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1 / 2)
距离这么近,柳应年一抬眼就能看见霜那对长长的睫毛,每一根都长长翘起,扑簌扑簌眨动的时候像精灵的羽翼一样,美的难以形容,有种透骨魅惑的性感,让人忍不住的被诱惑,想要一看再看。
霜的眼睛,那双细长上挑的狐狸眼,乌黑冰凉,眼角拉的很长,近看更像嵌着吸石一样妖美,流淌着冰石一样的光泽,仿佛无心,却时刻在迷惑着看到它的人的魂魄,一旦被注视,就无法逃走。
柳应年心颤了一下,他一直知道霜长得很美,但那只是出于客观欣赏的角度,不含有一丝意淫的想法。
霜纵然再妖艳,他有一张绝对美形的五官轮廓,刀削的面容,可他是强大的。他佣兵城天团团长的身份也说明了一切,军人和异能力者的双重附加,让霜的气质一直远高于众人之上,强硬冰冷。他的美无损于他的身份和气质,长发和唐装虽然为他添了几分柔和,为他的妖娆阴柔加了三分清冷飘逸的感觉,却更有几分上古妖界皇子的味道,还有些古武和仙魔者的影子。他总能让人想起冷兵器,还有冬天的霜雪。
“他叫什么?”柳应年不自觉的问着。
以美丑而言,世上的人分三类,美的,丑的,不美也不丑的。不美不丑的当然占了绝大多数,丑的也占了很多的比重。但美的那一类里,虽然相对而言算少的,可实际上,长得好看的人很多。尤其在现代社会,众所周知的原因,外形出众的人更是比比皆是,放眼望去,漂亮的人不在少数。
柳应年好歹活过一世,见过的美人不说多如牛毛,也相差无几。
只是有时候就是有这么个奇怪的现象,有的人,你纵然知道他长得很美很好看,对他也没有什么想法,迎面而来,擦肩而过,夸上几句,止步于欣赏,不能再多。
你不注意他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
可是当你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美就会在你眼前无限放大。
柳应年从来不觉得霜的长相会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大到可以动摇他的神经,让他越看越觉得霜美的惑人,越看越止不住的心头升起想要占有的念头。
他的节奏乱了,头一次,他觉得在霜的身边,呼吸有些困难。
“潋。水光潋滟的潋。”霜摩挲着他脸上柔滑的皮肤,平静的说。
“是上次那张旧照片里的少年吗?”柳应年问他。
那张旧照片,他本来拿走想要用来要挟霜,或者是用来做保命武器的,后来被霜从肖家老宅带回来,直接搜走后就把他扔进地下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张照片起作用了,或者是反作用。
“嗯。”霜手的落到他的脖颈,顺着露在衬衫外面的肌肤来回抚摸。
“滟,那个浅色长发的女孩是谁,她和潋是什么关系?”柳应年呼吸一窒,霜的动作太明显了,让他不能不多想,感受到那人手掌的温度,霜的手很大,手上有些训练留下的茧子,不算很平滑的起伏让他觉得,嗯,被摸的起了感觉。
“滟是潋的妹妹。潋死前回过一次家乡,发现比他小二十岁的妹妹也是异能者,潋的父母正打算抛弃滟,把滟扔到死人堆里,潋就把滟带了回来。”霜的手贴在柳应年的背上,顺着脊骨摸了几下,耐心作答。“潋死后,滟一直是我照顾的,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你还想知道的更清楚,我也会告诉你。”
柳应年快拿不住手里的牛奶杯了,他觉得腰软腿也软,霜的手正一步步往下,摸过了他的脊骨和腰,落在了他的左半边臀上轻揉。霜这手*的手法是跟谁学的?让他被摸的该死的舒服!
柳应年忍不住颤了颤眼睑,长卷的睫毛像受惊吓的小鹿,颤的有点可怜,他也有双还算长的睫毛,不比霜的差多少。
“为什么?”他仰着头,看着霜问。
为什么今天晚上突然这样异常?异常的近乎于温柔。生他的气也不发火,还对他有问必答,温柔的过分了,一点也不像霜的风格。
还有这该死的*,霜从来不*,他对这方面总是吝于付出,天晓得是不屑一顾,还是笨拙的根本不会。
霜连那方面的事情和技巧都是在这大半个月中和他的无数次摩擦中练习出来的,柳应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感到欣慰,霜现在比在西城区的那两次,嗯,有很大的进步。
当然,这泰半归功于他有意的引导。他不喜欢每天早上醒来都跟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的感觉,太受罪了,累又折腾,睡眠质量不好,还会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的身体也会造成很大的负担,还容易受伤,尴尬。
他要舒服,霜就不能一直那么蛮、直、粗、生。蛮横、直白、粗暴、生涩,那只适用于初学者和野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绝不适合夜夜*。
柳应年是个经验人,他不得不,嗯,以身作则,在这方面以长者的姿态传道授业于年轻人,细致的教授和引导,好在霜也不缺少智商和身为男人的天赋,在这上面学的很快。
他们之间的*一直是柳应年来完成的。
可是霜现在,噢,该死,这手法太好,摸的他太舒服,让他忍不住想眯起眼睛,像猫一样享受起来……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我想要你。”霜低声在他耳边说:“给我。”
壁灯发出微小而柔和的光,两个人影面对面交缠在一起,霜把柳应年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卧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令人脸红的喘息和呻-吟,床单乱成一团。
柳应年头皮发麻的配合着霜的节奏,持久的时间让他意识有些昏迷,感觉就要承受不住。霜好像要把他的身体破坏一样,毫无余力的爱抚着,深入到深处最深的地方。
“嗯……”
想要说着什么,哪怕阻止也好,但用了太多的力气,呻-吟卡在喉咙里,全部化成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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