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走吧(1 / 2)
“可你说的这事儿,和你借人一用没有多大干系。”齐昭月摇头,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人交出去,可不是她的作风。
就算对面要借人的,是她家‘面相’最实诚的表兄。
“要是说起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老早就觉着醉红楼的红姨惦记上了。”公孙正名看着影卫,对齐昭月道着:“封山那地方老早被封了,要寻路也要不迷路啊。到时候上个山迷雾一起来就只能在山里打转不得绕晕我们……”
“你可不要告诉我,恰好那路线红姨知道,而红姨的条件是影卫?”齐昭月说着,可那笑意在公孙正名看来却是越来越骇人了。
“红姨?”江知佑听闻,微微愣住,随后像是寻思着什么,目光悠长的看着公孙正名。公孙正名察觉出来,笑如平常。可江知佑的眼神,却随之变得深邃。
“我怎么敢越过公主表妹就应下她,她也说是就想见见影卫而已,不会拿他怎么着。再说影卫武功高强,也该是他想要别人怎么着啊。”
“要不是你家影卫我打不过又请不动,只能向借一会儿,我老早将人掳走就溜了……”还在这儿窝囊?公孙正名郁闷着,后一句话却识相的憋在肚子里。
“自然这事儿是我们私底下说的,可不是交易买卖。红姨就是让我将影卫引到醉红楼。可我若是有这个功夫,老早不晓得去封山几趟了。”
“上回影卫几个字就让人家姑娘要死不活,红姨估摸着如今回想起来还气的慌。所以,才有这随口说说。醉红楼就是姑娘多,影卫就在这里寻个家室,成亲娶妻不也是不错么?”公孙正名越说越偏,说到完全没正经样子,最后却是悬崖勒马,“不过总归说回来,影卫是公主表妹你的人,我怎么的都要问问,所以也没夸下海口。你若是应,我和唐二都谢谢你。若是不信,我们摸瞎也就只耽搁几天的功夫,左右不会在山里头饿死。”
“那你同红姨说,除非是醉红楼不想要了,不然谈都不用谈。再说你寻她问路,拿本宫的人折腾什么。”齐昭月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给了回复:“若是你们近来闲得慌,我明天就寻个由头,将那地儿给拆了去。给她添点堵,让你挖点土…也是不错?”
齐昭月笑着问着,公孙正名讪讪的笑意一直陪着,本宫这自称都出来了,这事儿也就不用说讨了。他一开始就没觉着齐昭月这关好过,索性有九里,想想就松了口气。
“那便这样吧,君子不多夺人所好,就算路线不晓得,也是可以摸索的。”公孙正名说的爽快,江知佑看着公孙正名的举动,一直没有出声,却在此时道:“正名兄一定要去封山……”
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正名打断道:“这事儿我想好久了,不管你怎的说我都要去看看,就算没有其他路,也就是想瞧瞧。不然在泉州城这么闷的地方,我哪里呆得住!”
“可……”江知佑微微皱眉,公孙正名就道:“封山这地方也就是传说险阻,方才还说的好好的,现在我说要走江知佑你倒是啰嗦起来了。你可不是婆婆妈妈的性子,我又不是你家阿月,喝口水你都怕她呛着。”
齐昭月见江知佑和公孙正名说话,刚好歇息端起茶杯浅饮。听着公孙正名这话,也真是差点没呛着。但身子轻微的一颤,江知佑却注意到了。随即就如同公孙正名所说,轻轻的顺着她的背,生怕她呛着……
看着公孙正名那种孺子可教的阳光,齐昭月不自觉的抽搐的嘴角。
“你好好同公主表妹待着我不叨扰你们,连带着将昭明都带着一块儿了,你们不是该感谢我么……”公孙正名看着江知佑投过来的目光,似是不解的说着。
“正名兄,你若是很想从红姨那里知晓路线,便同她说用还回来的钱换就好。”江知佑道着,公孙正名虽然纳闷,却也随后在齐昭月抬眸的眼神中挥手,“我就晓得你不会见死不救,我们就此别过,最多五日就回来!”
这人来的快去的快,那着急欢喜的模样像是去寻唐二说好消息去了。齐昭月倒是看着他的背影纳闷着,问着身旁的江知佑,“以前也没见正名表兄去哪儿玩如此热情,封山这地方有这么有趣?”
