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神秘来客(1 / 2)
白羽在魔鬼化身的加藤小野面前咄咄逼人的失常表现,让薛玉既感到意外,又感到失望。()作为拥有小圣造精神力量的超常人,薛玉从来都不会对不是自己同类的人使用精神魅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那些危机的情况除外。
但即便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使用精神力量,也会让她从心底里感到羞愧。所以,白羽在加藤小野的精神世界引发的共鸣和影响力,让薛玉不能认同。
“你不是还在为上午的事情生气,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躲着我吧。”白羽走到了薛玉的身边有些无奈的说。
“哎……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说服自己去接受。”薛玉低着头,既不否认也不回避的说。
“你知道吗?无论你怎么对待我,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和你match的机会,这样你就能更多一些的了解我。”白羽严肃而认真的看着薛玉说。
他知道自己作为精神强者的固执之处,薛玉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的扎根,那与薛玉是否喜欢他,对他是否有感觉完全的没有关系,那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窈窕淑女、大家闺秀最正常的青睐之心。
即便薛玉拒他千里之外,他也不会从心里减少对她的喜爱。哪怕有一天,在他的生命之中出现了属于他的真命天女,他的心里依旧还会留有薛玉的身影,和曾经对她的总总迷恋之情。
这或许就是爱情,与人无关,与己无奈。------白羽
听到白羽发来的match邀请,薛玉的精神世界轻微的荡漾,那是她想到了自己与黄培伦所经历过的那些最浪漫的精神之旅,仿佛在那些精神之旅中,他们度过了几生几世,所以太多的精神牵绊,让薛玉足够回忆,也同样足够拒绝。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match,我也没有那样的心情,再和其他人经历match。”薛玉有些失落的说。
很显然,白羽的提议,勾起了她过往的记忆,虽然幸福依旧,但现在人事已非,却愁煞了人心。
“你的圣心就在飞越的边缘,即将进入更高一层的精神境界,我可以帮助你……通过match……”白羽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薛玉的脸色,但是看她似乎不为所动,他最后又补充的几个字,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玉)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精神世界的强者,如果不能用他的精神力量造福人类,那至少也应该维持世界的光明。我知道你的精神力量很强大,你的精神境界也很高,但是你却偏离了pure世界,哎……
(白)为什么你就是那么固执己见呢!pure世界从它创立开始,就注定了光明与黑暗同时存在,邪恶与正义同时存在,这个世界已经脱轨,侵略者们没有底线,被压迫的人们充满了恐惧,需要精神强大的人来扭转这一切,正规的渠道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
(玉)那和那些没有底线的侵略者又有什么区别,我想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
薛玉转过身,皱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羽,她没有等他把他的精神语言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表述,因为她不想他继续的说下去,不想他越走越远,越错越多。()
白羽对于薛玉突如其来的质问而无言以对,他看着薛玉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的身体微微的前倾,一只手抱住了薛玉的身体,另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脸,情不自禁的深情的亲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他想过了无数次的场景,一个难以获得的女子,是一种挑战,他喜欢这样的挑战,也喜欢迎接这样的挑战。
白羽的行为令薛玉冷不及防。
(白)坦白的告诉你,为了我的目标,我不会杀人放火,但是在精神世界之中,我没有底线,而你……在我的底线之上。我可以为了你创造我的底线,同样也可以为了你,放弃我的底线……
他一边亲吻着薛玉,一边发送着他的精神语言,雷同于更直白的告白。
薛玉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将白羽推开自己的身体,并且愤怒的看着他,她的手高高的举起,又在半空中握紧了拳头,慢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将手放了下来。
“如果你打我,可以让你消气,我不会还手。”白羽看着薛玉的动作和神情,站直了身体看着她说。
“你真的是不可救药。”薛玉咬牙切齿的说。
“在美国,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我喜欢你,难道错了吗?”白羽辩解道。
“这里是中国,中国人的爱情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而不是自以为是……”薛玉瞪着白羽说。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玉故,沉吟至今。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羽突然用了中国古诗词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的爱情也会因为一见钟情而情不自禁,不是吗?”
她不想和他争辩,因为薛玉知道自己一向都不善于表达,而能说会道正是白羽的强项,他轻松的从日军军营中、魔鬼加藤小野的手中把她救出来,足以见他的才能。
而对于白羽的才干与能力,薛玉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见薛玉沉默不语,白羽又继续说道:“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是我绝对不会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因为那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最真实的行为,所以,我并不觉得我错了,你刚才的眼神让我情不自禁的……”
“够了!”薛玉厉声道。
白羽立即闭口不言,安静的看着薛玉。
“美国人崇尚自由、民主,但我是在一个封建的中国大家庭中长大,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人应该从一而终,所以,我这一生都只是黄培伦的女人。”
“他已经死了。”
“无论生死,我都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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