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哲不要搭理叶小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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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是新鲜出炉,照片也是刚刚拍出来的,所以黛蔺料定是昨晚的高晚晴在出暗招,一直在跟踪偷拍他们,试图让睿哲身败名裂!但,睿哲原本出身富贵之家,家境殷实,与未婚妻住一晚上的六星级酒店怎么了?睿哲既没有贪污挪用公款,又没有犯政治错误,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这小人信口雌黄不成!

“身为市长,应该生活俭朴,为民做榜样才是,不然,遭人闲话,骂名缠身!”滕父担忧站起身,走到即将结婚的二人面前,语重心长的看着他们,“为政者,最怕的就是被人蜚短流长,有负面新闻,一不小心就会被政敌善加利用、取你性命。睿哲,下一次你注意一些,不要被人跟踪到你开名车,住豪华酒店。若要度假,可以去国外,避免被一些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滕睿哲俊脸冰冷淡漠,没有任何表示,一双深黑锐眸再瞥了早报一眼,淡淡抬起眸子,“如果我和黛蔺想在国内度假,就一定会在国内度假!高晚晴的这些小动作我会注意,让她收敛,但不足畏惧!”

他对这份报导的反应并不强烈,转身走回楼上,敲了敲儿童房的门,“谦谦妮妮有没有准备好?爸爸准备送宝贝们去幼儿园,宝贝们要不要坐爸爸的车?”

佣嫂把房门打开,喊了一声‘少爷’,让他看看房里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家伙,笑道:“还气着呢,要求少爷你一左一右抱一个,抱着下楼,才肯消气。”

于是滕睿哲走进门来,俊脸上挂起一抹宠溺的笑,将两个宝宝一左一右抱在怀里,然后迈开长腿信步下楼,将宝宝们亲自放进车里。

这天,他没有让秘书代开,而是自己亲自开车,与黛蔺一起送孩子们去幼儿园。

而市直幼儿园门口,萧梓夫妇也送浩浩过来上学了,高晚晴做了坏事一点都不心虚,依然与自己的儿子逗笑,叮嘱儿子在幼儿园一定要说自己的爸爸是副市长,不能让其他小朋友欺负。并要找老师问个清楚,为什么上次种花比赛,他们家浩浩只拿了个第五!

萧梓则一脸阴霾,呵斥儿子浩浩不能这样耀武扬威,要与同学友好相处,反遭高晚晴一把推开,并迎头一顿骂:“如果我的浩浩像萧梓你这副德性,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永远别指望官员亨通,扬眉吐气!萧梓,你不觉得自己的性格太软弱,才导致被滕睿哲踩得死死的么?!当初我爸真是看走了眼,指望你能成大气候,才决定与你岌岌可危的萧家联姻!现在可好,你就是一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眼看着我们高家垮台却坐视不管!我嫁给你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自找罪受!”

她把儿子牵在手里,又重重一把推向萧梓,眼眸里永远带着一丝对丈夫的蔑视,趾高气扬的走进幼儿园了。

萧梓则握紧双拳,嘴唇紧抿,额头的青筋都被气得暴跳了起来。但他性子儒雅,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所以他对这个老婆一忍再忍,能迁就便迁就,一切以儿子浩浩为先。

片刻,他胸腔的怒火逐渐散去,目送儿子进了幼儿园,这才转身准备回市政府,一切如常,却发现滕睿哲与黛蔺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让他无法再在这里停留片刻!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出现在人前,只不过是闹笑话罢了!晚晴永远不懂得夫妻同心,尊重他人,逐渐暴露她恣意妄为、自私自利的本性,找到茬就发飙,让他尤其不想让黛蔺看到刚才的这一幕,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婚姻的不幸!

所以他没有打招呼,擦肩而去。

黛蔺见他飞步疾走,很快上了车,便没有说什么,只当刚才的那一幕不曾看见,牵着她自己的小宝宝走向幼儿园。

刚才在车上哄了哄,两个宝宝便不再生爸爸妈妈的气了,一直赖在妈妈怀里不肯起来,给妈妈讲故事。

“妈咪,刚才那个小朋友是浩浩,他在幼稚园经常揪妮妮的辫子。”小泽谦在爸爸妈妈面前告状,白胖小指头指了指对面正在指责老师的高晚晴母子,“上次这个阿姨过来接浩浩,看到浩浩把妮妮弄哭了,就让浩浩把妮妮再抓一下。我跑去告诉老师,这个阿姨说,如果我告诉老师,她就把我和妮妮一起打,并把我的玩具抢了摔在地上,不准我出去。”

黛蔺与睿哲闻言脸色一变,万万没想到在幼儿园里,竟然也发生这种幼儿之间的摩擦,并且高晚晴还故意唆使自己的儿子打妮妮,完全不是一个三十几岁成熟女人的气度与所作所为,让他们夫妻二人顿时气得不轻!

