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我这里幸福(睿哲求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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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机场后,女助理再三给她打电话,请求她快点回来,说总裁大人已经大动肝火了,正坐在车里等她!于是当她心事重重赶回公司,果然发现肖总裁的名车横在公司大门口,四十几岁的肖总裁不跟她追究下午翘班的事,只是看她一眼,让她上车。

“总裁,我记起我手上还有个案子需要今晚加班赶出来……”一般被老板带出去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她想不到一表人才、事业有成的总裁也来国内玩女人、泡小蜜,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哪!

“公司有个应酬,需要苏设计师你一起去。”总裁大人绅士的把车门打开了,邀请她上车,座椅上还摆着一套崭新昂贵的礼服,“这套衣服,苏小姐你可以选择换或者不换。”

黛蔺瞟一眼这套衣服,坐上车,“不换了,就这样吧。”

半个小时后,黛蔺发现车子竟然是开往市委大院,肖祈总裁好奇的指指外面,“我也是第一次被邀约来这里看演出,听说能来这里的人,都是市里的干部,位高权重。但这一次,我是因为苏设计师你,才有幸来这里,这里真是不错。”

“因为我什么?”黛蔺莫名其妙,看看外面月光下的市委大院,发现车子已经在铺满红地毯、张灯结彩的大礼堂前面停下了。

片刻后,她被扶下车,走进气派的市委大礼堂,被安排坐在第一排,她才知道顶头上司所说的沾光是什么意思。原来她是以市长家属的身份被安排进来的,滕睿哲坐在市长位子上迎接她,跟肖总裁打了声招呼,然后扶她在身旁坐下。

顿时,她成了所有官员眼里的市长太太,是所有女眷里面,身份最高、最受人尊崇的人!甚至让萧梓旁边的高晚晴,悄悄瞪了她一眼。

她全身不自在,想站起来,但滕睿哲放在她腰下的粗臂,把她轻搂着,让她观赏舞台上的节目。偶尔,他会侧首温柔看她一眼,与她四目相对,然后继续目视前方。

舞台上,依旧有白衣女子献唱、独舞,也有很多中国传统的喜庆节目,不新颖,却有味道。这大礼堂的节目,一年一年的,永远都是这些,但坐在下面的人却不同。他们不重在看节目,而主要是陪哪个重要领导来看,是与市长,还是与书记坐在一起,阵势犹如春晚。

黛蔺在这种阵势中,看不到节目的精彩,只感受到各位官太太们盯在她身上的好奇目光,以及与她身份地位、衣服首饰方面的暗暗攀比。说实话,她不穿金戴银,也没穿正式的礼服,完全是丢市长面子的,但她能保持微笑与气度,用笑脸迎视她们。

可能,滕睿哲是想弥补四年前在大礼堂的那场遗憾,想让她光明正大坐在他身边,做市长太太,与他一起在这座城市被重新承认身份,与他分享喜悦,做他唯一的妻子。但是,她没答应。

“我去趟洗手间。”她小声道。

滕睿哲搂她腰身的大手稍稍一松,将她礼貌的扶起来,“我们一起出去。”

于是她走在前面,滕睿哲走在后面,两人光明正大离席了,走在外面的荷花池旁散步。池里的荷花在悄然开放,飘散着淡淡的莲香,不远处,灯火阑珊,各幢干部楼都透着灯光。

“节目结束之后,我希望你能澄清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毕竟我与你没有结婚,我是有夫之妇。”黛蔺站在莲花边,只觉,这大院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小时候她与邹小涵就经常陪袁奶奶来这里散步,吹风,四年前她也站在这里等滕睿哲从大礼堂出来,但人怎么就变了呢?

滕睿哲拿起她的玉手,指尖簇着一枚璀璨夺目的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执起放在薄唇边轻吻,哑声笑道:“你指上没有戒指,谁会相信你已结了婚。先戴着,接下来我们去给大家澄清你我的关系。现在,是我在追求黛蔺你,但黛蔺你不答应,不愿意与现任‘丈夫’离婚,我请求黛蔺你,嫁给我,好吗。”

——

银白的月光下,黛蔺定定看着男人的脸,将手从他大掌里轻轻抽了出来,然后摘掉戒指,放在旁边的石砌栏杆上,“这枚戒指,我不能要。”