“阿月想一起去?”江知佑倒是问着另一回话,“阿月若是想去……”
“我对爬山可没多大兴趣。”齐昭月随之摇头,偏头就问景蓝道:“昭明他要同正名表兄一起去封山,我怎的不曾听他说过?”
“公主。”景蓝在一旁应着:“皇子他一听说驾马去游玩,方才二话不说就去收拾行囊了,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
“……”齐昭月默然,随后幽幽道:“四个大男人,一个御马,剩下的三个坐在车里头…这是有多懒,一个个都不愿意骑马。一个人一匹马,不比御车简单的多?”
江知佑听罢,随后就解说着:“阿月可能不晓得,封山路径险阻,若是骑御不当,容易将马匹惊慌。路人大多死于马蹄之乱,没有很大的把握,是不会骑马的。更别说御车的马匹,再单骑几匹马,怕是更容易出事。”
“若是当真这么难过去,容易出事,你还放任正名表兄借走九里?”齐昭月听着,即是不解又是疑惑。
“正名兄有一件事说的对,传闻不可尽信。”江知佑说着,“可却也不能不信,固然探之也是没耐住性子。”
“正名表兄那性子怎么能耐住脾性。”齐昭月听江知佑,似若话中有话,却没多想,另一处就放心道:“本想着昭明随着去会不会和正名表兄一起闹腾,弄出事儿来。不过如今从你默许的情况看来,也不会出事。昭明想随着北上,同正名表兄多磨合一二,也是最好不过。”
“阿月放心便好。”江知佑听罢微微一笑,“他们都决定前去封山,阿月不想去,我也觉着路途奔波怕是不好。下午说好一同钓鱼,阿月可要同我一同备些东西?”
“备东西?”齐昭月微微一愣,就想起那软绵绵抽搐的东西,眉头瞬间皱的不好看,“蚯蚓?”
看齐昭月的表情,江知佑颔首笑出声来,就被身旁的手抵捏着腰间的细肉。
下午天气放晴,垂钓溪下。斜背相靠,一个吃鱼一个钓鱼,怕是再好不过。齐昭月吃着鱼,吐吐嘴抱怨着:“这鱼里怎么这么多刺,也不比头一回的好吃…泉州城边上的水,一点儿也不养鱼……”
“阿月像是猫般,衔着鱼吃还挑着。”江知佑听罢,转头就道着:“吃鱼还说着话,当心卡着了。”
含糊的点了点头,齐昭月就将鱼的另一边递到江知佑嘴边,“你若不信吃吃便知晓,一口下去全都是刺,吃着我嘴里都戳着疼。”
江知佑轻口咬了下去,就微微皱眉。齐昭月在一旁看着,就往身旁人身上一扑,赖在他怀里告着状,“我就说刺多肉少,你还觉着我嘴挑。”
“阿月。”将手中的竹竿放在一旁,溪池里泛起水花涟漪,江知佑叹着:“鱼溜走了。”
“嗯。”齐昭月点头,靠在他的膝旁,暖阳下伸展腰轻打着哈欠。在他身旁寻了个好的位置,便靠着浅眠起来,闭着眼睛还嘟囔着,“鱼那么多刺,溜了就溜了。”
她这样靠着,不惊动她浅眠怕是钓不好鱼了。江知佑看着身旁的人,让旁人送了本书过来。用竹木插着青梅伞,遮出荫处。她的面颊和他的书,都由他护着,一起在这里静置着。
“若是困了,不妨我们回去?”江知佑看齐昭月的模样,问道,“若是在这里睡着了,免不了吹风。”
“不钓鱼了?”齐昭月微愣,就听江知佑道:“阿月说这里的鱼吃起来细刺太多。等过两日,我带你去远些的地方可好?”