黛蔺蹲在地上,抚了抚儿子的小脸,郑重问道:“妈咪不喜欢讲谎话的小朋友,那谦谦一定要告诉妈咪,刚才的事是不是真的?浩浩真的扯妮妮小辫子了?”

“扯了,扯的很疼。”小妮妮在一旁点头,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布满委屈与害怕,用小手护着自己的羊角辫,“阿姨说浩浩没有扯小辫辫,是妮妮自己弄疼的,如果妮妮和谦谦告诉妈咪,浩浩就不准妮妮进教室。妈咪……”小家伙扑进黛蔺的怀里,把妈咪的脖子紧紧抱着,“妮妮不要跟浩浩在同一个幼儿园,上音乐课的时候,浩浩会把妮妮和谦谦关在箱子里,说他的爹哋是市长,老师和园长奶奶都害怕他爹哋。”

“好,咱们不怕,咱们的爹哋会让浩浩知道错误。”黛蔺把两个宝宝抱在怀里,发现她家的两个宝宝总是在不断的受到这些丧心病狂的女人的伤害,先是邹小涵吓得女儿日夜啼哭,差一点被吓傻,后是高晚晴在幼儿园指使浩浩欺负两个小宝宝,在幼儿园这片净土搞官权主义,从小教育自己的孩子狗眼看人低!

只是,高晚晴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得瑟?是不是越没有权势,便越要在这里横行霸道,打肿脸充胖子?

滕睿哲对孩子们的这番话也阴沉了俊脸,他低眯锐眸,看了宝宝们一眼,再抬眸看着那正对幼儿园老师发飙的高晚晴,冰眸阴暗,嘴角边噙着一抹怪笑,发现这种极品女人让她一刀毙命是行不通的,似乎,必须让她被慢慢折磨致死,身败名裂,才让她对得起高晚晴这个名字!

于是他抬起手,示意保镖立即将高晚晴与幼儿园老师的对话监听,也就是在她的身周装上监听器,只要录到她的声音便可,然后连接上幼儿园的幼儿体操广播,开启大广播,让市委大院所有的家长都听到高晚晴现在对幼师的一顿指责数落!

“我是不是说过,这次种花大赛,我家浩浩一定要拿第一!第二也行,为什么只有第五?!我家萧梓是副市长,难道还排到了第五不成,上面除了市委书记、副市委,市长,还敢有谁比萧梓的官位高?”高晚晴尖锐刻薄的声音,喉音一阵比一阵高!

“萧太太,这次种花大赛,不是我们幼儿园说第几名就是第几名,关键看孩子们的动手能力。浩浩同学这次端来的根本就是一株买来的君子兰,不是他自己动手,我们园方给浩浩同学第五名,已经让其他小朋友们觉得不公平了。希望萧太太能体谅我们园方的难处。”幼儿老师唯唯诺诺的声音。

“体谅你的难处?啧,你有什么难处,收了我的钱还敢有难处?!所以别给我说这种话!我只要我家浩浩每一次比赛都进前三名,绝不能低过其他副市长的孩子!还有,浩浩在幼儿园调皮的事不要给我说漏嘴,否则我拿你是问!”

“萧太太,浩浩在幼儿园抓哭其他小朋友的事,我们绝对不会到处乱说,毕竟孩子们有小摩擦也是常有的事!但如果滕市长和滕少奶奶知道当时孩子打架,萧太太您也在场,却不阻止,反而鼓励浩浩打苏莹妮,我们园方该怎么答呢?莹妮和泽谦是三岁多的小宝宝,滕市长若问起,一定会说漏嘴的!”

“幼儿园监控录像已被销毁,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只有你这个幼师这张嘴巴!所以管好你这张嘴,不要再让我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一个字!若是这事走漏一丝风声,我让你这个小幼师在锦城市混不下去!”

“萧太太,您听,幼儿园的广播是不是响起来了?”女幼师没有立即接话,而是侧着耳朵注意着外面,总感觉外面的广播吵吵闹闹的,好像是她和高晚晴的声音,所以她连忙闭上嘴巴往外面走,果然看到幼儿园里的其他老师和家长一个个被吓得目瞪口呆,震惊盯着她们这个方向!

“该死!”总算察觉到不对劲的高晚晴一声大骂,扭转脑袋四处寻找监听器的位置,却始终寻不到,最后不得不脸色大变的拎着包就往外面跑,赶在其他家长围过来之前,急匆匆的跑向幼儿园的后门!