滕睿哲瞥一眼戒指,一双灼亮的深眸黯淡下来,无奈看着她,“这枚戒指一直为你备着,上面刻有你的名字,是送给你的——回国礼物。”

他再次伸手将戒指套入她白嫩如葱的玉指,但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皮鞋声朝这边跑了过来,浓黑夜色里传来严秘书着急的声音:“滕市长,原来您在这里,总算找着您了。各位领导们都等着您呢,特意为您接风洗尘,在国宾大酒店订了桌,您可不能不去。今儿个有各位书记,市委的、政法委的、军政委的,还有……”

“走吧。”滕睿哲牵过黛蔺的手,直接往前走,吩咐严秘书:“我马上过来,你安排各位领导先入座。”

黛蔺见他带她去饭局,用另一只手拂了拂他:“我身体不大舒服,不想去。”

再次将戒指从玉指上摘下来,还给他,转身往回走,回家。

滕睿哲看着她纤柔的背影,似乎真的不舒服,不得不再次侧首吩咐严秘书道:“推掉今天的洗尘宴吧,我今天有事,他日再聚!”迈步走来,幽深锐眸看看黛蔺那张心事重重的脸,决定亲自送她回家。

“滕市长这可使不得,您今天推掉这场洗尘宴,就是给各位书记们甩脸子,不给面子,对您今后的发展不大好……”严秘书几乎是哀求的跟在他身后,发现回调的滕市长根本没把升官发财当一回事,努力从t市回调锦城市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我来送苏小姐回家吧,滕市长您去参宴,各位书记们都等着给您敬一杯呢。”就算不迎合,那也不能得罪呀,官大一级压死人,倘若得罪了一大批,以后哪还有安宁日子过?你不犯人,人却犯你,小人就是这样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的。

滕睿哲回头,冷若冰霜的眼眸盯在严秘书忧心忡忡的脸上,总算给了他一个答复:“严秘,让书记们先喝杯茶,等我办好事过来,这么大排场的鸿门宴,本市长确实应该去一趟!”

黛蔺走在他身边,感觉这个男人确实不喜欢这种饭局和排场,但身在这种大环境,人不能太真,态度不能太强硬,需要左右逢源,沉稳内敛,稍稍收起自己的锋芒,不宜树敌,于是她出声劝慰他:“我走几步就到了,你去忙你的吧。严秘书说的对,可以不逢迎,但也不得罪。”

滕睿哲垂眸,目光灼灼看她一眼,俊脸上染上淡淡的欣喜,薄唇轻勾没再出声,与她一同走往市委大院里的慕家大宅。

此时慕家大宅灯火通亮,主人们却没有一个在家,因为慕书记此刻也在宴席上,与其他领导们一起坐在大酒店喝茶,等待回调的滕市长过来接风洗尘。

但现在滕市长却送黛蔺回到了这里,伟岸身影出现在慕家大客厅,寻找两个小宝贝的身影。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不知道宝贝们还记不记得他这个假叔叔亲爸爸?虽然上次这样做,从情理上对不起慕夜澈,但从身心上,黛蔺并没有对不起这个男人。

黛蔺回国后,在沧口的那次情不自禁,是她最真实,也是她最愧疚的一次反应。那一次亲吻过后,他也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想到了慕夜澈,所以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与黛蔺再也不会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黛蔺不愿意,他绝不碰她,与她相敬如宾,压抑住自己。

然而慕夜澈几天后的回国,却让众人大出所料。这个男子依然是几年前的模样,风度翩翩,清雅细致,一直视黛蔺为小侄女,给了她浓浓的亲情,却给不了爱情。黛蔺对他,更是一种对小舅、对哥哥的依恋,快乐、开心,唯独在她美丽的双眸里,看不到爱情的火花。

“黛蔺,宝宝们呢?”他在大客厅里站了片刻,发现两个宝贝儿始终没有出现在楼梯口,不知道是不是睡下了?

黛蔺站在楼梯口处,眉心紧蹙,满脸心事,对他道:“宝宝们睡下了,刚睡着,以后,滕市长你不要再来这里。若要约见,我们可以提前约个时间见孩子,我会带宝宝们出来。”

滕睿哲微微一怔,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剑眉紧蹙看着这个推拒他的女人:“你的意思是,从此不再见我?”

