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犯我必诛之青年节快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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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彪哥的面喊他华哥,那岂不是找死的节奏,难不成还想要篡位,一个当手下怎么可以和做老大的齐名,还好彪哥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在他看来,未来迟早都是那些年轻人的,自己作为一个老不死的老家伙,手中的大权最后还是交出去,多年来也是因为他的大度气量,才有那么多的兄弟拥护。

当苏小咏看见随行被关在笼子里面,看见自己的主人又出不来,那种焦急的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揪心。

“随行,”苏小咏竟然完全自觉的就喊出来,“放开它,不准你们禁锢它的自由。”

“你这么在乎这条狗,你是它的主人?”彪哥说着就走了过去,看见苏小咏很紧张的样子,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架在她肩上和手臂上。

彪哥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他的表情很严肃,直接朝着笼子就走了过去,苏小咏就在后面吼着:“你要敢动它,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饶不了你。”

听他这么说,彪哥当时就不干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我动它就不会有好下场?凭什么让一条狗决定我的命运?”

彪哥说完就把手伸进笼子,就连头都不回看着苏小咏不偏不倚一把刚好揪住随行的脖子,他要把随行掐死,苏小咏的后边还有几个大汉困住她活生生动弹不得,看着随行在里面很无助的样子。

董豪也焦躁,随行也是他的救命恩狗,同样大声骂道:“老匹夫,丑八怪,有种的来打我啊,跟一条狗过不去,你还是不是人?来啊,跟老子单挑。”

单挑就算了,

打他倒还是可以的,他刚一说完“来打我啊!”几个汉子的拳头就招呼了过去,都是免费的“豆沙包”拳头,三个人揪住他,两个人就在前面使劲儿揍。

眼看着随行就要挺不过去,呼吸困难最后就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没了,但是就在随行奄奄一息就要熬不过去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彪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间就松了手。

其实也不是他意识到什么,而是听到了什么,然后感觉到了什么。

随行的叫声的确让人难说,但是彪哥就不一样了,他在人们的眼中是坏人,坏事干尽的坏人,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会挂上残忍的标签。

就在随行为自己呐喊挣扎的时候,它脖子上的铃铛也被撞击响起来,声音很独特,它的铃铛摸上去也很独特,彪哥在掐它的的同时触摸到了铃铛。

慢慢地,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减弱,愤怒的神情也变得柔弱,缓慢转过头去看笼子里面的随行。

当他亲眼看见随行脖子上面铃铛的时候,一种阔别很久不见的眼神闪烁出来,但是表现地没有那么的强烈。

“说,这铃铛从哪儿来的?”他看见笼子里的随行在躲着他,心中有点心疼。苏小咏有点震惊他这么大的转变,前后还不到一分钟。

但是苏小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道:“这不管你的事,我要杀了你。”

彪哥大概是知道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这个小丫头还是天真,彪哥告诉她一个很现实的道理:“杀了我?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身都难保,我一根手指头都可以杀死你……”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彪哥不在乎她的没大没小也要问出个所以然:“你这丫头,倒是挺有个性的,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们到底什么来路?还有那个铃铛,你们到底从何而来?”

苏小咏把头转向一边表示不回答,很是决绝的样子。

董豪看他很在乎那个铃铛的样子,突然之间记起在他手腕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是取不下来的,还是当初苏小咏给他带上去的,他很是小心的样子把手腕缩了缩不被他们发现。

也就是为了不然他们引起警觉,他才一直没有发话引起注意的。

“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彪哥把目标转向了董豪:“怎么了小伙子,刚才不还挺活泼的,这会儿咋的就嫣儿了?”

