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艳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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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万岁!正文在下面……

狐酒儿彻底泪奔!

从此以后,众神皆然叹服仙尊不愧是仙尊,慧眼识珠,收了个天上地下公认的最最勤奋的徒弟,其扑在书籍上的劲头比传说中的饿虎扑在面包上都要高涨三分,读书之勤勉,修行之精进,连天上主管文运,博学多识的文曲星君都自叹不如,坦言相较之下要逊色三分。

有神仙前来虚心讨教仙尊的教徒心得,皆被清歌子以高深莫测的“佛曰:不可说”给从容回绝了,反而更加为仙尊平添了几许超然众人,高高在上的尊贵,众仙膜拜惶恐,其实,作为完全被当做优秀产品光加宣传的高徒狐酒儿,个中辛酸唯有她这个被神化了的徒弟才懂的。

头悬梁,锥刺股,这些算什么???

你要是头悬酒壶跟烧鸡再试试!那是何等非人的考验啊!

唯“酷刑”二字可形容皮毛一二。

而今的狐酒儿喝着绯珏毕恭毕敬,有求必应,一壶皆一壶递过来的美酒,回想着当年那些屈服在自家师傅淫威之下的日子,那种对比之后的满足简直让她若置身云端,恍然沉醉。

果然,当师傅就是好啊,从今以后,她狐酒儿也终于有了翻身做主的一天了!

“叫声师傅!”狐酒儿灌着酒,得意道。

“师傅——”绯珏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清泉滑过心尖尖,舒畅悠扬。

“不错,不错,呵呵,徒儿真乖!”狐酒儿学着她师傅的模样,眯着眼睛,点头咪笑。

有徒弟了?她是师傅了?

哈哈哈——狐酒儿仰天长笑。

她狐酒儿作威作福的日子,终于来了!

狐酒儿背着师傅偷喝了酒,怕霉运当头这般一身酒气的回去,恰好碰到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便懒得驾云,跟新收的小徒弟绯珏慢悠悠的往回晃荡。

唯一让狐酒儿扼腕纠结的是,她的小徒弟虽是新收,却是一点也不小。

原先跪着的时候,狐酒儿只顾着酒了,没有注意人,如今站起来,狐酒儿惊愕的发现自家徒弟面容虽还稍显稚嫩清秀,但却早已是颀树初成,个头甚至跟她已是差不多的高,已是有风有骨有棱有角的翩翩美少年。

狐酒儿酒气上涌,细细的瞧去,那红毛小狐狸果真没辱没狐狸精这三个字的称号,眉如山黛,肌如凝脂,腰如束素,齿若含贝,鼻如悬胆,瞳若漆墨,在狐酒儿的醉眼中,还恍惚着觉得那双美眸远远看着宛若含着一汪秋水,波光流转,盈盈措措。

狐酒儿这般定睛细瞧着,半响,已是□脸来,一副失望至极,潸然欲泣的模样。

绯珏被狐酒儿那表情惊的心里发毛,天外有天,仙外有仙,他这副样子虽不敢自夸是仙中楚翘,可放眼仙界也是毫不逊色于人的,当年在发爽之山,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女神仙都可以排队排到东海之滨了,怎的他的美人师傅会是这么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师傅,您对徒儿的模样不满意?”绯珏小心翼翼的问。

“唉——”狐酒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绯珏这么多年来膨胀不已的自信心彻底被打击了,有些可怜兮兮的跟在狐酒儿的后边,摸着自己的脸,失望沮丧,却不知道嫌弃自己哪里。

“那,要不,师傅你喜欢什么模样的?徒儿也修习过变化之术,只是瞒不过仙人的眼睛而已,但若是不予揭穿,让师傅养养眼还是可以的,不若我按照师傅的喜好幻化个样貌可好?”绯珏斟酌道。

“好啊,这主意好!”狐酒儿兴奋的两眼发光,当下拍板,“就这么办,你就化成个七八岁的童子模样给我便可,记住啊,要小脸粉嫩哦。”

七八岁的童子?

