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挖墙盗洞搞破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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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芗儿自是无事,只是,恐怕有个人的日子到头了。”

“我...”

“好了,瑟瑟,以后有的是机会,宁安能出来报信,就证明,宫里还没事,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可是,恐怕此刻的锦瑶宫早已布满眼线,我该怎么进去啊。”

“你家夫君呢,最大的强项就是挖墙盗洞搞破坏,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出来的么?”

萧云轩冷眼看着那个极其嘚瑟的人,“不用理他。”

“你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吧。”

“也没什么,就是怕你害怕,在你的寝宫,挖了一条密道而已,”轻巧的说着,其实,这件事做下来,一点也不轻松,当日一心一意的挖密道,是想将锦瑟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来,不成想,真的派上用场了。

“萧云轩,你很过分哎,背着我养着你的人,还在我的寝宫挖坑。”

“不然你以为,云轩每次是怎么光明正大进进出出的,仿若无人之境,你真以为,皇上那些眼线是养着玩的么,云轩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轻功再好,总不能隐形吧,”陆子言看着一脸纠结的锦瑟无语,她是不是太天真了,真以为锦瑶宫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么。

“你是说,萧云寒派人监视我。”

“那你说呢,你以为,你流言不断,他就那么的放心,还不是找不到证据,”不断的给后者抹黑,锦瑟目光越发的晦暗,她就说,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妥协,原来是因为找不到证据,又不想将关系弄僵,萧云寒,你好样的啊。

看着锦瑟那危险的目光,某些人无耻的笑了,哎呦,他们越来越坏了,这萧云寒的好日子,恐怕是要到头了,这明知道女人和兄弟给自己带绿帽,却因为没有证据而忍气吞声,恐怕明天萧云寒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了。

“那你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会选中小白,”锦瑟话锋一转,危险的看着萧云轩后者一脸讨好。

“我了解你,主动上前的,你一定会心怀疑心,而远远躲开的人,你会觉得,他被人欺压,冷落,欺凌,出于那颗善良的心,你也会将他带走的。”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戏演的不错啊。”

“哪有,”而后危险的看着小白,“你就是不满,也不用叫自己小白吧。”

“哼,我被你算计,怎么能不报仇一下,反正顶着小白身份的是你,看着你每听一次狂抽一次,心情也是不错的。”

锦瑟看着这两人明显互掐起来,小心的挪到陆子言身边,“倘若没人发现,咱俩就看热闹,怎么样。”

陆子言一脸的惊喜,这么欢乐的事情,自己怎么会反对呢,他们三个,从认识到现在,可没掐过一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怎么会错过,欢乐无比的看着锦瑟,一脸兴奋的开口,“这个提议我赞成,出了事,我保护你,”信誓旦旦的开口,一抬头,与锦瑟瞬间僵直在那里。

“出了事,你保护她,”萧云轩危险的开口。

“那谁保护你呢,”白宁安冷飕飕的开口。

“这个...那个..你们...”锦瑟结结巴巴的开口,这怎么还没开始看好戏呢,就被人抓个正着。

“子言啊,你放心,想看热闹,机会多的是,等送锦瑟回宫,我帮你看啊,保证你百看不厌。”

陆子言一脸讨好的看着白宁安,好吧,形势比人强,三兄弟中,自己武功最差,总不能对着自家兄弟放毒吧,这要是一不留神伤到了,还不呕死。

“好了,想看以后机会多得是,我回家表演给你看,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你送回去,虽然我很舍不得,但是我知道,你会不会看着芗儿涉险的。”

“恩,”锦瑟有些担忧的点头,“凉晚怎么会知道,”百思不得其解,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都跑了那么远了,她怎么还会看到自己啊。

“据她所说,是有人看到了,我想,她也是二手消息,不过,既然她敢怂恿皇上太后前去,就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如今锦瑶宫被人明里暗里包围着,倘若没有那条密道,凉晚已经赢了。”

“宁安说有道理,不过,我们的瑟瑟是谁,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捉住了把柄,即使远走塞外,不也是安全的回来了,她小小的一个凉晚,就想翻出风浪,岂不是太不自量力了,”萧云轩不屑的说着,即使没有密室,他也能将锦瑟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并且保证皇上肠子都会悔青。

“就是,她三番几次的找我麻烦,这次,恐怕是下了血本的,我要是不让她知道,什么人可以动,什么不能动,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而后声音略一停顿,“她对我下毒的帐我还没找她算呢,她居然还敢出来蹦跶,明天之后,我看她怎么蹦跶。”

“我帮你。”

