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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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一下,顿时就红了脸,“我才不呢。”随即就笑,“你想当我叔叔的话也行,下次你得对我讲你自己的故事。”

我摇头道:“我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讲的。小闵,谢谢你。”

她朝我伸出手来,“我也谢谢你。平日里我和外边的人接触不多,今天我觉得很高兴。那件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讲。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见到你就想把自己心里的那些东西讲出来。这下我觉得自己轻松多了。”

我与她轻轻握了一下手,然后和她一起走出这家咖啡馆。在咖啡馆的外边我们分了手,当我开车离开的时候我顿时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轻松了。我觉得自己前面时候的内心里面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想要逃跑的状态。

第二天荣书记给我打来了电话,“冯市长,昨天见面后的感觉怎么样啊?”

我苦笑着说:“荣书记,谢谢你。我和她不合适。”

她很诧异的声音,“为什么?这个女孩子很不错的。相貌、品格都很不错啊。”

我说:“是,她确实很不错。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我问过她了,她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哦。她觉得你看上去很干净,也很沉稳,觉得有一种安全感。人家都不在乎你结过婚有孩子的事情,你担心什么啊?接触一下吧。”

我急忙地道:“荣书记,我对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的晚辈一样,不可能会有那种感觉的。”

她:“。。。。。。你呀。”

我苦笑着说:“荣书记,对不起。谢谢你。”

她叹息着说道:“算啦。婚姻是需要缘分的,看来你们的缘分不到。不过我觉得怪可惜的。好了,不说这个了。冯市长,滨江路的规划设计什么时候出来啊?我想尽快上会研究呢。”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荣书记,规划设计方案基本上出来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满意,但是却又一时间想不出来究竟是哪个地方不对劲。我尽快吧,下周的时候我再和设计单位一起看看方案。”

她说:“这样,下周我们一起先看看吧。你觉得有缺陷,那就肯定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全,或许我们一起能够发现其中的问题。”

我说道:“行。”

她随即就笑着问我道:“冯市长,你是不是处女座的人啊?”

我顿时愕然,“处女座?什么意思?”

她在电话的那头笑道:“冯市长,看来你的心态确实是老了。星座啊,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用星座去看一个人的性格的。呵呵!我也是听我孩子讲的,有一种说法是,处女座的人总是喜欢追求完美,眼里容不下一丝丝瑕疵。你说你总觉得我们滨江路的设计有问题,但是又一时间找不到问题出来哪里,我一听你这话就觉得你是处女座了。”

我禁不住也笑,“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荣书记,下周我叫上相关的人一起到你那边来,然后先看看现在的设计方案吧。”

她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个了结,这让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我在家里陪了孩子一整天,中午母亲做了不少的菜。可是我发现自己在感觉到家的温馨的同时却又有着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很想给朱丹打个电话的,但是孩子却一直在缠着我。我不忍拒绝孩子,同时心里也有一种内疚,所以也就放弃了与朱丹联系的想法。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晚上,当我刚刚吃完了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冯笑,你还能干听出我的声音来吗?”

我耳朵里面的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让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激动,“当然。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新西兰?”

她却没有回答我,“你搬家了?在什么地方?”

我顿时明白了,“你回来了?”

她说:“我在你以前住的地方等你。别墅那里。”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怔了一会儿后,急忙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开车出门。此刻,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我到达那里的时候,见到小区的外边停着辆红色的跑车,在跑车旁边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件柔软的咖啡色长裙,嘴唇猩红,发髻高高挽起,鼻翼两侧粘着几粒细小的沙粒。她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后才叹息着说道:“冯笑啊冯笑,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都成相扑运动员了。”

这是我们上次分手后第一次见到她。有那么片刻我恍惚起来,仿佛我还是在新西兰,那时候她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而眼前的她虽然模样相同但是气质上却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少女的形象了,而是少妇。

“你哑巴了?”她笑着说,“我还没吃饭呢。我特想吃重庆火锅。”

这样,我们就去到了一家火锅店。她像条饥饿的豺狗,很快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我只好又给她点了几样菜,我看着她略显疲惫而又饕餮恶食的模样,本来想和她说话的,但是却觉得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后来,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纸巾将嘴巴和手指擦了又擦,从包里掏出一管口红不慌不忙地涂抹了起来。当她把葱绿色的围裙解下来时她叹了一口气,木木地凝视着我,心不在焉地说:“这里的火锅真难吃啊。”

我忽然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一种陌生,禁不住地就问了她一句:“你是谁啊?还是章诗语吗?”

她瞥了我一眼,随即就笑了起来,然后朝我眨了眨眼,说:“我是谁呢?这个问题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

吃完饭后她对我说:“你跟着我。”随即她就跳上了那辆红色跑车朝前面风驰电挚而去。我急忙地开车去跟上。

后来,她的车在郊外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很快地就站在了一颗大大的海棠树下,她向前跨了一步然后来犹豫地抱着我。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很淡,我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脖颈间熟悉的香水味,一双臂膀始终没有将她揽入怀里。如果有路人经过,会看到一个女人紧紧拥搂着一个男人,而男人的手臂却弯曲着举向空中,犹如不得不缴械投降的俘虏。

后来她猛地开我,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剜着我,似乎要把我所有的骨肉剔下来,“我想喝酒。”她不耐烦地说,“我真的想喝酒!”

我不禁苦笑,“这里可没有酒卖。”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自己带了,带了一箱小瓶的二锅头。”

我有些诧异,“你,你还带了什么?”

