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风花雪月(此卷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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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风花雪月(此卷终)

李治在关键时候脱离掌控,没有被当作鲜花浇水,他怔怔的看向站着摇摇欲坠的王灼华,吃惊的张大嘴:“潮…潮.喷了,朕功力又爆棚了?这妮子还是个雏啊,这么荡,人间啊。”

王灼华也愣住了,灯火照在李治的脸上,他的嘴角一半是明亮的,挂着晶晶亮透心爽的水渍,另一半看不清楚,有一些不真实,她好像是听见了甚么,有些手足无措,想说自己不荡,很正经,却张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灼华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最终瘫软在地,高潮过后阵阵的抽搐。

这时,一边观战的上官婉儿举步向前,鼓足了勇气,大声的喊道:“姑父你来吧,我上官婉儿准备好了。”

八岁少女的声音很清脆,好轻,一下子穿透了房间的黑暗,却给整个房间又添了一把别样的火苗,李治的脑子此时已经不能以常理度之了,他感觉有一把火烧的自己心、肚子、肠肺、脑子都一起发热,那时一种发于原始的渴望,更有一种浓郁的想要喷发的感情孕育其中,却堵在出口处,急的李治癫狂了。

他上前一把抱住颤抖的跟个筛子一样的上官婉儿,这个女孩子果真不凡,若是寻常女儿此时必是闭上眼不敢看李治,可她主动在李治额头吻了一吻,坚定郑重道:“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姑父你了,也许是读姑父的诗,觉得天下如何会有如此变换无端都是男子,也许是姑姑回家省亲那份刻意掩饰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和得意,也许是大非川上婉儿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后营看姑父带领三十万大唐子弟与天争命的一往无前,也许是姑父灯火阑珊处的一次回眸,也许仅仅是姑父的尊贵身份令婉儿炫目,也许是姑父的温柔幽默,再也许其中更有禁忌偷情的刺激,但不管缘由如何,我上官婉儿夜里扪心自问,做你这样的男人的女人值不值?给你这样的男人生个孩子值不值?陪你这样的男人一起白头值不值?为你相夫教子值不值?问过后,婉儿就再也不犹豫了,大胆的追求着我想要的男人,姑父,你让婉儿叫你一辈子姑父好不好,永远是婉儿喜欢的那个姑父,永远不变,一百年。”

上官婉儿的语气让李治燥热的心出奇的静下来了,充满兰草香气的房间里,李治为她擦去眼泪和鼻涕,每一下便好似要把这个任性的、固执的、野蛮的上官婉儿记在心里。

靠在他的怀里,上官婉儿轻轻的道:“姑姑说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婉儿爱是有理由的喜欢,算不算爱啊。”

“小萝莉一个,脑子倒是早熟,”李治抱着她,慨然道:“其实姑父也不知道喜欢不喜欢你,姑父说的是男女之情,毕竟无论身体还是年龄你都还太小,有时想到你是朕侄女,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仍然觉得禽.兽了点,不过刚才那一刻还有以前很多很多一霎那,姑父真的很想狠狠的占有你这个小丫头,甚至姑父连和你交欢的姿势都想好了,就站起来抱着你使劲的占有你,可心里又着实怕伤害你,你太娇嫩了。”

“哈哈,姑父,你果然是头禽兽,这么快就架不住婉儿的诱.惑,缴械投降,袒露心扉了吧,不过呢……既然你罪恶的面孔已经大白于天下,众姐姐都认识到你的邪恶腹黑,姑父为何不禽.兽到底,畅快做男人?”

上官婉儿咯咯的调戏满脸黑线的李治,天旋地转的仰头哈哈大笑,长长柔顺的头发披散下来,竟有着超越年龄的别样风情,一时李治目瞪口呆,等上官婉儿话说完,猛然间清明的眼神再一次浑浊了。

“啊!”

