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回(2 / 2)
“晕?喇嘛也说这种口头禅?你肯定不是什么喇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倒,一不留神让你抓住语病了,华大小姐,等解决完的事,我再和你解释,现在你退后点,马上就要到了。”
这时,班禅和旺仁长老已经缓缓走过来和宁星等人会合在一起,因为远处人影幢幢,至少有三十来号人飞速向这个山坡所在位置急奔而来。
葛伦夏苏这时见己方大援已至,他带着五个手下绕到了宁星等人的背后,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要将班禅一网成擒的意图极为明显。
宁星暗中叮嘱血灵和八歧,全神戒备,保护好华紫衣的安全。血灵和八歧也没多言,而是一个十分巧妙地移动了一位,正好将华紫衣夹在中间,为了防止对方用精神力偷袭,血灵还布下了一个无形的能量结界,护在华紫衣的身周空间。
一马当先,在离班禅十余米的地方驻足不前,身后全是密宗的门人,有几个还是当年他叛国时带走的密宗长老。教廷的人没有参与,似是也知道这是密宗的家门事情,外人不便于胡乱插手搅局。
先是阴沉地盯了华紫衣一眼,然后将目光扫向班禅等人,当他入目旺仁长老的老脸时,心中暗自一惊,情不自禁地脱口而:“旺仁长老,连你也出动了,看来这次中国政府还真是下了决心,要把我带回国受审。这条鱼钓得有点大了,撞一大彩了。”
旺仁长老不置可否地说道:“,密宗的内部事情应该由我们藏传佛教界自己来解决,你居然丧心病狂地和西方教廷的洋人合作,敢冒天下人的唾骂做这引狼入室的勾当,你不觉得罪孽深重得已是无以复加了吗?”
很快地回复了以往的狂妄阴沉地神态,冷笑了一声,说道:“旺仁长老,就凭你们五个人,你不觉得未免有点太妄自尊大了吧?只要你们能在金刚降魔杵的法力下安然脱身,我就乖乖地随你们回西藏认罪伏法,我在境外飘泊流亡了几十年,还真希望你们能有这个实力让我落叶归根,可在布达拉宫的天台上享受的待遇。”
班禅淡然地笑道:“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以你所做下的种种逆天罪孽,还奢望死后能受到密宗的最高礼遇,你真把自己当成了活佛转世呀?”
*屑地扫了班禅一眼,说道:“在本佛与旺仁长老之前,有你这小喇嘛插嘴说话的份吗?不知礼数的东西,呆会儿看本佛爷如何收拾你!”
旺仁沉叱一声,说道:“住口,我看不懂礼数的是你这孽障!密宗早就把你逐出宗门,班禅掌管藏传佛教,是众望怕归,就以你现在如此侮辱密宗掌门宗主的逆行,就该受诛连之极刑,你在替自己的家人招来杀身之祸!”
嗤之以鼻地冷笑着说道:“在古代,谋反叛乱,那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我既然敢走上这条路,就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你们有谁能将我拿下,我可以下令让所有的部属都跟随你们回布达拉宫受罚,结束密宗的分裂局面,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们无法奈何于我,那么我希望旺仁长老能支持我重返布达拉宫掌管密宗,让藏传佛教界能恢复统一。”
华紫衣在旁突然秀眉一扬,冷凛地说道:“,你在痴心妄想!你及其一众党羽分裂叛国,愚惹千万藏族良民百姓,意图重建封建农奴制度,萘毒西藏人民,倒施逆虐,端端罪行令人发指,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你居然卖国求荣,甘心做美英列强的走狗,丧心病狂,愚昧无知到去同西方教廷合作,难道你想看到当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历史重演吗?只要是中国人,就决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手段之阴狠,心性之龌龊,已是人怨,使得举国沸腾,人神共愤,就算今天我们不能令你伏诛,但我们中国修真界的同道迟早会联合一致声讨于你,誓诛此害,以安民心,以慰死难!你就等着吧,天下之大,决无你的藏身之地!”
还真无耻到了极点,他不但不怒,反而拍着掌说道:“骂得好,说得妙,小姑娘的一字一句全说到我心里去了,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有如此成就,人活一世,草木一春,生不能做人杰,死也要当鬼雄,我做不到名垂千古,但达到遗臭万年的境界,应该还是可行的,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强权至上,强者为尊,不论是国家、民族、还是政党,个人,只要你能掌握无人可挡的强横力量,你就有资格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小姑娘,很不幸的是,你们无法掌握这种力量,而我却拥有这种绝对力量,将相本无种,为什么中国就非得是由华锦程领导的政党在执政,而不能是由我统率的密宗当权呢?成王败寇,自古皆以成败论英雄,是不是能让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历史重演,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西藏将是我们密宗的西藏,而不是中国政府管辖的西藏,中国的修真界,自有西方教廷的人来与他们再叙谁强谁有理的强权论调,强横的力量,是生存和改变这个世界的唯一方式,我崇尚力量,信奉强权,我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历史,自有后人来评断!”