而这声‘该死’,也从大广播里传遍整个市委大院,惊得幼儿园四周的退休老干部纷纷从窗子探出头,寻找这个泼妇的身影!刚才是哪个官太太在与幼师讨论孩子们的问题?这所市直幼儿园属于官办,虽然必不可少的存在走后门、孩子打孩子的现象,但现在这个泼妇也算是够胆量,竟敢在大广播里大言不惭的讨论这件事,承认她指使自己的儿子打苏莹妮!

而且,这位泼妇已经把自己家门报得很清楚了,萧太太,他们家萧梓,也就是萧副市长的妻子!

可悲又可叹的萧梓,此刻正将小车开在市委大院的笔直马路上,以为这事就算平息,可以安心去上班,忽闻幼儿园的广播一阵嗡鸣,响了几下,便陡然传来妻子的高音直播,惊得他猛踩脚刹,怒火万丈听着这场直播!

原来,晚晴竟然指使浩浩在幼儿园毒打黛蔺的孩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高晚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一声怒吼,已然被彻底的激怒了,将车气势汹汹开回幼儿园门口,气急败坏寻找高晚晴的身影,却只看到那位同流合污的女幼师站在刚才的地方抹眼泪,高晚晴早已抱着儿子从后门逃之夭夭!

滕睿哲则带着黛蔺、孩子,站在高晚晴刚才站过的地方,静静看着他,让他不必急着去追这个高晚晴,而是为妻子善后。

“刚才,本少只是让保镖站在墙后,给高晚晴的身后放了一个监听器,然后连接上幼儿园的广播,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高晚晴的秘密。”滕睿哲挺拔的身影走至萧梓面前,黑眸里噙着一抹冷笑,负手身后,昂藏的身躯俨如泰山,“是高小姐太过随意,习惯将这种丑事四处宣扬,觉得没人能奈何得了她?还是本少的保镖太厉害,仅放一个监听器,便能快速将她们的对话连接到广播上?呵,萧市长,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女人是由你调教出来,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么现在,就该由你来为她善后!”

他将录音碟片拿在手上,墨眸冰冷,在萧梓面前扬了扬:“这是她刚才与幼师的对话,可以让她立即身败名裂,吃上官司!本少拿它,一半抵消她在报纸上对我和黛蔺的大肆渲染!另一半,换取萧副市长对她的管束,让她高家不要再对两个孩子无耻纠缠!泽谦与莹妮年纪尚小,我与黛蔺又无法时刻陪在身边,百密有一疏,所以我不希望大人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孩子身上!”

“她唆使浩浩欺负妮妮的事,我刚才已经听到了。”萧梓面有愧色,将目光投射到地面,“并且她最近一直在外面乱来的事,我也知道。我会管束她的,让她输得心服口服,不敢再胡作非为。”

一旁,黛蔺静静听着,知道萧梓是舍不得儿子浩浩,才选择忍气吞声,所以她出声道:“萧梓,我建议你跳出这个婚姻的怪圈,公私分明,这样你才能找到自我。刚才双胞胎告诉我,高晚晴是借用来幼儿园接浩浩回家的方便,让浩浩拉扯妮妮的小辫子,并亲手揪过妮妮,发泄怒气,一共有两次,每次都是幼师将宝宝哄好,叮嘱宝宝不要告诉家长,奖赏宝宝零食和玩具。有一次上音乐课,浩浩故意将谦谦推到箱子里盖着,并上了锁,最后得幼师经过,才将谦谦抱出来。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家浩浩在高晚晴的教导下,根本不懂得关箱子会窒息而死的危险性,一直在伤害其他小朋友。你应该亲自教育孩子,让他健康成长,并适当劝解高晚晴。”

“黛蔺,你现在的丈夫收购高氏,他们高家自然会拿你们母子报复。”萧梓瞥一眼冰冷的滕睿哲,无奈的看着黛蔺,声音放低,“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我只能尽量不让高晚晴伤害浩浩和你的双胞胎,但是一旦我和她离婚成功,我便无法干涉她的事,甚至得不到儿子的抚养权。我现在,也是看透了高家,却无法与他们彻底划清界限。”

“你现在可以当着所有家长的面,承诺将你的‘优秀’儿子转学,转去民办幼儿园,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滕睿哲冷笑出声,长腿朝这边踱了两步,锐利眸子扫一眼四周的家长,“想不到,萧副市长你温文儒雅,儿子却凶猛如虎,长大定成大器!高家现在一蹶不振,高晚晴却越发嚣张,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让我们大开眼界!”

他走到那位不断抹眼泪的女幼师面前,薄唇轻掀,冷然一笑:“官办幼儿园发生这种事,你有什么责任?”