“对。”黛蔺面色暗沉看着他,给他做出明确的答复,水润的眸子里荡动着一抹自嘲的笑:“我们的第一次是从床上开始,我们的最后一次也是在床上结束,是根本不足为奇的。我们对对方的身体,从抵触到接受,再到抵触,解决生理*,只熟悉对方的这一副身体,是身体感觉,那么对于你这种爱人的方式,你自己有没有觉得你在床上掠夺一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那不算爱,只算床伴。”

滕睿哲俊脸陡黯,心里重重一震,一双锐眸变得犀利受伤:“原来在黛蔺你眼里,那一日我给你的感觉是‘强暴’,因为你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黛蔺涩涩一笑:“你的惯用手段就是霸道、强迫,可你不知道,你越是强势的占有掠夺,在我身上打上你的印记,我的心便越难受。我只有在夜澈那里才能找到温暖安宁,但是现在,我无脸见夜澈。”

“你在想他?”滕睿哲这下脸色大变,俊脸透着微微的苍白,感觉这一刻如遭雷击,两片性感薄唇在颤颤的噏动,黑眸尖锐骇人:“你明明对慕夜澈,只有叔侄之情!黛蔺你自己也说过,时间越长,你们越像亲人!”

“我也不知道。”黛蔺微微摇头,重重心思全写在脸上,让她此刻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她说出的都是实话,“今天送夜澈上飞机,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觉他不会回来了,这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他,但是我对不起他,我觉得他在生气。”这么长的时间里,她越想越觉得夜澈浅浅的笑容里,带着落寞。他在转身的那一刻,一定对她失望至极。

想到此,她忽然心乱如麻,转身上楼,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滕睿哲看着她迷乱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仿佛看到又一个萧梓站在黛蔺面前,让她去依恋,让她去舍弃不下。他们一直在强调,是亲情,不是爱情,可是,细水长流、不知不觉渗透到对方心底的爱情,不就是亲情么?伤痕累累的黛蔺,最抵触的正是激情澎湃、大起大落的感情,她需要的,是一个安宁的港湾,一副坚实的依靠,一份安全的感觉,害怕被折腾。现在慕夜澈离去,对她是一种感情上的冲击,仿佛掏空了她的心,让她越来越孤寂。

他为这个认知感到胆颤心惊,然而面对眼前的黛蔺,他却没法用他惯用的霸道去搂她入怀,只有目送她上楼,听到她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他感觉,外表故作坚强的她害怕他,有心理阴影,永远不会与他亲近。他越是强迫她,她便逃得越远。

晚上,他在几个下属和秘书的陪同下,去参加了各位领导为他精心准备的接风洗尘宴,饭桌上,他丰神俊朗,与书记们谈笑的声线清朗,内敛持重,但他喝了真酒,把高浓度的白酒喝了几杯,继续与书记们叙旧,讲一讲沧口的事,然后坐在座位上静静抽了两支烟。

散席后,慕书记走在他身边,闻着他一身酒香,不知道他有没有喝高,于是朗声问道:“滕市长你历来在饭局上不喝酒,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滕睿哲面容俊朗,根本没有醉酒之意,长腿走得稳稳的,扭头瞧了慕书记一眼,眸色一敛,笑道:“今天让书记们一同接风洗尘,给足滕某面子,是值得高兴的事,若不喝上两杯,又怎能尽兴。慕书记,滕某也应当谢谢您。”

他停下步伐,让跟在后面的下属秘书们纷纷退去,正色看着慕书记,“如果没有慕书记您的帮忙,滕某又怎会有与黛蔺亲近的那一步。原本以为那晚之后,我和她的情况会改善一些,没想到是我超之过急,再次让她心生了反感。”

“怎么了?”慕书记也停下脚步,一张老脸顿时变得严肃,“睿哲你并没有超之过急,而是水到渠成。不久的将来,她会明白的。”

滕睿哲却淡淡摇头,摇头嘲笑:“这些,我已是不奢求了,只希望她不讨厌我,懂得自我开解就好。慕书记,这段时间就让她住在您那,麻烦您帮忙照顾两个孩子。”

“那睿哲你?”慕书记目露担忧,以为他是要走,觉得他太容易放弃了。但滕睿哲只是启唇一笑,望了望市委大院的某个方向,目光悠远:“这段时间,市委会给我在市委大院分配一套房子,我过来与她做邻居。但她目前心事重重,需要安静,所以我不会贸然出现在她面前刺激她。”

