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凌厉的反扑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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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凌厉的反扑2

皇后和兰妃之争,众人都看到皇帝连眼都没有眨一下,不禁暗叹,这后宫,皇后是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了!

姬无艳坐在下面,嘴角冷笑着和上官奕低语:“相公,皇后果然不凡,杀人不见血。”

“闭嘴!休得胡言!”上官奕斥道,依他看,这背后一定是有隐情的,淑妃那么迫害她了,她都能放过,更何况是无怨无仇的兰妃。

一般人在嫉妒心下,只会想着无限地丑化一个人,失去了平日的判断。

姬无艳讨了个无趣,微微别过脸去,看着上首一片和乐,哼,林宝儿,等会看你还能不能得意!

她拉拉衣裙,从容地起身,上官奕低语:“你这是作甚?”

但她不理睬他,径自来到玉案前,对着太后盈盈一福:“上官姬氏给太后请安了,太后生辰,奴婢准备了一幅画送给太后。”

太后仔细看了看她,笑了:“哦,是上官那小子的媳妇啊!还是哀家给保的媒呢!快过来,给哀家瞧瞧。”

“好画,不仅用笔老练,色彩也到位,是哪位名家所作?”太后看了赞不绝口。

姬无艳福了一下:“是奴婢拙作,献丑了。”

“哪里,这画画得好,哀家喜欢得很,来人,收起来!”

姬无艳笑着:“只要太后喜欢就可。今日无艳来此,一来给太后贺寿,二来皇后娘娘有喜了,无艳想,也得送件礼物聊表心意。”

“难得你有心,皇后,你要谢谢人家。”太后转头对东方月道。

东方月含笑看着太后,目光却幽深不见底——姬无艳今日此来,必有祸心!

果然,她拿过一个盒子,打开,里面的一件水绿色的外袍。

淑妃面上露出满意的笑。

“娘娘,日前您出席我们夫妇的婚礼,穿得正是这件外衫,无艳在整理家事时无意翻出,怕娘娘着急,故今日正巧还给娘娘!”她巧笑兮兮。

那笑很灿烂,但是却让东方月犹如掉到了冰窑中!

现场,也像是冻结了一样,鸦雀无声——姬无艳竟然公然暗讽皇后和其夫婿有一腿!

而那上官奕,脸色已然铁青了,这个蠢女人,她以为她在做什么,皇家的事,躲都来不及了,竟还主动沾染,目光不期然和淑妃的对上,是她!一定是她指使的!

强烈地恨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淑妃打了个抖,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并泛起一抹冷笑,他就快要倒大霉了,她怕他干嘛!

“哈哈哈,月儿,看你被唬得——自己的东西掉在哪里了都不记得!上次,朕……一时情动,急切了些,撕碎了你的衣服,你怪了朕好久,朕只得让德海找人修补了,德海,把那破了的拿过来!”他的话里透露着暧昧,本来作为当时人,她应该羞赧的,但是此刻,她却感到一阵阵的恶寒袭过来,他虽然笑着,眼神里透露的阴森得却让她心惊。

庞德海领命而去,果然一会就用托盘捧出了一件衣服,果然和姬无艳手中的一样,只是更旧些。

“月儿,这件是你的吧!”他轻轻地问。

“是,是臣妾的!”东方月看着他。

“那就收好,朕本来是想今夜让你穿着的!”他忽然低语。

东方月心情复杂,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在这种场面下,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她调笑,而她,不知是因为心虚或是其他原因,竟然没有办法做到完全地自然,他也看出来了吧!

否则玉案下的手——不会握得那么紧!

龙天放放开她的手,淡笑着站起身,走到姬无艳面前,拈起她手中的衣衫——比划在她身前,头略侧,目光看着东方月,笑道:“月儿,看着,朕就是这样撕破的。”手轻轻动了一下,那衣服就应声变成两半了。

眨眨眼:“想起来了吗?”

她机械地说:“臣妾想起来了!”

“上官夫人一定是听说月儿失了衣物,今日特地想讨好你的,却不想吓到了你。”

而那姬无艳已然面无血色了,本就瘦削的身形摇摇欲坠,她太不自量力了!今日之事,就是治她个灭九族的罪也无可厚非,是了,皇帝在警告她,他要撕了她!

究竟皇上爱皇后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做到这般维护!

淑妃面色铁青,没有想到,算来算去,竟然漏算了皇上。

这事情——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早有准备,他料到她会出手,她失败了!

不,她没有!皇上虽然笑着,但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得下这种事,顾下了皇家的颜面,宴会过后,林宝儿,你又怎样和你的皇上解释?

哈哈哈……淑妃在心里狂笑着,丝毫不在意此举给上官家带来怎样的暴风雨。

后来,还是太后转移了话题,场面一度又热络起来,但是人人都知道帝后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了。

宴会结束,大臣妃子们都散了。

太后对龙天放道:“放儿,今日母后生辰,你又喝了些酒,让皇后留在哀家这里一宿吧!”

龙天放盯着东方月:“皇后,你的意思呢?”

她心一跳,望着他,看出他眼里的坚决,于是婉言对太后道:“母后,不妨事的,您也累了,明日臣媳再来给您请安。”她何曾不知道太后这是想缓和一样,让皇上清醒一下再处理此事。

太后看着不对劲的小两口,叹口气道:“那也好,茵翠,先送你家主子回去。哀家有些事和皇上说。”

龙天放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有些懒懒地问道:“母后还有什么吩咐?”

太后瞪他一眼:“你会不知道?放儿,今日ni做得也太过了,那姬无艳虽说是故意为之,但你那一串言行岂不让皇后心惊胆颤,你明知道她和上官奕不可能有什么的,要有什么,她就不会回来了——在你那么对她之后。”

“就是知道没有什么,朕才隐忍至今,母后,月儿她有很多机会和朕说此事,但是她始终未提,她认为朕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上官奕。”他捏紧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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