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三日过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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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斜轸拧起了眉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女子。以往他给女人送什么东西,对方都是激动的要跳起来一样,自然是将那样东西当宝贝一样珍惜的。

杨琪这丫头,偏偏将他送的东西,弃之如敝履!

真是可气!

杨琪想起什么似的怪叫一声,然后从床头的衣物中扒拉出匕首。“你送我的东西,也不全是没有意义,就像劲锋,就算你想要回去,我也不给你!”

见她将匕首当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耶律斜轸不由得舒展了眉头。

他佯怒道:“本王送你那么多东西,怎么也不见你给个回礼?”

杨琪立即反驳,“谁说我没有回?那天你生辰的时候,我不是送过了吗!”

耶律斜轸当即哭笑不得,她说的回礼就是那幅用蚂蚁做成的“寿”字吗……

仔细想想,杨琪从耶律斜轸这里收到的东西不少,吃穿用度可都是他的,住他的王府,还恬不知耻得霸占了他的床,就差没把他推到了……

她好像确实没有送给耶律斜轸什么像样的东西。

杨琪站在床上,把耶律斜轸招来,抱着他的脸庞,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耶律斜轸怔在床边,对杨琪出其不意的举动,感到十分不解,并有一丝喜悦。

“这是谢礼,感谢你在我干爹不在的时候,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杨琪的双眼亮幽幽的喜人。

这时单纯的谢意,耶律斜轸的脑海里竟然闪过一些龌‖龊的想法,他很快心生罪恶感,将他的浮想联翩挥退了去。

他捏着杨琪的脸颊,正色训诫她,“以后你再这么轻浮,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杨琪惨叫起来,头顶着耶律斜轸的额头,与他比起角力来。

下午的时候,槃离居里来了个裁缝给耶律斜轸量体裁衣,是要做大喜之日要穿的喜服。

杨琪再一次清醒的意识到,耶律斜轸要成亲了。

她蹲在房屋外,拿刀在柱子上刻刻画画,将心里的酸涩与烦闷,全都化为了力气。

“琪琪——”耶律斜轸在房内喊了一声。

杨琪探头进去,见耶律斜轸向她招手,便跑了进去。

耶律斜轸从裁缝手中抽过皮尺,亲自给杨琪量起了身体的尺寸。

“我已经有很多衣裳了。”杨琪知道云翘每天都很头疼给她选衣裳。

“本王大婚时,你怎么也要穿的崭新一些吧。”耶律斜轸用皮尺将她的小腰圈紧,有时候他真的是恨不得像这样将杨琪栓起来。

杨琪忽然想起一桩事来,今日都没见紫烟到槃离居来,也不知道耶律斜轸给她请郎中看了身子没。

“紫烟姐姐是有喜了吗?”杨琪问。

耶律斜轸的神色黯了黯,随即抿着嘴笑了一下,“郎中看过了,紫烟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并不是害喜。”

杨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气息扑打脸颊上,耶律斜轸抬眼看了看杨琪,嘴角的笑容渐渐扩散开。

裁缝见耶律斜轸的动作笨拙,于是唯唯诺诺的上前说:“大王,我来吧——”

“别碰她!”耶律斜轸忽然低吼了一声,不止震慑住了裁缝,连杨琪也吓了一跳。

杨琪从耶律斜轸的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让她感到害怕。

震惊之后,裁缝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却摄于耶律斜轸的威严,不敢抬起头来。

不出两日,恬娴阁内外便收拾了妥当,大婚要用的东西也准备了齐全。南府上下张灯结彩,却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

到了第三日,似乎有人沉不住,急不可耐的要嫁到南府中来,萧氏领着贴身的婢女秋萍来访。

耶律斜轸对她以礼相待,将她请到了东詹堂去坐。东詹堂类似南府的会客厅。

正如外头传言的那样,萧氏有沉鱼之姿,年轻貌美却因时常板着脸而显得有些苛刻。

按照婚俗,耶律斜轸与萧氏此刻不该相见的。然而这场婚姻,身为当事人的他们比谁都清楚其中的政治意义。

也正如传言的那样,萧氏对耶律斜轸情有独钟,这一点似乎不假。

在看到耶律斜轸出现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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