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岛 见上帝的门票(1 / 2)
我把自己的背包拖到堂屋,然后走向院子里的水缸,填满子弹的阿卡步枪,和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就摆在我一旁的横木上,踩着一块略高石板儿,抓起一只湿乎乎的水瓢,便把清水从自己的肩头浇冲下来。
一边清洗着肉体上的汗渍盐末,一边用眼角扫描四周大树的后面,清水润进皮肤的感觉,让我深深舒了一口闷气。
等回到小木屋的堂室,杜莫和朵骨瓦已经结束了第一番亲热,我十分的疲倦,抱着武器一躺在木板上,便完全进入了睡梦。
到了后半夜,木屋里面又传来女人虚弱的呻吟,杜莫一定在使第二个安全套,否则他不会罢休睡去,受完两次性-爱洗礼,杜莫终于带着冗长轻飘的疲倦,拥着那个干瘦的女人安静了。
不难想象,以朵骨瓦的身体,被肥壮厚实的杜莫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种铺天盖地的冲击,杜莫不能再像对待酒店舞女那样粗蛮。
黑夜是诱惑和奇妙的,这个营业店里的黑女人,几小时前还包裹着严整衣衫,谈笑温婉地领着我们走路,可到了这会儿,却赤条条压在了杜莫身下,迷醉着眼睛呻吟不已。
我嘴角微微一弯,心想杜莫并未骗我,他与朵骨瓦之间,的确有善美的情感,这是一种缠绵,不是以往酒店听到的那种虐肉般的声色犬马。
非洲的大地异常雄壮,太阳早早升冉而起,刺眼的白光撒进小木屋的地板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杜莫还撅着黑屁股蛋儿睡觉,那个黑肤女人朵骨瓦,早已轻手轻脚地抽出身体,端来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到我的身边。
我掌握的语言,无法跟眼见这个五官玲珑的女人交流,她低垂着眼睛,似乎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大概在为自己昨夜被男人顶撞出的喘息而有些羞怯。
这显然是个良家女子,她虽未在都市欲望的洪流中沐浴到时尚,可她尚存留了一颗美好的羞耻之心。杜莫当初肯花钱买下她,并不是一眼看出她的心地,而是这个女人的相貌,属于杜莫喜欢的类型。
这一点,在马达加斯加的码头小旅店时,杜莫曾表现出这种嗜好,我清晰记得,他曾被坐在走廊沙发上接客的一群小姐当中的两个吸引。而那时,我已经开始了揣摩杜莫的习性。
我对这个女人微微一笑,便挺身坐了起来,直到这个女人再次背上她的木筐,沿着昨晚走来的小路,重新回那家二楼小当铺去上班。
我哪儿也不会去,只坐在这间小木屋,慢慢吃着食物,好好调整心身状态。杜莫是个心中有数的家伙,他至少要明白一点,对我许愿当然可以增大活命的机会,倘若最后兑现不了,就该掂量一下这种后果。
杜莫到这会还在呼呼酣睡,可见他昨夜房事之后,并未倒头大梦,他得好好盘算下一步,和朵骨瓦倾诉一番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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