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香港街头(2 / 2)
宝贝得意的说道:“爸爸,这是我以前偷偷上网进入一个叫起点中网的数据库,阅读无数大婶的精辟穿越理论,又用高性能的蓝色泰坦神超级计算机模拟了几次,发现只要有足够能量穿越回过去的可行性挺大的,所以就穿越了!哦,老爸,轮到我问你了,你其他不用的大脑部分给不给我用啊?别学人家蹲着茅坑不拉屎哦。”
张毕玄无奈的说:“宝贝你用就用吧,别玩的过火了,要悠着点啊,要是把老爸我玩挂了,咱爷俩都完蛋。我这身体里面可没有什么核电站给你提供能量哦,到时候身体报废了可没有能量让你制造黑洞搞穿越了。”
张毕玄又想到;“宝贝,我现在怎么发现大胆大脑比以前灵活了几倍啊,而且连身体也很好控制了?”
“哎,老爸。您以前真的很失败啊,记忆了一大堆东西就算了,还在那么多东西大脑中东一叠西一堆的胡乱摆放,一点规律都没有。宝贝我当然有责任帮老爸收拾打扫了,所以,我帮您把脑袋中的记忆全按规律分类了。只要大脑里面记忆的有顺序了就能节省大量的脑细胞来控制身体拉。你检查下看看,是不是很方便?”
其实,人类大脑都有过目的忘等功能,只不过,大多数人记忆东西在大脑中乱堆乱放,没有规律性,许多资料被其他乱七八糟的记忆给覆盖住了,所以,总是记忆不起来。小孩子记忆东西比老年人效果好那个因为他们大脑中的记忆比老年人少的多,很容易查找到记忆下来的东西,随着人类年龄增长,记忆的东西越多回忆其他的东西就越是困难。打个比方,图书馆只有一本书是时候,随边你怎么放都能找到,等到图书馆有一百万本图书,你还乱堆乱放,想找一本具体的图书可是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张毕玄随便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连1岁那年任何个晚上撒了几次尿都记得清清楚楚,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全部清晰无比,小学时候是课本上那一页有个鼻涕痕迹都能一清二楚。从1986年到2007年如何一年的六合彩的中奖号码在我脑海里面流过,他兴奋的感觉脑袋感觉眩晕。
1986年是张毕玄刚来香港闯荡的时期,他做过建筑工地工人、在餐馆当过服务员,后来有点积蓄就进入股市,不过路途坎坷,一直到他30岁才发家,成为香港一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基金老板,他有过几任老婆,都是由于自己不喜欢约束以及贪图新鲜美人,所以婚姻都很短暂。最后一任妻子时间最长,和他过了5年,不过当他考虑把婚姻维持到生命结束却得到了背叛。也许,这是报应吧!不过,现在张毕玄不在乎了,因为平凡的生命已经结束了,现在他需要辉煌。他饶恕那个现在还没有出生的贱女人。
上一世做人真失败,对女人还讲感情,合的来就结婚,合不来就散,让几位本分的女人伤心难过不说,搞到最后还晚节不保,最后一任老婆出轨了。所以,张毕玄决定,这一世看的上眼的女人都想办法收下,玩不过来也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得到的女人们要用强硬的手段防止出轨。不清楚是哪位清朝末年的国学大师发表了伟大的茶杯茶壶论:男人就像茶壶,女人像茶杯。一个茶壶多配几个是茶杯天经地义的,而一个茶杯赔上第二个茶壶绝对是天理不容的。现代社会最大的错误就是给了女人人权,给什么不好偏给女人人权啊,短短几十年间全世界的女人疯了般一切向男人看齐,结果百年内世界道德沦丧,男人头上的绿帽子的概率比古代增加了无数倍。女人是用来是用来调剂生活,增添人生乐趣的,不是用来给男人带来不愉快的!
张毕玄狠狠的握了下拳头,心里某种力量似乎被解放出来了。再次把目光放在街头,整天街上到处是娇笑着的的美貌女郎带着香风走过,让张毕玄整个世界焕然一新!他恶狠狠色咪咪的目光顿时惊的街头美女消失无踪。
“老爸,现在还站着干什么啊。快去找家饭店大吃一顿啊。补充能量啊,不然,身体死亡了咱可没有能量再把您救活了!”宝贝叫嚷着。
张毕玄心头一怔,这才清醒过来。擦干净嘴角的口水,考虑实际问题。
张毕玄摸了摸自己工作服的口袋,里面共有2000港币,这是他这个星期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打小工得到的工钱,他以后再也不会去做那些廉价的苦力了。荷李活道附近的餐厅贵的要死,以他的2000港币大概连肚皮都喂不饱,所以张毕玄决定花两元港币座最便宜的巴士到天星码头坐小渡轮到九龙半岛的油麻地附近吃一顿。吃饱后要中几期六合彩,完成资本积累。
油麻地之名与油麻地天后庙有密切关系。因为当时天后庙前的土地是渔民晒船上麻缆的地方。不少经营补渔船的桐油及麻缆商店在那里开设,故被称为“油麻地”。相比香港其他繁华地带油麻地简直像个破旧的小鱼村。与香港其他旧区一样,油麻地的楼宇多数是地下和二楼为商业用途,其馀的楼层是住宅。香港的著名街道庙街就在区内;庙街因天后古庙而得名。每天晚上庙街的马路会摆满售卖各式各样货品和食品的摊档,有如台湾的夜市。由於货品价格比较便宜,而且街道充满地道特式,庙街已成为旅客的旅游点。
蓝色的波涛轻微的起伏,微凉而不显得寒冷的气温是张毕玄最喜欢的。渡轮的马达声音很有节奏,船在乘风破浪的前进。正午的太阳炽烈,不过那天空中金红的火团似乎燃料的太充足,不能让天气变得更暖和一点。不过那团光芒真是美极了,配上云朵,以及岛屿上建筑风光、生长的不整齐的树木、来来往往的大小船只。
吹着海风,坐在木头渡轮的船头,看着迷人的自然风光,张毕玄迷失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