宁星听着的这番言论,心说,这家伙和自己还真有点有似,都明白绝对的权力,来自绝对的力量,只不过的路走得太歪了,他出卖了自己的民族,也就等于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对于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怎会有资格去享受手握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那种无法言喻的和快感。
宁星用意念向旺仁长老下达指令:“旺仁大师,现在正好是激出手的最好时机!”
旺仁长老越众而出,迎向,边走边道:,你真认为只有你才拥有这种力量吗?今天让老僧来告诉你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见旺仁长老主动挑衅,也不敢怠慢,他凝神戒备,向手下沉声喝着:“全散开!呆会儿我与旺仁长老的斗法,谁也不得插手!”
旺仁长老可是密宗资格最老的长老,没有人知道他的道行有多高深,自己也估不出来,为了抢得先机,首次将从不轻易示众的金刚降魔杵祭了出来,一十八枚尺长寸宽的金刚杵在**的身周布下一个降魔阵,乌黑的杵身闪射着发亮的油光,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所制成。
宁星见将金刚降魔杵全都祭了出来,于是马上念动六字真言密宗。
场上随即出现了一幕让感到魂飞魄散的奇景:原本护着的降魔杵,突然全都失去控制向着宁星所在的方位飞了过去,而宁星这个一点也不引人注意的红衣喇嘛,此际全身金光四射,一支由金光组成的金刚杵幻现在宁星的头部,而原属所有的那十八枚金刚降魔杵象是受到异常强大的吸引力,一枚接一枚地附在金光所幻的金刚杵的能量体上,一触金光,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十八枚降魔杵很快一枚都不见了,金光幻出的金刚杵能量体这时也由金色转变成黑金之体,“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密密麻麻地用阴文的形式布满在杵身之上。
从金刚降魔杵不受控制离他而去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的克星来了,没有金刚降魔杵的法力相助,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和旺仁长老一较高低,当现场所有的人都被宁星身上所幻出的异象震慑住的时候,趁着旺仁长老分神之际,没有一点风度转身就逃,他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金刚降魔杵都让收了,不逃他就真是白痴了。
的修真道行本来就不差。他这一全力逃遁,还真有如流光遁影,马上就将一众手下的死活弃之于不顾,先保住自己的老命要紧,逃之夭夭为先。
的无耻举动,还真出了宁星的意料之外,这家伙刚才还说得那么康慨激昂,怎么全都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呀,还没开打,他就不战而逃,真是有自知之明,其心智也是狡猾异常,决非那种只知逞勇力的一介莽夫,他这一逃,还真不好找,留着他活在世上,可是一大祸患。
宁星见逃了,他可不想再让带来的这些手下也跑了,他口念驱动金刚降魔杵的密咒,将刚猎获的佛门法宝临时抱佛脚,一边熟悉其功用,一边克敌制胜。
只是比宁星的动作快了不到两秒钟,他刚逃出遁形,这片山地方圆一公里之内的空间,全被金刚降魔杵的法力所笼罩。葛伦夏苏、葛伦索康等的心腹党羽,面朝全身都闪射着金光的宗冥叩首膜拜,一个个全都是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下,连头也不敢抬。
詹姆斯、史蒂芬西斯和西格曼尼大主教,三人都隐身于万米高空之上,看着山坡上所发生的一切经过。虎头蛇尾的举动,也让这三个教廷的高手看得大跌眼镜,明明前一瞬还是在控制着场面的主动,怎么眨两眼的时间,全倒过来了呢?密宗的神奇,真是让人可不思议。
三人对望一眼,然后顺着逃逸的方向,追了过去。他们需要弄清楚密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对教廷的东征计划带来巨大的阻碍。
旺仁大师在宁星的授意下,对手下的密宗门人下了密宗特有的禁制手法,将他们的功力进行了封印。
金刚降魔杵可是密宗至高无上的权力向征,当初那些跟随叛国的长老,都是趁着金刚降魔杵的权威和法力才甘愿受的驱使。现在金刚降魔杵重返布达拉宫,自然他们这些密宗的叛徒也得回宫接受应有的治裁和惩罚。
因为的不战而逃,分裂了四十多年的密宗很快得到了重新的统一,将葛伦索康、夏苏等从犯帮凶收入布达拉宫的密宗地牢之后,宁星授权班禅代理密宗宗主之职,然后离开布达拉宫的白宫,搬到拉萨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龙三接到了宁星的通报,知道西藏已定,可后来听说华紫衣的事后,他也吓得瞪目结舌,这个凤九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居然敢一个去找,如果不是让宁星凑巧救下,后果还真不敢设想。龙三马上将此一情报向国安部进行汇报,国安部的龙组和凤组正在为凤九的突然失踪搞得侦骑四出,到处寻人,宋孝仁得到龙三的通报后,方松了一口气,但他心中的后怕比宁星和龙三还要来得严重。他可是凤组的直接上级,华紫衣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都不知如何才能面对华锦程。
宋孝仁接到龙三的消息后,马上带着龙五龙七和凤二凤四四个手下,从北京坐直达拉萨的航班,飞过来接人。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808房内,宁星和血灵、八歧恢复了原貌,坐在床上玩斗地主,根本就不理一旁一脸气呼呼神情的华紫衣。
整个酒店现在全被宁星的警卫团接替了原来的保安工作,在宁星所住下的八楼,整整一层全让宁星包了下来,而且在走道里安排了三十名警卫。
