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莫道无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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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莫道无情我想我是不是有点狠了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虽然劫错了人,也不至于给人家一电筒,还给电晕了!不过我还算有点良心:不是扔下100块钱的压惊费么?

有情无情另当别论,我认为自己做的对!认为自己做的过火的,都是如杜富贵那般猪头一样的人!试想:有谁知道我必然要走那条路?有谁敢与鬼共舞寻求机会劫持陌生路人?又有谁能够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说出幕后的指使?

这一切都是针对我而来!之所以我对那小贼说劫错了对象,我是在迷惑那小子:你劫错了就是劫错了!我打你理所当然,给你钱压惊是我仗义,道上的都是明白人——我不是软柿子,谁捏一把都行的!

我早就认出来那台子上一共就三个假人!如果是真人的话哪个女人能穿着裙子大半夜的在台子上跳舞?还三个人,你以为是鬼呢?鬼也有个鬼道道儿不是?所以我认定那个从台面上站起来的人是真人,只不过我被那电线给绊住了脚,他才有机会开动电闸,把三个假人给启动起来,以为能把我吓尿裤子!大概他还不知道我若是狠起来,“鬼”都怕我!

我绕了老大的弯子才回的家,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三个人在现场,作为姜八绺的徒弟,这点花活我还是会玩的!回到家我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血!活像个僵尸!

我笑了笑:人要是狠起来,血并不可怕!

我洗干净了脸,疲惫地脱去羽绒服,坐在沙发上发呆。竟然有人劫我!我想这肯定是有人耍的阴谋,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狠。如果我走那条近道,相信“黄泉路”的鬼道上也是有人埋伏的,我肯定是这样。

要想捉“鬼”,自己得先变成“鬼”!我抓起电话给姜八绺打过去。姜八绺似乎已经睡下了,我把方才自己的经历向他汇报了一遍。姜八绺半晌没说话。

“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肯定!”

“是二毛驴子指使?”

“那兔崽子说的!”

姜八绺沉默一下道:“明天中午,红门酒馆,不见不散!”

我挂断了电话,陷入一种混沌状态。我为什么会成为设伏的对象?我和姜八绺已然一个多月没有调查那案件了,不会因此而得罪某些人。我也不认得二毛驴子其人,跟他也是无仇无怨,不会主动打劫我。

除非有一种可能:对方先行开始行动了!或许对我的打击只是一种策略,主要的目标并非是我,而是姜八绺!毕竟我跟随姜八绺调查的事情只有他知道,且行动也仅仅限于春燕和那次探康乐宫!相对于姜八绺,我手里并没有任何筹码,他们也绝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威胁,而姜八绺就不同了:他们有直接的冲突,老丁失踪便是导火索!姜八绺连续调查两年不可能手里一点也没有线索,这才是主要原因!

敲山震虎有时候是一招臭棋,因为同时也会打草惊蛇!我想我得全面思考一下自己的计划,明天还要和姜八绺好好商谈一番。我忽地响起来一个人:杜富贵!这是个猪头一般的小人,从他入手会不会取得什么我所要的东西呢?

世纪广场红门酒馆。我一眼便看到昨夜的那只大台子,我走近台子,微眯着双眼看着台上的三个穿裙子的女人。我勒个去!可真太有才的,正如我所预料,那三个穿裙子的女人竟然是用塑料模特做成的,关节处有联动的支架,穿着紫色的裙子,模特脑袋上都带着假发,在黑夜里看见了就跟真人一样!

“真邪性!谁想的这个鬼主意呢?欠揍!”我嘟囔着向红门酒馆走去。姜八绺此番总算大方了一回,挑了个单间,点了四个菜,见我来了,便笑着给我让座。

我心里也是气愤难挡:我可是替你挡灾了的!

“一是新年小聚,二是给你压惊!”姜八绺苦涩笑道。

我靠!还给我压惊?我他妈的被吓得好悬没尿裤子,摔了满脸的血,还给人家100元钱,绕了半个清城才回的家!你说我容易么?

“师傅,你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我淡淡笑着说。

姜八绺点点头:“来,先吃点菜!”

“我说师傅,我再把昨天的事向你详细汇报一下,免得一会我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我笑着说到。

“今天咱什么也不谈!就谈谈这酒!”姜八绺看看我说。

谈酒?“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酒有什么好谈的?

“就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啊!”姜八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说的对,我一喝完酒心里就敞亮,脑子也异常好使,就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一样。我心里想着下回再去调查之类的,最好是先喝点酒去!

“师傅,我还得跟您说个事儿,是关于杜富贵的!”我看来一眼姜八绺。

“难道是告诉你他裤子丢那档子烂事?”姜八绺微眯着眼睛问道。

我点了点头:“不是,我又有了个新发现!就是关于萧四那事。”

“说说看!”

我理清了一下思绪,看着姜八绺。

“杜富贵说哪个二毛驴子投靠了江阳!而昨天那小贼说是二毛驴子指使的,现在又和你在一起喝酒,这事儿您思考一下是怎么回事!”我盯着姜八绺说到。

姜八绺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道:“花花肠子,咕叨心儿!”

不明白!我真不明白!姜八绺“咂”地一口酒,“叭嗒”一口菜,怡然自得的样子。你才是花花肠子呢!我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

“师傅,说说你的想法!”

姜八绺看我一眼:“将计就计!”

我勒个去!还诡计攻心呢!我差点没被人算计了,您老还在运筹帷幄呢?我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口杯三两多白酒直接喝掉,口中瞬时就麻木了,一道热线直入肺腑,脸色变得通红。鄙人不才,就这点能耐!

“各个击破?”

“是!”

“先是谁?后是谁?”我问道。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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