“那里的鱼比这里好吃?”齐昭月想了想,慵懒劲儿也没了。江知佑思略后就应着,“那里的鱼应该比这里的好吃。”
“比这里好吃的话,那我们过两日就去。”齐昭月点头道着,“我们今日就可以先回去了。”
“去那里有大半天的路程。”江知佑轻笑着,“若是阿月什么时候想吃,我们便头一天出发。”
齐昭月笑着点头,便让人出来收拾溪旁的东西。江知佑起身,就在城郊走了起来。林间小路,旷野的辽阔,快入秋的硕果快成。看上去泱泱一片。风吹拂绿浅重叠低,吹到自己身上,都还能沾上些许卷落离梢的叶子。
天地静谧归真,走在山林间总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静静的迎风洗涤。
公孙正名走了,连带着唐二和齐昭明。泉州城里最闹腾的都出去游玩了,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齐昭月总觉得泉州城里安静多了。
江知佑听她说后,却是笑她,“正名兄再时你恼他噪烦,如今他走了却又不习惯了。”
“他走了我怎会不习惯,他又不是你。”齐昭月反驳着,却瞬然让江知佑没话说,只是静然的将人拥入怀里,“我从来都知道,阿月不习惯。可我没问,因为不晓得阿月怎么答我,我却是半点都无可奈何。”
“我们两都心知肚明,我还问你作甚。”齐昭月没好气的说着,眨眼就挪着话题道:“我们明日就去的远些吧。”
“可是近日无聊了?”江知佑笑着,齐昭月却道:“泉州城不管是城内还是郊外,也就都这样了。景色有看腻的时候,我们换着四处看看,就算不吃鱼不也是好的?”
“再说泉州城的天气极好,很久没下过雨。这天气一直放晴,也是出游的好时候。”齐昭月望天,想着去处也是十分向往。
“很久没下过雨?”江知佑也是看着天空,所有所思。齐昭月却是点头道着:“是啊,很久没下过大雨了。我印象中还是你走之前,那濛濛细雨细飘。正名表兄大概也是因此,才去封山的吧,这天气转秋微暖,却又没雨好走路,最合适不过。”
第二日傍晚,两人便向东南方向去,在泉州的边界一处小城镇落脚。这里地偏人有稀少,却透露着古朴的感觉,高角檐墙,和泉州城的建筑大不相同。
齐昭月看着,赏观道:“这里离泉州城也就大半日的路程,却不曾想,这建的房子却像是江南东北两种格局。”
“的确。”江知佑看着小镇,“听旁人说起这地方风光好,怕也是楼高却不多。住店最高也就四层楼阁,看的风景却悠远。”
镇子的周围都是丛林山水,他们一路走来都悠然惬意,更别说久居一段时日。齐昭月想着,就问道:“我们大概在这里落脚多久?”
“正名兄说最多五日回来,我们便在这里…待到他们回泉州城了,再回去也无妨。”江知佑说着,齐昭月点头。让人去寻客栈也有眉目,便先住了下来。
清晨醒来,耳畔伴着的都是鸟语花香。不过也不晓得是景色诱人,还是因为昨晚店小二不经意的说‘山间晨光曦照若佛光’而来的突发奇想。齐昭月头一回将江知佑从床榻上捞起来,不要任何人跟随,就往山上走,说是想看看那佛光普照。
本来是想骑马沿着山路走上去,可毕竟颠簸。齐昭月也是第一次看到江知佑御车的模样,天朦朦的亮,月亮还悬挂在天上。
红光一线,灼热的从东边山间升起。照的祥云偏偏染红映天,站在岩石上观望,天高地阔的心境都如百川纳海,有容乃大。
下山的时候,也有竹林成片,山泉清凉。路上停歇,就在火堆里架了一柄壶,烧山泉而饮。齐昭月看着山泉说着,“都说水至清则无鱼,好端端的,怎么在这里生起火烧水了?”