“我精神好不好的跟你无关,快把我们放了,”董豪昂起头颅很了不起的样子说:“小爷一开心保准还会饶你一命。”

“呵,绕我一命?我好害怕,你是不是还要对我这个老人家发火?还要对我动手?你是不是要打我?”彪哥装出可怜的样子说话,然后瞬间又变了语气道:“来呀,把他们关进黑屋子,不给他们吃的。”

就这样,他们两个就被黑布蒙着头关了进去,所谓的黑屋子就是他的私人监狱,在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他做什么想做什么没有人管得了。

“老家伙,你不得好死,你把随行还给我。”就算被蒙着头苏小咏也要把彪哥骂的狗血淋头,彪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一次命令道:“嘿,这丫头小小年纪的嘴巴就这么不干净,来呀,把她嘴给堵上。”

苏小咏和董豪被押走,随行跟他们隔绝了,他们走后彪哥一直盯着笼子里的随行看,确切地说,他看的是随行脖子上的那条铃铛。

狗是一种忠诚感恩的动物,但随行也会记仇,刚才彪哥差点就把它掐死,所以现在随行看着他都躲得远远的,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对他都有了阴影。

“彪哥,那个缅甸人,他来了!”阿华伏在彪哥的耳边轻声提醒他。

他听了倒是很高兴,知道阿华办事情就是认真,值得信赖,远远地看见缅甸人过来彪哥就很是客气滴过去握手,缅甸人也很客气,微笑着说:“奥,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身体健康。”

彪哥也是微笑着跟他一阵的寒暄之后才是说出今天请他来的原因。

“先生在几年前用家传的奇门妙方把我救活,让我的生命得到延续,我要以最真诚的祝福感谢你,今天还请先生出手,家里还有一个病人,也请你把他救活。”彪哥说的当然是躺在床上的邱志明。

缅甸人也很随和,彪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在阿华的带领下就去见了昏迷中的邱志明,他就远远看着,因为他知道这个缅甸人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脾气也怪得很,看病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其他的人,所以阿华也是很快就退了出来。

只见缅甸人在邱志明的身上东看看西瞧瞧,时不时还有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最后还亲手在他身上上下摸来摸去的,看起来很有神也很有希望的样子。

“呵,这缅甸人就是有一套啊。”彪哥独自高兴跟阿华说话。

阿华还是那副表情,冰冷说道:“他救好了你,同时也在你身上种下了恶果,你就不恨他?”

阿华这样说话也不见彪哥生气,原因是他坚信这是阿华的性格,在他的骨子里还是向着他的,再加上相处久了就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哈,阿华啊,老实说,你这脾气就得改改,你跟我这么多年到当然懂你,但是混江湖还不行。就好比刚才你那意思,你说一个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其他的?”

彪哥说得其他的,其实就是他所染上的毒瘾,多年前彪哥生命快要到尽头,也是这个缅甸人用他的独门秘方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自此之后,彪哥就染上了毒瘾。

他吸毒,不是明目张胆的,而是独特的都把毒品掺杂在雪茄香烟里面,所以不能收手。

阿华没有再提及毒瘾的事情,而是对彪哥说:“跟在你身边习惯了,没有必要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

从他的这句话中就可以看得出来,阿华对他是何等的信任,对他又是一种咋样的真诚,这也是彪哥对他很放心的原因。

他们聊天的时间总是那么快,缅甸人看完邱志明的身体状况从里面走了出来,样子不是很好,耷拉着脑袋对彪哥说:“我的朋友,他病情很严重,除了打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隐患,需要的时间周期很长啊。”

“噢,那是多久?”彪哥很关心的样子问了起来。

缅甸人从头说起:“当初救了你,然后又让你染上另一种疾病,我已经很过意不去,要是用我的手法当然可以救活他,但这以后可能就要跟你一样了。”

“要把他救活,好说也要三五个星期,要是他的身体素质不行跟不上药物的作用治疗,还要三五个月啊。”缅甸人垂头丧气表示很无奈,最后还是征求彪哥的意见:“你考虑十分钟吧。”

只见彪哥眼珠子一转,马上就对缅甸人说:“不用考虑了,请先生您动手吧,当初您就我也只用了四周时间,他还年轻,相信会比我的好的。”

彪哥不知道从哪里的这份勇气,眼前的这个邱志明他也是第一次遇见,难道就因为看见他在擂台上的拼命和勇敢?不,绝对不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遵从他内心的直白。

“彪哥,我还是那句话,不值得。”缅甸人走进去之后阿华看着他的动作,还是对彪哥的行为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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