“云轩,我知道,你想帮着锦瑟,明天陪着她,可是,你可有想过,既然有人说,你已经回来了,势必要出现在皇上眼前,那么,你顶着小白的身份,如何一变二,听我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锦瑟,你就安心的在王府等着传唤,至于子言,”目光看向后者,“保护好云轩,不要让我们担心,你知道的,萧云寒对云轩向来没安什么好心。”

“我明白,我会的。”

锦瑟有些疑惑,她看到的,是兄弟和睦,可是,为何白宁安会说萧云寒对云轩没安好心,回想云轩当日说的话,眉头紧皱,此行回去,她一定要全部查明白,一切的一切,必须有个答案,水落石出。

萧云轩有些不忍,明天会发生什么,没有人可以知道,可是宁安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倘若他是小白,那么,再有人找萧云轩,自己分身无术,可是,心中略微挣扎,想要冒险一试,却不想被锦瑟拉住。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能将太后气的七窍流血,想要修理我结果乐极生悲昏死过去,能让皇后禁足,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三人失笑,想着锦瑟的种种,是啊,她是谁,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只要有个武力值相当的人在她身边保护,免得被人钻了空子,其它的,恐怕锦瑟都会游刃有余,可是,心中的担忧却迟迟放不下,目光均是不放心的看着后者,换来后者的淡淡一笑。

“怎么,现在都在关心我,以前可不是哦,刚刚还有人想要修理我呢。”

“好了,一切小心,我送你回去,然后离开。”

“没关系啦,刚好我有些话想问小白呢,”咬牙切齿的说着,很明显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小白气结,不过一想到,芗儿会帮着自己的,便又放下心来,却不想,芗儿才是锦瑟的人,锦瑟才是芗儿的亲人。

......

锦瑟一路目光惊奇的看着密道,啧啧称奇,“不容易啊,这挖坑都挖到我家门口了,我居然都不清楚。”

“是我让芗儿想办法将你带离锦瑶宫,然后拼了老命挖的,不然,我怎么每天溜进去啊,像子言说的,你真当皇兄是装饰品啊。”

“哼,回头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

一路走过,几人打打闹闹,锦瑟的心,也放松不少,却不想,临近出口,被走在最前面的白宁安示意停下。

“怎么了,”锦瑟轻声开口,她知道,习武之人,听力异常敏锐,自己听不到,不代表走在前的人听不到,看着云轩与陆子言同时停下脚步,锦瑟微微紧张,该不是出口被人封了吧。

“萧云寒在,”细细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宁安眉头紧皱,想要分辨萧云寒的位置,却有些困难。

萧云轩将锦瑟交给身后的子言,小心的上前,而后轻声开口,“在前厅。”

“怎么办,*板掀动之后,萧云寒一定会有所察觉,他怎么会此刻出现在锦瑶宫。”

“我想,是凉晚做的,”锦瑟开口,是啊,除了凉晚,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情,“恐怕凉晚是肯定宫里面的我是假的,才会堵住我所有的退路。”

“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么,”陆子言微微一笑,看着有些沮丧的锦瑟轻声开口,“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么。”

锦瑟不解,就是他们在,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变成空气飞进去么?

“傻瓜,子言多得是神奇的药,想要放到前厅那几个人,不在话下。”

“真的么,”锦瑟两眼放光,“这么神奇,快给我看看。”

三人看着突然两眼放光的锦瑟略微的不适应,而后只见子言在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得意的开口,“无色无味,保准一秒倒下。”

“那怎么送出去。”

“芗儿在啊,她一定会认得这个瓶子的,放心吧,”而后看着陆子言将*板微微欠开一点点,用力的将瓷瓶扔出,叮的一声,牵紧了所有人的神经,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锦瑟尤为紧张,却发现,另外三人,出奇的平静。

萧云寒听着卧室的声音,眉头微不可查的一动,芗儿心中疑惑,难道是她们回来了,可是,不应该啊,而后看着皇上,“可能是什么东西掉了,我去看看。”

看着离开的人,萧云寒起身跟上,看着芗儿拿在手中的瓷瓶,不解的开口,“这是什么。”

“前些日子,夜里睡不着,太医院给的安神药而已,”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甚是得意,恐怕是萧云寒在场,小姐们上不来,陆子言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一个瓶子,就不怕摔碎了么,小心的收在怀中,她可没想让眼前的人,瞬间晕倒。

“难道,你就没有想说的么,”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萧云寒心中烦闷,皇后和自己说,锦瑟在宫外逍遥,与自己那个好弟弟,游山玩水,可是,锦瑟就在眼前,她不敢用强验证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又抵不过心中的怀疑,顺水推舟,在凉晚的目光中离开。

想着凉晚的话,“既然皇上也有怀疑,何不今晚守在锦瑶宫,免得被人偷天换日。”

是啊,可是,宫外层层把守,他们怎么会来去自如,单单一次解毒,就让他们彼此生情,自己是不会相信的,可是,暗卫回报,锦瑟并无异样,那么,问题出在了哪里,连杜安都不清楚。