李治在上官婉儿惊呼一声中,抱着上官婉儿果断滚上大床。

上官婉儿衣衫已经被李治一拉一扯湿去大半,穿着和没穿差不了多少,他就那么看着她,粗重的呼吸在上官婉儿耳侧响起,八岁的女孩有着十二三岁的身高和风情,还有啥说得呢,衣襟侧的带子被李治灵巧的扯开,露出里面小巧的亵衣,是翠绿色的,和她姑姑一样的颜色,不过上面绣了一只可爱的令人哭笑不得的狗狗,上官青衣的则永远是朵将开未开的待放菡萏。

圆润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之中,身轻体柔易推倒,猛然间李治惊醒,他有点沉醉这种萝莉的刺激了,修长的手指带着火热的气息轻扫而过,激起上官婉儿一片战栗,小指一挑,脖颈的带子就唰的展开,衣衫顿时下滑,上官婉儿一惊,本能的拉住,却只换上头顶上一声短促的轻笑。

“自卑?放心,萝莉的胸小,姑父早有预料,能承受的住猛烈失望的冲击。”

上官婉儿抽开李治的手,鼓起嘴巴,自己把衣衫扯下,嗓子不知缘由的沙哑了:“大不大你自己看,再等我两年,一定比姑姑大。”

李治突然开心的笑起来,四下里寂静无声,后面九位姐姐呆呆的看着唯一一个最小的“小妹”第一个踏上杀场,看着她独自也是第一个承欢李治身下,李治揽住她的腰,脱尽了她的一切可以遮羞的物事,在上官婉儿耳边低语喘息:“别怕,姑父很温柔的。”

光滑似蜀锦,李治轻吻落下来的瞬间,让上官婉儿有恍惚和窒息的感觉,肌肤上激起一层酥润的麻栗,那种身体渐渐滚烫,是从未感受果断,一具娇羞的胴体在李治身下本能不自然的扭动着。

光滑雪白,细若无骨,像是琉璃的玉,巧夺天工的雕刻而成,这是从未有人踏足的少女领地,摇曳着年轻的活力与缠绵,李治温柔的抱起了上官婉儿,自己赤果果的坐在床沿上,肌肤相亲,像是抱着一团滚烫的火,一丝丝的燃烧到灵魂中。

“姑父,婉儿喜欢上你,不计较一切去追,你日后千万不要对不起婉儿,婉儿虽小,做出的选择却不想错误,长大了后悔。”上官婉儿突然哭着道,她知道下一刻她即将会失去甚么了。

“姑父喜欢水灵灵的白菜,没江山还可以知足长乐,没漂亮的妹子姑父连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李治笑着吻着她漂亮的小脸蛋,轻笑着说:“姑父相信我的小婉儿今天也许不是最精彩的女人,但是十年后,上官婉儿必是能令天下男子自残羞愧,成为后世无数如你这般年纪花季少男们梦中的情人,成为少女笔下大爱的传奇女子,姑父相信,上官婉儿必将名扬千古,成为古今对夺目耀眼的女人之一。”

上官婉儿只道姑父在开玩笑,花言巧语,也不当真,但心里却喜的想要大叫一声发泄一下才舒服,一边抽泣一边嘟着嘴:“就会骗婉儿,逗人家开心,还不是想要婉儿身子,都到你怀里了,自己不要怪谁来着。”

李治低声一笑,也不解释,上官婉儿啊上官婉儿,后世校园的言情杂志上你的大名可比一个区区的李治虎多了,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哪怕年纪小,还没为谁绽放,但莲花的清新不俗从她的还是花骨朵就已经卓然不群,命中注定了,譬如你,上官婉儿,注定这一世是朕的女人,注定名扬天下后仍然痛快徜徉在我的怀抱里。

李治的手臂那样有力,高高举起上官婉儿,这几乎让她有些疼了,可是更多的是恐惧和欢喜,因为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接触一个昂扬的坚硬,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摩擦自己秘处,好可恶的姑父,好难受。

摩擦的越来越快,李治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过,李子衿、李离娄。单玲玉、郑素弱、崔惊鸿、卢婉兮都看呆了,瘫在地上的王灼华扭过头太久,却感不到一丝酸痛,似乎连她们也在等待那一刻。

时间似乎都在此时静止,风停了,只余下跳动的心,在一团锦绣绣塌上,摩擦够了,感觉上官婉儿已经湿润了,李治手轻轻往下一放,上官婉儿身子重力加速度落下,那一瞬间,上官婉儿感觉三魂七魄似乎一霎那伴着自己的心飞走了。

“嗯”一声,猛地皱紧眉毛,屏住呼吸,痛得上官婉儿紧紧的搂住李治,身体颤抖更厉害了。

一阵温热,李治大腿处突然滑落下点点鲜红,宛若最凄美的朱砂。

李治的动作突然凝固,不敢再动丝毫,轻声道:“婉儿…你这辈子只会有姑父一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二个,哪怕有一天姑父真的欺负惨你了,也不要投到别的男人怀抱,姑父会受不了这种报复的,好吗?”