她顿时沉默了。

我听说她找了个外籍华人,而且这个外籍华人据说是一个雕塑家。我曾经去网上查过新西兰华人雕塑家的信息,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他与章诗语的合影。同时也看到了他的作品。

他最有名的一组作品叫“时光的种子”所有的人,论男女,都长了一颗蝌蚪般的圆润头颅,胸部犹如得了**症般耸然隆起,而他们的双手总是漫不经心地护住私部,仿佛这个世界上,时光从来就没有流逝,而是被人类秘密储藏在精囊或者子宫里。他和他的父母都很有钱。

她在看着我,“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

我木然地、情不自禁地在朝他点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能拒绝她,也许是她曾经的美丽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或者是我不敢得罪性格有些怪异的她,更可能的是久别重逢的这种感觉让我不忍拒绝于她。

就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面,很简陋的一个地方。她真的带了一箱小瓶的二锅头。

我们先就着鸭脖子喝了一个,喝完后她久久地看着我,她的瞳孔在嗡嗡的静电流声中变成了幽碧色。

“再来一个吧。”她随手扔给我一瓶,“我记得你很能喝酒啊。”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解释说,我现在很少喝酒了。

她说:“那你今天喝不喝?”

我说,狠狠地声音,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喝!”

等我们把第二瓶喝完,我酿跄着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她仍在破旧的沙发上偏腿坐着,这样,我只能把她的脑袋紧紧搂在日渐隆起的小腹上。她的身体开始遭电击般抖动。如果没有猜错,她一定在嘤嘤哭泣。我将她搂得更紧,像搂着自己的影子。

她挣扎着直起腰身去将灯灭了。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不大喜欢在明亮的光线下**。

这天晚上她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疯狂。当我们从咿咿呀呀的木床上滚落到地板上的时候,我发现快要下雨了,外耀眼的闪电在污秽的白色墙壁上劈开一朵又一朵诡异的波斯菊。我流着汗顺手将薄被抻到潮湿的地上。。。。。。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中,我们仿佛似两条垂死的鲶鱼纠缠厮打在一起。我唯一的感觉是她是一个男人而我是一个女人。当我试图将她的压倒在身下时她猛地扑倒我,重又稳稳坐上我黏糊糊的身体上。

当另一簇闪电在漆黑的房间瞬息盛放时,我看到她正睁着眼在死死地俯视着我。

我闷哼一声,将仿佛不再属于我的身体挺动得更加勇猛。。。。。。最后几秒来临时,我惊讶地发现我们已经滚到了床底下。在一波一波的痉挛中,我凝望着的是黑的床底。

我们拥抱着从床底下滚出去,她一声不哼地从我身上爬起,半晌后才商量着问我:“不如。。。。。。我们再喝点?”

我疲惫地说好吧。她拿了两瓶二锅头。这样,我们坐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裸露着身子继续喝酒。外的雨点也终于落下来了,我们听着噼里啪啦的雨滴急促地击打着户的玻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头还在眩晕,只要一睁眼世界就极速地旋转,同时喉咙里有异物在上涌。等我终于镇定下来大声喊着“诗语诗语”时,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哎!终于醒了啊?”

我耸身而起,一张方正的脸淡淡在扫视着我,除了这家小旅馆的老板还能是谁呢?“你怎么进来的?”我愣愣地乜斜了她一眼。

他说:“我看到你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怕你掉东西,就进来看看。结果发现你裸睡在这沙发上。”

我慌乱地拽了条被单盖住下身,磕磕巴巴地问道:“你没看到。。。。。。那谁吗?”

他说:“好像一大早就走了。”随即就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给你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咧嘴笑了,说:“你去照照镜子吧。”

我这才感觉浑身疼痛。

镜子里的男人还是把我吓到了。浑身淤青,尤其是胸脯上有条渍着血痕的印记。还好的是,我的脸上和颈部是完好损的。

我极力回忆昨晚的每一处细节,但是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楼下她的那辆跑车已经不在了,我试图去拨打她以前的号码但是却发现处于停机状态。忽然想起昨天她给我打过电话,可是即刻却发现那是一个座机号码。不应该是她父亲家的,我对电话号码有一种记忆上的敏感。

拨打过去,可是对方却告诉我说那是一处酒楼的电话。我似乎明白了:昨天她一定是正准备和某些人吃饭的时候给我打的电话,然后就即刻跑掉了。

我不住苦笑,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昨天晚上我只不过是做了个带有颜色的噩梦。

当然,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欺欺人。她昨天和我在一起,这是真实的事情。我们许久不见,昨天我们的见面才会变得如此疯狂与放肆。但是她却依然是她,而且比过去更疯狂,她昨天晚上的表现近乎于野蛮。

也许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与我有一个了结,昨天夜里她如此的疯狂,只不过是希望在我们彼此的记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她在我身上留下了数的伤痕,那是她对我薄情的一种报复。但她的内心是有我的,所以才会在昨天晚上有着那么多的激情。我的心里顿时一阵悲凉:对不起,诗语。对不起,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我在你的生命中也是如此。

我相信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也许此生。

作者题外话:

《名门绯闻:冷少的枕边妻》

作者:卡之洛娃

简介

他步步为营,只为请君入瓮,他百般玩弄却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他对她的残忍,不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也是为当年那陨落的一段往事。

她在这场攻守战中沉沦了一颗心,身心疲惫,她想要离开,却不曾想自己竟……

这是小狐狸遇到腹黑老狐狸的故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扑倒与反扑的都市宠文爽文,他人即地狱,到底最终谁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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