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零章、压力山大(2 / 2)
同时,又不能过于依赖它,相信它,把全案的思路被它缠绕住。
不过,程贵阳抱有一死决心,需要时间同他较量,他的同伙才会有所暴露。除非他真的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人,否则就有希望跟这个程贵阳要“案”要“人”。
此外,刘海洋认为要加大技术处对赵小鬼儿潜逃方向和行踪的高科技侦查力度。及时发现,及时追捕,如果赵小鬼儿也到案了,第三个人暴露的日子估计也就不远了。
三个人,漏洞更大些,不会像现在程贵阳一个人这样铁板一块。
上述几点,以及组织精干力量迅速查清程贵阳的思想脉络和所有背景关系,都是当务之急,可以双管齐下。在其他方面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作为同时被抓的这个女人,也不能轻易放弃可能是一个突破重点。
局长默默听着,偶尔点一下头。
就在这时,柳雅致的面孔出现在门外,被秘书挡住。
*****年轻严厉的助手谢小娜,出手不凡,柳雅致进入这间办公室外间的举止是多么不同,套间里面那些官员听到吵吵嚷嚷的两个女人聚在他们的外面都感到震惊。
“刘支队,这个女记者从一间办公室走到这一间办公室,没有任何人准许。不知怎么进来的说是找你,”秘书告诉出来查看的刘海洋,每天被她不客气堵截在外的记者不计其数,“因为你们正在隔壁商量事,我不让她进,她都会抱怨,以为我官小脾气大,实际上她认为这有损整个公安机关的形象。”
一张名片被秘书送到刘海洋手中,然后转身正准备轻步离去,被支队长叫住。他扭头看看局长,再认真看一眼手里的名片说,“记者来采访,《滨江都市报》报的。”
刘国权摆摆手,思绪好象还在刘海洋刚才介绍的案情分析中没有拔出来。他对支队长说:“你告诉这个记者,现在没有什么可采访的,请他过一段时间再来,客气点。”
刘海洋说:“这是个女记者,也是名记者,昨天现场搜查她在场,知道一些情况,前段我们打黑那个案子就是她采写的,不错。我看让她到我那屋等等,我见一下,正好我也有问题想跟这个人请教。”
刘国权沉吟一下,点头同意了。
趁在会客室等待的时间,柳雅致打开记事本,迅速添加和改动了一下原来拟定的采访要点。在她的记忆中,采访刘海洋这还是第一次。
在新闻工作者的观点看来,实权在握的人,一般不希望迅速让公众知道一些事情,澄清事实,她认为只有得到事实真相他们才会让自己决定取舍。因此,刚才回报社中途转变想法又返回准备直接采访支队长,请求他同意自己看看那些奇特的犯罪证据,柳雅致不抱多大希望,只是不甘心而已。
没料,秘书不客气地挡驾。
后来柳雅致把亲眼所见到的那戏剧性场面,说给刘海洋听时,不得不为超前的“合作”意图在企图压垮她的小官僚秘书面前辩护。这些公-安-部门之中,有一个是以管理领导健康和安全的、很难对付的秘书官僚们组成的集团。
她们眼看着一切非正常的东西从眼皮底下诞生,却一点意识也没有,她们唯一想维护的“原则”就是领导,不像其他领导采用好言相劝的方法,以使让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记者退出,小秘书采取更加直截了当的方法。
柳雅致这么描述谢小娜的方法,“她抵-制我们记者,认为一切麻烦都是我们造成的,向前推进的每一小步都很难。”
听者只笑笑,没有说话。刘海洋是距离领导最近的人,当然随时随地先于他人领会到刘国权的脉动。下属对他又何曾不是如此。
“请您进来。”一位警装严整,年约20到23岁,表情礼貌中未脱尽稚气的年青警官走出来向她微笑说,“支队长请您里面谈。”
警官在柳雅致的背后关上房门。这是一间豪华的办公室,150平方米的空间里,以支队长背后的那面国旗最醒目庄重,其他装璜和摆设也显示主人与享受生活的老板们有毫不相同的品味。
她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发觉办公桌后面的客气笑脸转变成严峻的神情。
她打开包,取出记事本和小采访机,心里七上八下。
“不必录音,也不要记,我的事情很多,只能给你十分钟,完事这里有一份东西我想给你看看。”
尽管昨天还有过接触,但刘海洋好像并不记得了,柳雅致感到了一丝尴尬,拿笔的手停在那里,“可以录音吗”的询问也咽回了肚子里,但她也听清了支队长后面那句话,眼睛看着刘海洋听他说,“听说你一直在追踪这次案件的新闻,我也知道你这个‘名记’,那篇正在热播的打黑文章是你的大作,是不是?”
“是。”柳雅致吃惊地抬起头,马上又低下头,尽管她对公安机关并不陌生,但她一直以为天朝的领导尤其警方领导也许跟其他高层干部一样,平时只看政府文件和警务通报,做梦都不会想到刘海洋这样的人也会知道她的报告文学。
警方这么快就有所突破,面前这个人能破例在案件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主动接受采访,她发现点头摇头都不能准确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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