上官婉儿的脸那样红,嘴唇红肿的,听到李治的话,开心的咧开嘴,“嗯,答应你,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咬掉你的祸根,让你也不能去喜新厌旧。”

“好啊,待会就让你好好咬一咬,咬个够。”

不多一时,李治开始轻柔的动作起来,上官婉儿的呻.吟声从若有若无到渐渐剧烈起来,直到不到半柱香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后,彻底瘫软在大床上,下.体狼藉一片,独自抽搐呢。

李治不敢尽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打量了大床上的上官婉儿和自己腿上沾有的血迹,转过身,走向剩下的九女,今天注定是一场大决战。

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十二年休息道家气功,导引术,该狂野震撼一次了。

望见李治一步步逼近,几女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像一群刚刚沐浴春露的小白菜,等待李治这头会跳会跑有思想会回旋踢的风骚牲口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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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大明宫华灯初上,夏末的残星初现,残月一钩斜挂在天空上,金黄的霞光温柔的洒进了大明宫角落,洒进了神龙殿中。

特地打造的床榻上,铺满了锦绣被褥,锦绣堆中,尽是一群赤.裸绝色美女的酮.体,金刚佛陀也能立马破功的存在,在她们当中,李治微闭双目,脸色微微苍白,面露苦笑,苦中有乐,脸色不停的变化,颇为有趣,两个娇俏美丽的女人,枕在他的大腿上,鼻中发出微微的鼾声,竟是女文青李离娄和柔若无骨的郑素弱。

夕阳如血,李治随意一扫,穿上也是处处梅花点点开,血迹斑斑跟个凶案现场一样,自豪感是有了,但看到这么多那啥子的血,还是挺渗人的,有点恶心,不过这话李治可不敢乱说,否则非被在此就地正法,逆推到死的。

当初哪个牲口一语道破天机,说装逼遭雷劈的,一定要见见,知己,智者啊,也许是白天说的太多了,煽情煽的一干女人恨的咬牙切齿,恨的心痒痒的,床上从最开始李治主动发起攻击,到最后实在架不住九大妹子的连横,不要命的索求,幸好上官婉儿年纪尚浅,只再要了一次而已,自己最后一次射就在她身体里,然后就再也挺不起来了。

从窗外照射进来是夕阳,李治暗地里嘀咕,那些古籍里经常听说有大虎人打偏后宫无敌手,那嫪.毐更是玩的赵姬连亲身儿子都不要了,自己咋没这个本事一次挑番十个女人呢。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可以让四十五辆车同时行驶的朱雀大街,美轮美奂的大明宫,莲叶接天、荷花映日的太液池,丝竹弦乐声闻于天的华清宫,长安春色谁为主,古来尽属红楼女,真是别样的大唐啊,要不是今天李治精.虫上脑,还真没注意到一些容易忽略的东西。

如果说后世的女子往往更像是林妹妹一样脆弱易伤、多愁善感,思来如武媚娘这样的大唐女子恰似国色天香的盛世牡丹,雍容华贵中带着自信、激情与张扬。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病如西子胜三分,那整天吐血吃药的女子在唐代并不多见,也不受人待见。

李治听过不少民间的传奇,有李靖夫人张出尘的红拂女,有红线女比较仙侠的一夜千里,于戒备森严的郡衙中盗出金盒,又有逾墙越舍身如飞鸟,更时常在有脑后藏有隐形神剑的虎女聂隐娘。

对于这些,李治也就一笑了之,然后小说是现实的一面镜子,它代表着那个时代市井百姓最神往的佳话潮流,撇开小说,李治心寒的发现无论是自己的姑姑平阳公主巾帼英雄揭竿而起,功盖天下不让须眉,更难得是死亦荣光,得了个盖棺定论,连名将屈突通都屡屡败在其手,说起来就让老爷们儿心酸啊。

还有还在世的魏衡之妻崇义夫人,当年被贼将房企地抢去做了姬妾,寻常妹子到这个地步常常是自己一哭二闹然后真的抹脖子上吊,但大唐似乎天生就是华夏历史上的一朵奇葩,这个崇义夫人竟趁贼醉卧,一刀砍了他的头,并带着他的首级献给官军,夫妻重聚,手挥白杨刀,清昼杀仇家。罗袖洒赤血,英声凌紫霞。夫妻白头到老,一则佳话。

这都是发生在李治父辈们之间的事,很多人现在自己还能偶尔见到,当面根本看不出甚么,可不得不承认,大唐的妹子,绝对比明清时的妹子强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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