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1(1 / 2)
好想睡,但痛苦就在于,想睡却睡不着……
明明灵魂和肉,体都这么累,这么累,可是,怎么也无法入睡。
头好痛,好痛……可是再痛,都要自己忍着,她已是习惯,只要忍着,忍着……渐渐的,痛就会没有那么痛了,也许不是不痛了,是她已经习惯了那,痛!
所以,在最最剧痛的那一时到达后,就不要怕了,那后面,痛就会慢慢的轻了。
后来,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凌微笑的生活最惨痛的一天,就快要结束了。
可是今天,韩小初却觉得是幸福快乐的一天。
历流觞放下手里的工作,陪她一起去接父母。俊男美女并肩而立,等飞机的时候就接受到无数艳慕的眸光。于大厅广众下,韩小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身边这人求之而不能得的男人,至少于此时此刻在众人的眼中,是属于她的。
有时候,属于就是这么一件奇怪的事儿。虽然感情是自己的事儿,但得到公众的无声支持,亦是一件让人觉得极为愉快的事。
也许,凌微笑,真得是过去了。
历流觞这样的骄傲,他是不会去追求一个主动求去的女人的。
当韩小初的父母走出来的时候,历流觞微笑着上前,亲切的打着招呼,让手下帮着提行李。
韩小初的父亲是一家拍买行的经理人,样子极为儒雅,看着就觉得是长期和书卷打交道的中年知识分子。但眸光极为锐利,偶然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极有压迫力。
韩小初的妈妈温柔端庄,打扮入时,身材保养得不错,看到韩小初和历流觞就一直笑眯眯的。跟着丈夫后面,等着丈夫和历流觞寒暄完毕,才插了一句嘴:“小初,怎么又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
韩小初摇头,笑着:“没了,妈妈就会说我瘦,我要是突然胖得和小猪一样,你才更要担心呢?”
韩爸爸淡淡道:“不要再节食了,你已经够苗条的了。”微微看向历流觞,带着些询问的意思。
历流觞笑笑:“是!开车先送伯父去饭店休息一下,晚上给伯父接风。”
“让他们把行李送过去就好,我们先去看看韩绝吧!”韩爸爸拒绝了历流觞。
“好。”
车子开向郊区,一路上再也没有人用兴奋的心情去拥抱久别重逢的喜讯。
韩绝,是压在众人心口,一块永远也不能减负的石块!
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来到了湖区疗养院。和接待室的工作人员早已打过招呼。几个人下车,一直走向一间独立的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在那里呆了一会儿,似不准备好勇气,就无法去推那一幢门一样。
过了一会儿,韩爸爸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里面没有人回答。
轻轻的一推,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很清邪的房间。
靠窗是一只可以摇晃躺藤椅,于窗户下吊着的春天的新绿为景,有一种特别悠闲的感觉。左边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放着很多半新旧的书,说明这是经常有人翻阅的。中间是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床上睡着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也许现在说是美男子就有些过份了。毕竟,那个人瘦得已经脱了形状,肌肤白得没有丝毫生气,只有剑飞的眉,与高挺的鼻还能看出往日英俊的影子。
韩绝,当时这个意气纷发,满腔热血,激战黑白二道的传奇似的人物,现在,却一动不动的睡着那里,整整五年了。
几个人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进去。
门关上,门后站在一位安静的男子,看到历流觞,微微的点头。打了招呼。窗帘后还有一位男子,此时也出来,对历流觞行礼,二个人一起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韩妈妈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冲过去,轻轻握着儿子的手,蹲在床前,5555轻声的啜泣起来……那痛楚到了极点的伤心,让韩小初也走过去,跟着哭了出来。她从小到大,最最崇拜的英雄的哥哥,曾已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历流觞觉得眼睛有些发涩,每一次,看到韩绝,他都很想,立刻回去生撕了凌天生这禽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