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暗黑骑士(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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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俩人仿似有些不信。舒老夫人长叹口气道:“不瞒俩位叔叔,典籍里真没记载,族里的典籍大部分都是写百族大战后的事,就算有描述的,也是像这样寥寥几笔带过,至于百族大战的前因后果,我知道的估计不会比你们多。”

老头儿和力王顿觉愕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舒老夫人再度叹了口气道:“灵气为什么会消散,百族的前辈们为什么不提及这段往事,又如何预知灵气会在千年后恢复。这些事情对绝大多数的种族来说,都是个迷。我想真正知道真相的也就那么几个种族了?”

语声是沉缓的,但却含蕴着凝结成的血腥与残酷。让作为听众的老头儿和力王不由通体冰寒,肌肤起栗……。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老头儿指着摆在桌上的玉符道:“那这个怎么办?等堂主回来交给他?”他的语气是带有疑问的,显然是怕暗黑骑士在玉符内动什么手脚。

舒老夫人和力王都沉默了下来,他(她)们都很想知道这玉符里到底存储了什么?但谁也不敢发话,毕竟这牵扯到堂主的私密。

见俩人都不说话,老头儿用力摔摔头,一下子站起道:“不管了,等堂主回来了再说。”说完,就拿起玉符,扯着力王朝外走去。

天蒙蒙亮,要塞、多伦,底特三城的城头悲壮而低沉的号角声同时“呜”“呜”的响了起来,城门大开,无数高大雄骏的马儿驮着背上的骑士像三条涌动的浪潮席卷而出,蹄声震山撼岳,像自天际突然掠来的轰隆隆的霹雳!

骑兵过后,是一排排持盾举枪的步兵,一列列身背弓弩的箭手,似潮水般一**的涌了出来,整齐的脚步声虽然不如铁蹄般排山倒海,却也如千百面皮鼓被千百名强而有力的大汉在奋劲敲击,一步就是一个鼓点,坚定有力。

步兵过后,又是一列骑兵,不过这次不是骋驰而出,而是分为俩翼,踩着清脆的“得”“得”声缓骑而出。在他们的中央,有数百辆双乘马车,车帘都是拉紧的,不用说,这就是各兵种里最珍贵的魔法师团。

最后是辎重兵,牛牵马拖的,队伍显得杂乱。但移动的速度却不慢,谁要是慢一些,不使劲,那一旁骑马的军官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幻化成冷辛面容的令狐绝此刻就混在这批辎重兵的队伍里,还背着一个尖尾背篓,里面装着一些刀、勺等工具。数十个和他一起出来的同伴都唉声叹气的走着,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次出来或许就没有回去的时候了。

垂着脸,令狐绝闷声不响的走着,昨夜,他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魔法师团一起上路。除了伺机投放药水外,还准备搞清楚对手的真正意图。

风,呼呼地刮着,他竖出了皮袄上的毛领,有意识的加快脚步,夜魅的神通有时间的限制,他必须找合适的机会散去神通,在必要的时候施展。由于人数太多,天气又冷,谁会注意他这个烧饭的学徒,很快,他接近了一辆拉着粮食的魔牛车,借着双手呵气,仿似取暖般的动作,他散去了神通,恢复了原貌。

刹那的魔法波动,让他身前的一个辎重兵转过头来,他自然不认识令狐绝,双眸微带迷惑地扫过,令狐绝缩了缩脖子,朝他讨好似的一笑后,再度举手放唇边呵着气,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使用一点斗气,那张俊脸也是冻的通红。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直到一声短促的号角声响起。生火做饭了,在车停马嘶的慌乱中,令狐绝又施展了神通,并悄悄的退回来自己应该所处的位置。

看别人都在十分利落与熟练地搭灶生火,令狐绝一下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他把事情想简单了,在这个地方,要把药水掺进去,可没那么简单。

在穿梭般往来的人群里,管事老烟杆匆匆奔来,一看令狐绝还傻不愣登的站着,就吼道:“冷辛,你小子杵着干嘛,快,去搭个帐篷。”

令狐绝一下楞了,又不是安营,搭帐篷干嘛?老烟杆急了,朝他屁股就踢了一脚,叱道:“还不快去,远点,就那里。”他指着远处略有些斜度的土丘道。

这一脚,还真让令狐绝进入了角色,他跑了俩步,发现自己并没有搭帐篷的工具,便放下背篓,找了个辎重兵的小头目要了顶单人帐篷。

搭帐篷,令狐绝可是把好手,三俩下就弄好了,他刚搭好,就看见马车上下来不少女性魔法师,并朝这个地方走来,瞬间,他明白了,这帐篷干什么用。

快步跑远,来到做料理的地方,发现别人已经准备妥当,这料理也简单,就是用紫菜把糯米一包,里面塞一些食材。看到这紫菜的颜色和药水差不多,令狐绝计上心来。

看着一个学徒正忙着把剩余的紫菜放进兽皮袋里,他赶紧凑了过去,殷勤地道:“师兄,我来。”

那学徒也刚好尿急,一看有人接手,当然是乐不可支。顺手就把兽皮袋递了过来,趁他转身的时候,令狐绝取出了药水瓶,瓶口扣在掌心,细管缩进袄袖,看似很仔细的一张张在弄,其实,是把药水很均匀地滴在紫菜皮上。

可惜,没滴了几张,那撒完尿的学徒回来了,无奈,令狐绝只能把药水再次收入储物戒指。当然,他很刻意的把滴过药水的紫菜皮放在了最外面。

一个时辰后,开拔的号角声又响起,喝了碗热汤,吃了几个馒头的令狐绝又再度上路了,没走多远,就听见后面的人叽叽喳喳乱叫“快看,那是什么?”

“哇,好大的鸟。”

他转头顺着别人高举的手臂望去,只见血鹫庞大的身躯远远飞来,它飞的很高,很快,转瞬之间,已掠过他们的头顶,消失在前方的天际。

坐在血鹫背上的幽王突然眼眸一亮,他发现血鹫颈部的一根血色羽毛亮了,心弦儿一颤,他意识到了什么。可他没有让血鹫折返,只是回头望了望,那一望无际,旌旗密布的大军,唇角流露出一丝肃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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