“皇上,流言一出,你几乎立马出现在锦瑟的眼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又在怀疑我呢,”而后话锋一转,毫无起伏的开口,“我听说,你的那个弟弟,不堪忍受冤枉,已经远走他乡了,这都眼不见为净了,怎么还是逃不过恶语中伤啊。”

“说你呢,”锦瑟看着身边的萧云轩不满,“芗儿果然是向着你的,明明是事实,却硬要洗白,你到底对着我家芗儿做了什么。”

“你说呢,我洗白了,你不也跟着白了,这一举多得的好事,芗儿怎么会不做呢。”

“就会贫嘴,不过,这芗儿确实不错啊,深得我心,”锦瑟得意的开口,而后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

“我没有,可是,他们说的绘声绘色,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你与云轩没有什么的。”

“皇上,我说了,你就会信么,我说的多了去了,哪句你信了,当日是你承诺,不会再因为流言蜚语而怀疑我,那么,你今日又在做什么呢,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你们才会甘心,”绝望的看着萧云寒,后者心中一惊,可是,又敌不过皇后的话,声音略微平静的开口,“那你证明,你真的是冤枉的。”

锦瑟挣脱萧云轩,“你做什么,你没听见么,她在冤枉芗儿,我要出去,就是你看到的怎么样,杀了我啊。”

“不要冲动,你这样出去,不但帮不了芗儿,反而会坐实欺君之罪,放心吧,芗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带出来的人,怎么会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不反击,”宁安虽然担心,可是也知道,芗儿是不会有事的,他们离的那么近,即使真的出事,也可以第一时间营救,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千万不可以为了一时的担忧,而扰乱全盘计划。

芗儿看着萧云寒冷笑,“想让我怎么证明,一死证清白么。”

萧云寒一时竟找不到话回答,却不想,芗儿再次出声。

“皇上大可放心,我的命很值钱的,不会为了没有真相的谣言而付出代价,不过,萧云寒,你曾经说过,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你都不会反对,你可还记得,”冷冷的开口,是该为自己的小姐讨回点公道的,否则,谁都以为她家的小姐好欺负,都想踩几脚,丫的,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硌死你们。

萧云寒心中一惊,是啊,这是自己当时对锦瑟说过的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么,自己是在做什么,刚想开口,耳边再一次响起凉晚的话,“萧云轩金蝉脱壳,明面上离开,背地里偷偷见宸妃,皇上,我吃过一次亏,怎么会在胡言乱语,倘若皇上相信我,这一次就不要手软。”

芗儿看着明显要起身的萧云寒再次坐下,心中冷哼,想要答案是么,明天小姐会给你们一个绝对满意的答案,就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承受,真想看看你们明天的表情。

密室中,锦瑟有些心急,看着身边的三人,均是不解,“你们怎么都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陆子言好笑的开口,“芗儿是云轩一手训练出来的,又在你的身边呆了那么久,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觉得,芗儿会让他好过么,芗儿不会为你讨回公道么。”

“让你回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子言的易容术近乎完美,但是,保不齐凉晚狗急跳墙,真做点什么事情,我们后悔莫及。”

“我怎么觉得一切尽在你们掌握之中呢。”

“你只要负责相信我们就好,”温柔的抱着锦瑟,后者略微不自然,而后开口,“那你明天怎么办,我觉得,萧云寒一定会让你出现,那么,你说你去哪了,或者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都说了,皇上的暗卫不是白养的,打从我第一次出现在人前,其实皇上就已经知道了,否则不可能咬着这样事不放,不过,我该好好想一下,怎么断了他的念想,这么惦记着,可不是好事啊,”宁安看着云轩,有些担忧,“你说呢。”

“我会的,先让锦瑟安全回去再说,”而后心中担忧,“宁安,我将瑟瑟交给你了,不管怎么样,你要一直陪着她,不要让人偶可趁之机,伤害锦瑟,”而后看向锦瑟,“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放心吧。”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他们的,不会让你担心的。”

“好,芗儿那边应该快要动手了。”

“云轩,保护好自己,要听陆子言的话,不要冒险,我会在宫里乖乖的带着,不会让你难过的,等我们都功成身退的时候,一起看遍云卷云舒。”

“好,”不舍的看着锦瑟,如今锦瑟风头正盛,自己不可能抛弃一切不管不顾的陪着她,那么,就由好兄弟帮着自己守护,他相信,他们远离一切的那天,不会太远了。

“皇上,夜深了,还不打算回去么,”芗儿心中冷笑,你以为,你留下来了,就会万无一失么。

“宸妃,你告诉朕,你对云轩只有叔嫂情谊,并无其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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