“那就好。”慕书记轻轻抒出一口气,重新迈步往前走,望着这里的深凉月色,“希望再过不久,能听到你们重归于好,一家四口团聚的好消息。”

——

黛蔺躺在床上,看着静悄悄的手机。

飞机还未落地,夜澈还未开手机,一切静悄悄的。但她心乱如麻的心,却在这寂静的夜里,逐渐平静了。她望着天花板,洁白的脸蛋无喜无怒,睫毛轻垂成两个玲珑的扇面,秀美安静。

时间在悄然流逝,静寂无声,她终于闭上双眼,把床头灯关了,手机握在手里,躺在黑暗里睡觉。

第二天,她起的很晚,看到两个小宝宝站在她的床边,用小手拉扯她的被子,“妈咪,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幼儿园?”昨天他们看到好多小朋友背小书包去上学了,他们却没有。

黛蔺摸摸他们,起床洗漱打扮,问宝宝们有没有吃早餐。

目前刚回国,一切尚未安定,宝宝们的幼儿园必须跟着他们的住处走,只要他们的住处定下来了,宝宝们的学校就定下来了。

“妈咪不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不理她。”两个小宝宝转身跑了,生气不理她。

她拿着遮阳伞,手拎包包,无奈的过来安抚两个小家伙,“妈咪今天上班又迟到了,周末再陪宝宝们去挑幼儿园好不好?”

“那今天宝宝们陪你一起去公司上班。”宝宝们又朝她跑过来,一左一右抱住她大腿,嘟起小嘴,“妈咪,家里不好玩,一个人也没有。”

黛蔺摸摸他们,也觉得这是个问题,慕家除了佣人,一个主人也没有,于是与宝宝们成交,“去妈咪的公司可以,但不许乱跑!”

“嗯!”宝宝们重重的点头。

到达创e大楼后,黛蔺身后跟着的两个粉雕玉琢小娃娃,霎时成了公司的一道亮丽风景,很多人都想不到苏设计师结婚了,而且还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宝宝!

其中有人指着小泽谦惊呼:“这个小帅哥,长的真像滕市长!简直太像了!”

黛蔺娥眉一拧,牵着两宝宝进电梯。她家的谦谦长得有那么像滕睿哲么?她怎么没看出来,像她多一点吧。

回到办公室后,她拿了一堆零食放在宝宝们面前,叮嘱他们别乱跑,如果超出办公室范围,妈咪会打屁屁。起初两宝宝还蛮乖的,乖乖坐在妈咪面前玩,后来办公室的老阿姨公报私仇,趁她去拿资料,打开门把两宝宝给放出去了。

于是当她回到办公桌前,发现桌前空空如也,宝宝们早溜出去了!老阿姨们则在一旁窃窃私笑,极有报复的快感,根本不顾及宝宝乱跑的危险性!

黛蔺把文件往桌上狠狠一摔,惊得阿姨们不敢再笑,痛心疾首看着这群早为人母的老女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宝宝们还小,到处乱跑会出事,这些阿姨们怎么能这样作弄孩子。她走出办公室,快步如飞、满脸急色直奔本楼的楼梯间!当年滕睿哲给双胞胎脖子上戴的那两块方玉可是好东西,后来经她仔细研究,发现那不仅仅是一块美玉,而且是玉心里包裹着定位器,无论宝宝们走到哪儿,躲在哪个角落,她都能找得出来。

现在她不担心宝宝们走远,而是担心他们顽皮爬楼梯,从楼上摔下去。因为她的手机上显示宝宝们往楼梯间那边去了,一个往左边跑,一个往右边跑,调皮的分开了。

“有没有看到一对双胞胎,龙凤胎,三四岁左右?”她急急拉住路过的同事。

“刚刚看到往洗手间那边跑了,好像是要坐电梯。”

她踩着高跟鞋飞快的往洗手间方向跑去,却发现手机上显示,谦谦跑楼上去了,妮妮则停留在现在的楼层,还在移动。

“妮妮,莹妮!”她大声喊出来,对这两个小捣蛋实在是感到生气、担忧,“听到妈咪的声音没有?宝贝儿快出来,不是与妈咪说好,来公司不能到处乱跑?”

