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巧克力和布丁的完美组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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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净的大堂内,乐队请的是清一色的老外,演奏着舒缓的世界名曲,这里是全城最火爆的休闲餐厅。

一个女人,她手上高举着“扭动”的焦糖布丁,踏着斜阳熹微的余晖,摆出二战中德军投掷m24手榴弹的姿势,化身刘翔跨过一排排餐椅,朝着范瑾文奔腾而去。此刻她“马景涛”附体,口中高喊着:你个臭小三。

范瑾文知道,这一仗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她可以向所有人保证,其实事情真的不复杂,只是被这么一闹腾,显得挺壮烈的。

另外,将要挨打的她才是主角。

………

范瑾文,29岁,职业女性,单身,月初刚入职飞腾广告的高级策划主管。

面试期间她和公司谈的很愉快,新公司给出了很满意的薪酬,所以她自然会尽心尽力。据可靠情报,以前客户钱总那里有个不错的项目,如果能争取过来,今后会是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合作,这样一来可以巩固她在公司的位置,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范瑾文需要多挣些钱还房贷。

电话里,钱总一听是范瑾文要约他,特别爽快就答应了,他们相约的地方是最近口碑很好的餐厅,环境优雅,座位独立,私密性不错很适合谈生意,而且服务员也都挺有眼力价,是比较盛行的地方。

要谈的项目确实好,只是这位钱总吧,此人有个毛病,说的好听点是对漂亮女人太过“博爱”了,说的难听点就是花花肠子。范瑾文和他以前合作过,那“博爱”的德行也是领略一二,可眼前是她事业的上升期,如果对客户太过挑肥拣瘦,那就不要做了。

有意提前十分钟到场,为了应付钱总的“博爱”,她今天有意正装出席,化的是干干净净的裸妆,上身是女士小西装,款式贴身,剪裁得体,肩膀和腰部的位置特别处理过凸显出好身材,头发梳起,完全是职业女性的样子,明眼的人都能看来,她主要就是来谈项目,而并非约会的。

可当钱总踩着小步子轻盈而来的时候,范瑾文就知道她错了,大错特错了,她还是太小看了“博爱”的力量,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展现在眼前,把视野都映衬得鲜红,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水珠晶莹剔透,包装纸上镂空设计,丝带更是浪漫的打着蝴蝶结,更离谱的是,花束上还立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送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士。

在花束的一边,钱总很合时宜的伸过头,他的脸与鲜花相呼应,怒刷存在感。

……

这剧情和预想的不太一样,范瑾文面部瞬间僵硬,她沉了口气后才回以笑容,表情上滴水不漏,心中却预感不妙,钱总这趟的来意好像已经跑偏了。

捧着鲜花,钱总笑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他一屁股挤到了范瑾文身边,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

“瑾文啊,你能约我出来,真是太大的惊喜了。”钱总笑眯眯的说着,有意半开玩笑,“我早就看出你是位精明的女人,之前我怎么约你都不出来,等我一不行动了,你就开始约我了,这招欲擒故纵实在是太漂亮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么得意,这么来劲儿,范瑾文决定改变策略,客套话全免,直接谈项目,有兴趣大家就合作,谈不拢就地散伙,她最讨厌应付这种犯贱的男人。

“钱总,您那里的新项目我了解了下,觉得蛮好的,策划的部分不知道有没有团队在合作。

她眼睁睁的看着钱总的眼珠转了一圈,笑意变得更加暧昧,他趁机拉住了范瑾文的手,在手背上摸了一下,范瑾文后背直发凉。

“那个项目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嘛,只是现在想要这项目的人太多了,我也非常苦恼啊。”

范瑾文把手缩了回来,随手拿起了杯子,从此杯子不离手,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好项目确实抢手,不过我公司的策划体系很完整,团队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每年的成功案例比比皆是,我今天约您出来就是想谈谈合作意向。”

“噢,是这样啊。”钱总假模假样的努力思考着,然后搓了搓下巴,显得有点为难。

“你们这些大型广告公司,什么资源,什么实力,其实在我看来都难分伯仲的,最重要的是……”

“得是我看着顺眼的人啊。”

他又往范瑾文身边蹭了蹭,整个上身都压过去,凑在她的耳边低语起来:“瑾文,从咱们上次合作,我就对你特有感觉,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向你表达呢,正好咱们借着项目增进下感情,互惠互利,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的我意思吧。”

……

攥紧了杯子,液体随时都要泼出去,范瑾文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冷静点,都快三十的人了,这里翻脸丢不起这个人,本来她是不想流失机会,现在看来是白瞎了。不再多言,她拿着包随之起身,伴随着优美的音乐正准备以一句“后会无期”来结束谈话,可惜话还没出口,却被别人抢了头筹。

突如其来的女人尖利声音就像是拉响了警报,周围顾客都吓的一怔,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更是席卷了整个餐厅。

“我说你怎么今天急急忙忙往外跑啊,原来是来见狐狸精啊!姓钱的,你对得起我吗?”

范瑾文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指甲尖已经快要戳到她脑门上了,女人的鼻孔剧烈收缩就像是卡在墙洞里的野猪,狂轰乱炸接踵而至。

“呵,好大一只狐狸精啊!”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对有妇之夫下手,还想以后能转正吗,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眼前的情况太壮观了,范瑾文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嘴里吐字时速那么快的女人,唾沫星子飞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浇花呢。口水太猛烈了,范瑾文挡着脸,有人愿意丢人,她可在乎脸面呢。

“ok,ok。”范瑾文起身往外走,有必要和神经病纠缠吗,除非是她也病的不轻。

“女士,我找你老公就是谈公事,现在也没必要谈了。”心想赶紧闪人吧,她甩起挎包,就和挥起马鞭是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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