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穿:林渣攻的婚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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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学习,许忱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学管理的料,大概是他的营养都用到艺术细胞上了,虽然他的艺术细胞也没有很发达的……
顾玄让他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问他,但是许忱宁愿问度爹也不愿去问他。所以,学习的进度异常缓慢。
小张每天都要来骚扰顾玄,但是许忱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顾玄,不是为了他的钱或者地位什么的。如果忽略他的性格的话,顾玄跟他在一起其实也是不错的结局。
所以,许忱觉得自己应该试着开导一下顾玄,让他明白暗恋一个贱受是没有前途的,是注定要被炮灰的。
找了一个不是很忙的下午,许忱端着咖啡,走到了顾玄办公桌前。
“怎么了?”顾玄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他脸上。
“给你喝的。”把咖啡放到他桌上,许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顾玄微笑着看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吧,什么事?”
哈?小爷我可是在帮你,居然我非奸即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咳咳,”许忱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小张童鞋是喜欢你吧?”
顾玄轻轻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地:“知道又怎样?”
许忱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吧,小张这个人挺好的,长得也不错……”
顾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面无表情:“你想什么?”
“接受他吧。”淡淡的语气,就像在“今天天气很不错”一般。
移开目光,不去看脸色阴沉的顾玄。
“那你呢?”声音有些沉闷。
许忱露出不解的神情:“我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吧。”
“我……”看着顾玄略微有些期待的眼神,许忱有些不忍,但还是出了自己一直想的话:“顾玄,我们没可能的。”
顾玄一脸失望,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继续问:“为什么?”
“我们是表兄弟。”许忱直觉这个时候谈林肖很不明智。
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嗤笑:“骗人。”
顾玄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脖子,许忱暗叫不妙,紧张地看他:“你做什么?”
好在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那双因为暗藏怒火而更显深幽的眸子盯着他:“是因为林肖吧。”
既然情况已经向着无可挽回的局面发展了,许忱觉得干脆来个彻底,决绝地:“没错,我这辈子只会爱林肖,所以你放弃吧。”
顾玄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小琦,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绝对,尤其是感情。”
会移情别恋的还能叫贱受?
“不,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我——”
“别了!”
看着他额头暴起的青筋,许忱脊背一阵发凉,乖乖地闭上了嘴。
顾玄慢慢平静下来,他也不想再把眼前的人吓跑,收回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替他理了理头发:“小琦,给我们一点时间好不好?”
许忱连忙点头,虽然能彻底了断是好事,但是绳命也是可贵的。
“乖。”摸了摸他的头,顾玄露出微笑。
“我……我去上厕所……”赶紧尿遁吧……
“去吧。”
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身影,顾玄收回了笑容,本来以为可以慢慢来的,现在看来,已经等不了了。
a市某餐厅,一男一女对坐着。
“顾总怎么想到来找我?”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问。
“跟你谈谈林肖的事。”他开门见山地道。
她的神情变得冷酷:“你想怎样?”
“我希望你们能马上举办婚礼,越快越好。”
“为了宋司琦?”
“这件事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是吗?”
“顾总可真会做生意……好,成交。”
自从那日跟顾玄把话开后,许忱一直有些担心,但是在看到对方依旧如前几日那样的态度后,他稍微松了口气。
同时,他也开始一本正经地跟他学一些公司管理方面的知识,因为那样一来,的确如系统所的
那样,断了捷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于是现在的目标成了——接任秦氏,推倒钟氏,抢回渣攻。
关于林渣攻三天后要结婚的消息,他是从报纸上知道的,毕竟钟氏在x市的知名度还是挺高的。
【该行动了。】
“什么意思?”
【闹婚礼啊!】
“一定要那样吗?”
【你该不会打算什么都不做吧?】
“不然呢?”
【失败,太失败了!作为一个贱受你居然可以忍受渣攻跟别人在一起,这样不行,你一定要给点反应!】
“什么反应?”
【比如什么闹自杀啊,喝酒啊之类的。】
“自杀……太痛……喝酒……误事……”
【滚!】
“我可以大吃一顿,这叫……化悲愤为食欲。”
【……】
“要不我先囤点粮食,闹绝食?”
【不行,一定要够惨烈!】
“寻死觅活的太低端,不如咱来点高端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瞧你那点出息!】
“我这人比较低调。”
【……】
最后的最后,许忱被系统逼着泡了一夜冷水,终于成功地倒下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着点滴,许忱心想早知道干脆病得再给力一点,错过婚礼算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他立刻收起面瘫脸。
“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顾玄拎着一个一个保温桶进来。
“我不饿。”许忱扭头看着窗外一脸明媚忧桑。
顾玄没话,将保温桶里的鱼汤倒在碗里,递到他面前。
许忱不理他,继续明媚忧桑。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好吧,败给他了……
许忱扭头,一把打掉眼前的碗,鱼汤洒了一地。
“都了我不饿你听不懂吗?”许忱烦躁地大吼,内心则是胆战心惊,默默祈祷顾玄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要体谅失恋人士啊……
顾玄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捡起地上的碗,用纸巾擦干净后又盛了一碗汤递给他。
……
乃究竟为何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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