地指挥他:“你把车开到滨江路碗碗香宵夜店,我在那里等你,我就不信狼会把我吃了。”

圆森急中生智问她:“宁玲,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

宁玲仍然没有谦让的口气:“我现在已经被你气傻了,不记得。”

圆森驾驶着警车缓慢地跟她背:“我们对天发誓,无论遇到天大的矛盾,如果在吵架,晚上十点以后,坚决不准一个人单独在一边,谁违反谁就是小狗。”

宁玲终于情绪有所缓冲,用纤细的左手拧着他的耳朵:“好啊,你今天气我、骂我,羞辱我,明天我就到圆伯伯和徐阿姨那里去告状,哦,想起来了,我把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全部告诉外公和外婆,让他们知道圆世美乖哈。”

圆森不理会她自鸣得意的办法,偶一为之地告诉她:“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大队不少年青人冬天冻耳朵,我的耳朵不冻?”

宁玲果然上了他的当:“什么原因?”

圆森幽默地告诉她:“我的耳朵从里到外都被你拧成一条串的茧巴,防冻效果超过了大队发的防冻霜。”

宁玲冷笑道:“我不怕你娃油嘴滑舌,就算我让一步,跟你到大队去将警车换成自行车,再到滨江路去吃宵夜,看你对今天犯错如何办?”

圆森本想把话挑明,有一个帅哥要介入我们之间,你选择谁?但是,这只是自己观察表面现象得出的结论,他多大年龄,是否婚配这些问题都没有了解清楚,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这样的话太伤感情,至于她今天为什么对冯帅请她跳了一曲舞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哩?她心里有什么秘密没有透露呢?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估计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能循序渐进地与她交流,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件事,凭直觉,他始终有一个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味道。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才真正感到有些身心交瘁,好想好想耍上十天半个月,从忙碌的事务中解脱出来,不行啊,刚刚才进入交通事故处理这个行列,一切都是站在启点上,没有任何政绩,只是处理了一些双方都在现场的案子,这样的案子谁都能处理,没有什么造化就是庸碌地工作和生活有什么意义呢!面对方天歌这个案子还没有进入实质性追踪,又遇到他女儿生存安宁受到威胁,这些如何解决,也需要一步一步地落实策略。

当他想到如果冯帅真正参与感情竞争,自己不是没有条件和能力,关键是已经承诺办理方天歌的案子是一个未知数,如果汪鸣全这辆摩托车是犯案车辆,他就是钱再多,官再大,永远都是输家,关键就在这里,如果三五年自己都没能破案,只能忍痛割爱,成全他们,她并不是承诺,我一辈子不破案,她就等一辈子,说明她到自己无能为力之时,只好选择自己的生活,真正的爱是希望被爱者过得幸福、快乐,如果以封锁的方式把她栓住,这是短促的感情,今天不能和她探讨得太深沉,只能共同探讨一些表面现象,安抚她一颗无助的心,随着时间的淡化让她自己做出抉择,终于想到一个有效的方法调和关系。他把警车驾驶到停车处,礼节性地用手护住轿车门的顶部,看她顺利下车后,他提着便服和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招呼宁玲:“到办公室去喝杯开水等我一下,我换衣服放下公文包,再下来骑自行车带你出去。”

宁玲毫无表情地跟着他到办公室临时发言:“要换衣服抓紧时间换,我要去趟洗手间。”

圆森放下公文包,打开办公室的电灯,立即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盒‘心相映’的卫生纸递给她,宁玲獗着嘴:“不用你的,我带得有。”

圆森幽默地哄她:“你真神,什么是我的,我什么时候能生产出这种纸巾,拿去吧,这种纸消毒效果好些,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生理卫生知识都不懂。”

在宁玲走出办公室后,圆森把警服用衣架挂上放入文件柜的一角,将办案用具放在自己的单警装备包里,换上便服,根据他们的工作需要,每个民警配备了单警装备包,包内放主要办案用具,他们的办公条件有限,两个民警一间办公室,室内配备了文件柜,文件借书的一半放办案文书,一半用于挂放警服、便服,每个民警都有一把办公椅子,办公桌共用,桌面有电脑上公安内网,一部内用电话,还有一些办公用品,合用一台打印带复印的机子,民警根据季节在办公室随时放着春夏秋冬各一套备用便服,出现场、值班备勤都必须穿警服,参加私人活动只能穿便装,他都是严格按照这些规定执行,他买衣服每次都是有宁玲当参谋,价格上偏上,质量、款式很有个性,都比较适应年青人穿,一般每个季节他都要放件便服,一件是休闲,一件是正装,吃饭或喝茶就穿休闲服,参加比较庄严的活动就穿正统的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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