绯珏一呆,觉得眉头跳了两下,却依旧依照狐酒儿之意幻化了来,一阵红雾障眼法过后,眼前的俊美少年已是七八岁的模样。

狐酒儿当下眉开眼笑的凑上去,两眼放光的盯着绯珏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那粉粉的肉肉,一阵肆无忌惮的蹂躏。

“真是水灵,真爽!哈哈哈哈!”狐酒儿上下其手又捏又摸,被突然袭击的绯珏已是欲哭无泪,他的师傅看似一本正经却不知原来竟然有这等恋童的喜好。

“师傅……”可怜的被摧残的小花含混不清的想要讨饶。

话还没有说出口去,狐酒儿已是打断道:“乖徒儿,以后就是这般模样了。”

自己送上门来签了卖身契的绯珏已是万念俱灰!

就在他在心中偷偷的权衡要如何逃离魔掌的时候,一个软糯清香的物体黏上脸颊,带着湿糯的芬芳,让他的心跟着脸上酥麻的触感一阵轻颤。

那是狐酒儿得意忘形下的一个香吻,实实靠靠的落在绯珏粉白的小脸上,雨点般的香润着他那清凉中渐渐升温的面颊,绯珏有些飘飘欲醉,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刚刚想好的那些讨饶的话,竟是晕晕乎乎的任由自家美女师傅掐着笑脸拉着小手,抱着自己唯所欲为。

直到懵懵懂懂的被握紧了小手往前走,他依旧做梦一般,甚至恍恍惚惚的觉得,这样被蹂躏竟也是不错的生活。

绯珏这些细微的变化吃够了美少年豆腐的狐酒儿却是浑然未决,她笑眯乐和的牵起被自己强行变成小童的徒弟的手,心满意足的大步向前,满心满眼是得偿所愿的愉悦,被她那无良的师傅蹂躏了那么多年的她终于也有了这春暖花开的一天!

在狐酒儿的意识里,如今任她无所欲为的绯珏才是做人徒弟该有的样子,当年,还没成为别人师傅的她何尝不是这般在她师傅的魔爪摧残下长大的!

不,甚至更为凄惨!她的徒弟虽是娃娃样子,可好歹还是个人,她却是狐狸!一直只能做一只狐狸!

想到这些,狐酒儿一脸醉意的打了个饱嗝,心里极为不平衡的睨视了跟在屁股后面的小童子一眼,不满道:“乖徒儿,幻成原形来给师傅瞧瞧!”

步履蹒跚的迈着小短腿紧紧的跟在狐酒儿后面的小童子懵懵懂懂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师傅,皱着小眉头,实在理解不了他这师傅七十二般变化的心思,只得谨遵师命化成了原形——一只毛色艳丽的红毛小狐狸。

狐酒儿心满意足的一把将那毛茸茸的小家伙搂在怀里,乐颠颠的往回走,怪不得当年她师傅那么喜欢抱着她的狐狸身子呢,原来这触感竟是这样的美妙啊。

想当年啊……

虽说好汉不提想当年,可她狐酒儿是好女,好狐狸,可从来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壮汉,因此,多提提又有何妨?狐酒儿想当然的想。

然后,自然想当然的继续回忆她那五味俱全的想当年!

想当年,她那美人师傅身体长年冰凉,因此极喜欢她那一身白白软软的皮毛,自从被第一次糊里糊涂被禁锢到床上同塌而眠开始,狐酒儿就开始了自己作为一只皮毛抱枕的鞠躬尽瘁的人生。

在云中山,这幅图画没人陌生,清歌子宽衣广袖悠然的做着直钩垂钓的渔翁,大腿上总是离不了一直白毛球好梦正酣的小狐狸,那渔翁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书册覆面,窥不见容颜,那蜷缩在他身上的小狐狸,也多半睡眼朦胧,衣做床,尾做被,香梦漪涟,早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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