但是无论她怎样喊,妮妮都没有出来,越跑越远。

而同一时间的某部电梯里,泽谦小朋友在乘电梯,由于身高有限,他不能按到最高的楼层键,不得不踮起脚尖趴在上面,小胳膊不断伸长。旁边有个漂亮阿姨轻轻一笑,把他抱起来,觉得这小宝宝真可爱,“你要去几层?阿姨给你按。”

“去最高层。”他自己按,这个阿姨占他便宜,还吻他的脸蛋。

然后到达最高层后,阿姨牵着他走出来了,原来是总裁的秘书,敲了敲玻璃门,“总裁,我在电梯里捡到个孩子,与滕市长十分的相像。”

门内,正在与肖祈总裁交谈的滕睿哲剑眉一挑,惊喜交加,立即打开门,看着门口的儿子。

“叔叔!”小家伙马上往他怀里扑,小脑袋直往他肩窝里钻,“妮妮不肯来,说要回去找妈咪,真胆小。”

而眼前的这一幕,却让门内所有西装革履的高层领导、秘书、干部都惊呆了!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孩子,眉眼与滕市长有九分相像,嘴巴里喊的却是叔叔!原来滕市长有孩子了?

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滕睿哲却将孩子抱起来,问宝宝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继任市长之位,锦城市有很多人前赴后继求他办事,与他拉拢关系,但没想到,儿子竟然知道他在这里,亲自过来找他了!

“妈咪办公室的阿姨说我与顶楼的滕市长长的像,所以我知道叔叔你在这里。滕叔叔,我们去找妮妮,她回不去会哭鼻子的。”小家伙从他怀里跳下来,将他往外面拉,“妮妮刚才与我吵架,不肯坐电梯,她现在一定在哭鼻子。”

滕睿哲目露忧色,立即回头对众人抬手,示意出去一段时间,与儿子一起走出来了。

但父子俩下了电梯,却发现妮妮不在原地,反倒是黛蔺在四处焦急的寻找,玉踝都快跑断了。

“妮妮不见了,我的手机上显示她一直在原地,可是我找不到她!”黛蔺朝这边冲过来,看到儿子乖乖站在滕睿哲身边,心急火燎的蹲下来,“谦谦刚才是不是与妮妮吵架了,告诉妈咪,妮妮去哪了?”

“妮妮说回去找妈咪。”儿子怯怯的往她怀里靠,牵着滕叔叔大手的小手却不肯松开,紧紧抓着,让身后高大挺拔的滕叔叔一起安抚伤心中的妈咪,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滕睿哲把黛蔺从地上抱起来,浓眉紧蹙,望了望四周,抚抚她细削的肩,让她宽心。

——

小妮妮确实准备回去办公室找妈咪,可是她迷路了,发现所有的办公室都长成一样,不知道妈咪的办公室到底在哪。后来她走着走着,走到洗手间这边来了,看到一个阿姨在打扫卫生,怯怯的喊了声阿姨,娇细的喉音里带着哭腔,“阿姨,帮我找妈咪。”

邹小涵立即回头,看到一个粉嫩的漂亮女宝宝站在她面前,穿着蛋糕裙,白袜子,长发上别着蝴蝶结发卡,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儿,瞳色黑黑如水晶葡萄,像个迷路的小公主。但再定睛一看,她连忙用刚刚打扫完马桶的手捂住嘴,既惊又喜的看着面前这个缩小版黛蔺!

很小的时候,她与黛蔺玩在一起,绝对知道黛蔺小时候长什么样,现在这个女宝宝,不就是她帮黛蔺生下的那个妮妮!这个孩子,原本应该是她与滕睿哲婚后的孩子!

“妮妮!”她朝宝宝跑过来,本来想抱孩子,但怕把孩子吓着,便把手收回去了,在工作服上擦了擦,倾身笑道:“妮妮别怕,阿姨带你去找妈咪。妮妮叫莹妮对不对?马上快四岁了,长的真漂亮。”

妮妮点点头,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我要找妈咪。”

邹小涵便望望四周,投了几个硬币在饮料机里,取出一罐饮料哄妮妮,“妮妮口渴了对不对?坐在阿姨的车里喝饮料,阿姨带妮妮去找妈咪。”

她把宝宝抱她清洁车里坐着,一路哄,然后去换衣间换下工作服,带着妮妮从员工通道走出创e大楼了。多年前,这个孩子刚从她肚子里生出来,就被滕睿哲抱去黛蔺身边了,那么现在,她要好好的看看这个孩子,养养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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