“滕市长,那天我只是经过,看到萧太太在揪孩子,把妮妮揪得大哭。”女幼师吓得双腿自打哆嗦,实在无脸面对这么多退休干部,“所以我跑过去劝架,却被萧太太威胁,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她便开除我,让我在锦城市混不下去!呜呜,我也是被逼无奈……”

“你,一并开除!”滕睿哲面无表情盯着园长,这话是对园长说的,“市直幼儿园发生这种事,园长竟然不知?还是收了高晚晴好处,也被封了口?”

“没有,我确实不知……”园长吓了一大跳。

滕睿哲没有理会她,而是问他的两个宝宝,“这位园长奶奶平时跟浩浩妈咪见面吗?”

“见面。”宝宝们双双点头,童言无忌,“浩浩妈咪拿了好多钱给园长奶奶,放在园长奶奶的桌子上,园长奶奶便把钱放进了抽屉,一直笑……”

园长的脸顿时绿了,没想到新来的滕市长势力会比高家大,她实在是瞎了眼睛自毁前程,竟然包庇高晚晴那只纸老虎!

园长和几个失职的幼师被滕市长口头开除以后,幼儿园这几日便出了放假通知,当天这件事告一段落,双胞胎又被接回了市长公寓,看到高晚晴与浩浩早被逮了回来,根本就没有逃出幼儿园!

高晚晴用手捂着浩浩的脸,自己则戴着遮脸帽坐在萧梓车上,不让记者拍他们母子的脸,也不肯开车门。但她这事闹得挺严重,被一排武警官兵守着,有众人围着,必须让她对打孩子事件给个说法,除了打滕市长家的孩子,还有没有打副市委书记家的孙子、其他副市长的儿女?并且你打归打,竟然打到市委大院来了,活腻了吧!你一身铜臭的高家算什么东西!

黛蔺见事情一时半会无法平息,便坐在房里陪两个宝宝玩玩具,陪陪他们,抱着他们,诱哄他们说出心中的秘密。她这个做妈咪的,竟然不知道宝宝在幼儿园被打,看到宝宝被幼师用玩具哄开心了,没有哭闹,她和滕家人便没有细心的察觉妮妮在幼儿园受过虐待,谦谦被那胖浩浩和园长联合起来欺负!他们太粗心大意,根本不了解孩子的内心!

此刻她一边指导宝宝们玩拼图,一边将手机夹在脸颊和肩膀之间讲电话,给公司请假,“小柳,今天我家宝宝出了点事,可能上午来不了公司了,你帮我将电话转接花朵朵办公室,我给她请个假。”

小柳正是对她深表同情的那位女同事,压低声音对她道:“黛蔺,你别自动往她枪口上撞!她今天一大早就拿着秒表守在我们办公室门口等你上班,就算你迟到一秒钟,她也给你记过,已经专门盯着你了!你现在给她先斩后奏的请假,她保证给你借题发挥!你现在不如给总裁请假,如果你有总裁私人号码的话。”

“好,我知道了,她现在主动给我打了过来。”她结束与小柳的通话,接通花朵朵亲自打来的电话,大约猜出花朵朵打算公报私仇来给表妹高晚晴出气!

果然,花朵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过来了——“苏黛蔺,你已经迟到了几个小时,属于翘班,还打不打算来公司?要不要我给你向总裁办公室递交辞呈?我这几天的设计稿刚刚完成,得到了公司的重用与赞赏,正财源滚滚进,两手闲着,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不必了,我不打算辞职。”黛蔺淡道。

“不主动辞职也行!公司可以将你主动辞退,理由是,你经常翘班,不遵守公司规章制度,并且,从未给公司盈利,反倒亏损!”

“这一切,只有肖总裁说了算!你花朵朵的辞退理由简直是无稽之谈,比较适合你自己!我今天上午家里有点事,下午过来上班。”她把电话挂断了,懒得与这黑芝麻大饼女人计较,给肖祈去了个电话,讲明原因,最后呆在家里陪宝宝。

但滕睿哲不在市长公寓,而是在市委大院的大会堂开会,从书面上做出了辞退机关干部级别的园长和几位幼师的决定,其中牵扯到高晚晴,高晚晴则牵扯到萧梓,足以可见这对夫妻的政治问题,萧梓被查是迟早的事。

中午,滕睿哲回来与黛蔺宝宝共进午餐,发现黛蔺一直在看时间,吃得匆匆忙忙,走得也匆匆忙忙。

“怎么了?”他慢条斯理放下咖啡杯,俊容清朗,不解望着面前的女人,“不是给公司请过假了?”

“没有,只请了半天假。”黛蔺站在穿衣镜前把长发拢了拢,用项圈扎起,扭头看着他和一对可爱的宝宝,“公司有位女主管拿着秒表在公司等我,我不想让自己迟到,而且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实力让这女人自己辞职,不要污染创e!睿哲,下午你陪两个宝宝,我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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