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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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能大,算蛟龙元不是池中物。

灵墟宗掌院,西泽真人把一摞材料扔到花散面前,“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上当了。”

金色大鹏出现在南方修仙界的消息,刚传到宗门,他还没来得及弄点动作,今天居然就收到逍遥发来的照会,那只大鹏鸟被须磨收为四徒。

去他娘的四徒!

西泽暴躁,“那个卢悦,那个卢悦只怕早就剥筋续脉成功了。”

“这不可能……,她去冰雾山刺血抄经,能保修为不倒退就不错了。”

花散看到逍遥发来的照会,很有些发傻,不过,她怎么也不肯相信,西泽的推断,“那日我们在震阴宗的人,也证实了冰雾山方向,轮回道开。”

西泽冷哼一声,“那你说,弃疾那群人疯了,那般看重一个废人?”

这一点,是有些不可解。

花散拧眉,弃疾多少年,都未出过宗门一步,可卢悦被断魇掳走,他居然也暴怒出门。

“……会不会,是因卢悦的那只大鹏鸟?”

“呵呵,师妹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还要来说服我吗?”西泽要被气笑了,“卢悦若是筋脉没有修复,就算服下寿元丹,能有四百年寿元就不错了。……申生有那般蠢?逍遥想让无主的大鹏变成护宗灵兽,都不知有多少办法。”

这倒也是。

花散的眉拧成了疙瘩,生平最怕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了。

让一只妥妥的护宗灵兽,变成徒弟,须磨那真是个疯子。

“当日……令则也在,她所说的两个青衣人,查出是逍遥的张浩和江传风,”西泽冷笑,“他们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逍遥暗部人马。哼哼!两个结丹中期修士,暗中保护卢悦一个,当时我就说不对来着。”

是啊!

可恨!

花散轻轻闭了一下眼睛,“照师兄的意思,是那卢悦早就剥筋续脉成功?”

“……除了此,你还能有其他解释吗?”西泽憋屈,原该是他灵墟弟子才对,早知道,无论花多大代价,也应该把她弄回来。

那样一个有无限潜力的弟子,还有跟着她的那只神兽,现在全都便宜逍遥了。

而且,从逍遥诸人对那丫头的态度上,还有卢悦一直以来的运道,他感觉,那丫头身上,可能还有攸关西南星暗的变数。

残剑峰在逍遥的超然,祖师留下的手扎曾隐晦的提过,只可恨他一直不以为意,居然一个大意下,把那样一个人,白白送给逍遥了。

谷家一群的蠢蛋!

西泽真人痛心疾首,当日接下灵墟掌门之位时,就曾发誓,要把灵墟做大做强,把逍遥这个老牌宗门,狠狠踩下去。

前些年,逍遥核心弟子,接二连三出事,他还以为机会终于来了呢?

“……以后……谷令则与卢悦来往,你就不要再拦了。”

花散看看师兄,非常憋屈地点头。

这哪是她能拦得住的?那丫头远远跑到元晨宗那里接任务,不就是怕她拦她吗?

“令则心地良善,与卢悦在一起,肯定只有付出的份。”

西泽冷哼一声,“师妹,你太看重谷令则了,当日查到她有双生体质的时候,你若不是想着让谷令则永远高她姐妹一头,怎么会不亲自去洒水国?若是去了洒水国,凭卢悦的资质,怎么会便宜逍遥门?”

“师兄,那时候卢悦就已经离开谷家了。”

这个……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下,花散冷静说话,“谷正蕃派出的人,曾找到过那丫头,她可是把找她的人,当场杀了一个。”

“此事早过,我也懒得再提。”西泽冷眼瞄了花散一眼,懒得理她的辩解,因为提也没用,“可你担心谷令则与卢悦一起,只有吃亏的份,那就大可不必。那丫头如须磨一般,是个性情中人,谷令则若真有本事,让她承情,你才应该偷着笑!”

应该偷着笑吗?

回去的路上,花散一直恨恨。

以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慢慢的她发现,她的好徒弟,因为父母缘潜,又与谷家闹翻后,把她的那个妹妹当宝一般。前段时间,甚至花光所有,在黑市给卢悦拍了五颗上品润脉丹。

反正以后的好处不知道在哪,她现在只知道,她的徒弟,现在是个穷光蛋。还一次次因为卢悦的状况百出,影响修炼进度。

现在,她也唯有希望,逍遥诸人在南边的围追堵截,还有金色大鹏的事,能让徒弟警醒过来。

收到卢悦安好,甚至她的灵宠,变成身金色大鹏,被须磨收为四徒的谷令则,确实也怀疑妹妹筋脉回复的可能性。

“一定早就好了。”在坊市碰头的洛夕儿给的是肯定语气,“逍遥为了她,连造化丹都舍了,如何舍不得其他?上次那两个保护她的青衣人,四爷爷告诉我,可能是逍遥暗部的人。”

若真是废了,申生怎么会出动两个结丹修士,去保护她?

情份这东西,在一宗掌门那里,可没纸厚。

“不过……那只杂鹰,怎么会变成金色大鹏的?”

对这个,洛夕儿是万般的不解,小东西当初她还给了一袋丁公果,分明只是杂鹰,怎么会变成,早在人修世界消失很多年的神兽的?

这个问题,谷令则也想知道。

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卢悦怎么会把她自己的灵宠,变成师弟的。

这种事,已经不能一个蠢字来形容了。

偏须磨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还真收徒。

不能抢妹妹的灵宠,不能把那个飞渊变成护宗灵兽,所以想了个折中办法,直接收徒吗?

太不要脸了!

看到谷令则一幅郁卒样,洛夕儿非常不厚道的笑了,“令则,我们打个赌如何?那个飞渊应该是卢悦主动要求须磨收徒的。”

谷令则白了洛夕儿一眼,她确实也有点这种怀疑。

“哈哈哈!令则,你应该庆幸,庆幸你没与她一个宗门,若不然,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看她那样作,不得气得道心不稳啊?”

谷令则抚了抚胸,直接把手上的资料扔了,站起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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