华紫衣的内伤早让宗宁星用佛光普照珠治好了,华紫衣一直就在反复地追问宁星的身份,宁星就是不讲,一幅就不告诉你,气死你的神态,气得华紫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宁星权当没看见。
想出去走走,宁星又不同意,说一切都北京的人过来后,她才有行动的自由。
“喂!你是不是想软禁本小姐?你这是在侵犯!”华紫衣冲着宁星大叫着说道:“就算你救过本小姐的性命,你也无权用这种态度对我,喂!你是不是聋了,还是哑了,死男人,臭男人……”
任华紫衣怎么喊,怎么叫,宁星就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好象当华紫衣不存在似的,兴致勃勃的斗他的地主。
华紫衣并不知道现在酒店已经让宁星的警卫营接收了防务,不然她可以从警卫营的身上大致的猜到宁星的身份,但宁星就是不让华紫衣离开这个房间一步,不论华紫衣是好言相求,还是恶语相骂,他完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厌相,把华紫衣气得都快疯了。
斗嘴,宁星根本就不理,动武力,华紫衣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可以把吓得落荒而逃的人,绝对不是她这点道行相提并论的。
一架军用直升机飞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天台之上,在天台守卫的警卫们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直升机缓缓下降,严琛从机上威武地走了下来。
严琛入目天台上守卫们的装备,再用精神力测了测他们的个人能力,得出的结论是让他吃惊不小,心说老大什么时候又训练了一批如此强横的手下当警卫。他们不但具备了职业军人的素质,而且都有着不低的修真道行。修真者军团,看来老大是成立了修真军团。
“严将军,司令员在808房间等您,请跟我来。”一名警卫向严琛敬了个军礼。
严琛现在是一身陆军中将服,肩头上的两颗金星,向征着无数军人的将军梦想,同时也向征着一种至高的权威。
他随意地回了一个军礼,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而是紧随着这名警卫的身后,向楼下走去。
808房间内,华紫衣好象是改变了策略,不再闹了,而是坐在床头,和血灵凑在一起,不时对着血灵手里的牌面指指点点,你们打牌,我就来捣乱。
“报告!严将军到。”门外传来的沉喝让华紫衣吓了一跳。
宁星将手里的牌一放,说道:“请他进来。”
房开一开,严琛龙行虎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向宁星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宁将军,严琛奉命前来报到。”
宁星打趣似的推了严琛一把,笑骂道:“用得着和我来这一套官腔吗,不错,真不错,严琛,这身军服才适合你。”
华紫衣可是见过严琛的,他看到严琛进来的时候,以为来了救星了,但严琛的举动和言行,让她很快就猜到了宁星的真实身份。
她情不自禁地尖叫着喊道:“什么?你就是宁星!?”
严琛这时也看到了华紫衣,不解地问道:“华小姐,你怎么会和宁司令员在一起?”
华紫衣看宗冥就象是看怪物一样,再次问道:“严将军,这家伙真是宁星?你确认你没有认错人吗?”
严琛一本正经地说道:“宁司令可是我以前的老板,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华小姐,你以前不是成天说要见识见识宁星,怎么,真菩萨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知道啊?”
华紫衣向着宁星叫道:“宁星,你太过份了,居然如此戏弄于我!你简直就不象个男人。”
宁星装作将脸一沉,说道:“华紫衣同志,请你注意的的言行,你这是欲加之罪,是莫须有,不明情况的人,听了还真会误会我对你曾有过失礼之举,你说,我何时戏弄过你?华紫衣同志,这戏弄可是和调戏同义,我宁星可不敢担当调戏妇女的罪名。”
华紫衣不依不饶地说道:“就是有,你就是有调戏于我,我就是要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要让你知道,戏弄本小姐的严重后果。”
血灵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华大小姐,要不要我们作证人,我们可以以目击证人的身份,向军事法庭出具宗冥同志,调戏华紫衣同志的有关过程经过和证据。”
八歧也幸灾乐祸地起哄说道:“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证,华小姐,对于象宁星同志这样的披着人皮的狼,我们一定要和他进行坚决地斗争,而且时刻都不能放松对这类人的警惕心。”
严琛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血灵和八歧,他望向宁星,宁星马上一拍脑门,说道:“我晕,忘了替你们介绍了,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严琛,我最早的手下之一,这是灵老二,这是歧老三,严琛你日后可以叫二哥和三哥,还有一个邪老四,现在没来,不过最多两天,他也会赶到拉萨来了。”
严琛当然对宁星的神通有着很深的了解,能和宁星拜把子称兄道弟的人,绝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很有礼貌地向血灵和八歧敬了个礼,说道:“二哥,三哥,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血灵和八歧有模有样地学着严琛回了一个军礼,血灵说道:“老大的兄弟,当然就是我们的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