“这里的山泉甘甜清洌,于泡茶的活水之用,实属难得。”江知佑笑道:“一早上过来也是累了,就不口渴?我记得走时你还问景蓝要了些糕点,说是在山上看日出当嘴食。”
“也就是些甜梅子,你还帮我惦记着?”齐昭月坐在马车上,看着江知佑添着柴火。
见柴火添的差不多够烧一壶,江知佑用泉水洗净手,看齐昭月道:“我惦记着从来都是阿月,你坐在车架上,脚下有凳几也当心摔下来。”
齐昭月不以为意,倒是看着山间光景好奇,“这么个地方,山清水秀的也该是善于居住的。可就说这山里,似乎没有一处人家。连砍柴的樵夫,我们上山都不曾见到。佛寺就更加没影子,竹林成片却没人想在这里建个竹屋,虽然有些可惜。可这地方也真是偏远幽静,有仙境般的悠宁。”
“山上的确没有人家。”江知佑点头,就道:“这里离泉州城虽然也就大半天的车程,可却是极为偏离驿道。这里人烟稀少,不缺乏镇上的人祖祖辈辈迁移出去,来此游玩的人,因为地方偏远而不愿在此定居。”
“泉州城的繁华如何,阿月也见过,不比京都逊色。就算是在东北灾民数次南移之后,都如此锦绣花开般的容华,那是最蛊惑人心的。也只有不愿理会尘缘俗世的人,会对此处视如珍宝。”江知佑道:“可这地方并无佛寺,可能也是泉州城的佛寺过多。这里的佛寺,就算建起来,也没有太多人前来参拜,捐香油钱。所以山中或许有隐世的小庙,我们无从得之罢了。”
“泉州城的佛寺也确然够多的。”齐昭月想着江知佑的话,想起泉州里各处大小的佛寺,点头道着:“多半是商物贩卖交易,人多往来,所以佛寺也多不胜数。”
随口说道了几句,茶水也烧开了。马车里早就备好了小茶几和茶具,提着滚烫的水放在案几上泡茶。将窗帘支起,斟茶风过,茶淡清香吹开。
饮这等茶从来都不是解渴之用,齐昭月品下两杯,便在一旁吃起了梅子。看着窗外,阳光照在茂密的丛林间,落叶映下的影子稀稀疏疏。
一时入迷,伸手拿梅子却触到了滚烫的茶壶。轻呼一声就将手缩了回来,齐昭月看着自己通红的指尖,肿胀的疼痛,却也无妨大碍。
这自然引起了江知佑的注意,当下就将她的手拿过来细看,这一看就是皱眉,看的齐昭月随即就想将马车上的药箱拿出来看看,有没有烫伤的膏药。虽然没多大事,可他一定会让她泡清冷的山泉,那水甘甜是甘甜,可大早上的一直泡冷水却不是她愿意的,就算是指尖也不大愿意。
可人算不如天算,马车里本就不是很宽裳,也就半躺下两个人的身子。齐昭月再这一动,江知佑没有防备,本来就怕她再烫着将茶壶放在马车榻上,如今却因为齐昭月的动作,不小心挪动了茶几的桌角,然后翻了茶壶,将江知佑的外裳全都浸湿。
一切都在一瞬间,当成定局后,齐昭月都看呆了,随后却是越慌越乱,她越过案几将茶壶提了起来,将案几挪到一旁,看江知佑的衣袍倒是只有一片浸湿,可裤袖却从膝处湿到小腿。
“烫不烫?”齐昭月关心的问着,可她也委实不会放东西,茶壶里半壶水,竟是放在了自己的裙摆上不自知,在马车上往前挪的力度过大,那半壶水也随着倒下。
听到身后的声音,一切都来不及了,转回头看的时候,裙摆已经湿了一大半,甚至延伸到了裤脚处。齐昭月很有些悲壮的闭上眼,见江知佑淡定自若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就先将身后的摊子给先收拾了。
“原本是烧着泡茶的,先如今让衣裙贪喝了去。”江知佑道着,叹着气却不生她的气。
将茶具收起来,茶几竖放好,整个马车的空间也大了起来,可是两人看着双方湿哒哒的衣裙,都无奈了。
江知佑先是道着:“车上有毯子,可以盖住。阿月现在车上将湿的外袍裤裳脱下来,用毯子裹着。我这便御车回去,等到客栈也就一两刻钟的样子,你耐心等等……”
“不。”江知佑出去的时候,齐昭月就拉住了他的袖子,“知佑,你的衣袍上也湿透了,就这么赶车回去,不说你衣裳的问题,就是应着冷风吹也会出问题。”
“我同你成亲之前,一直就担心你的身体。”齐昭月道着:“虽然如今大半年过去了,你一直不曾说,也好像无碍。可你是受不得凉的,你当我不晓得?”
“阿月。”江知佑想了想,本还想继续劝,齐昭月却道:“不也可以将火生着,将衣裳烤干。我们并不着急着赶回去啊。”
“生火…”江知佑看着齐昭月,随后点头,“竹林间的柴木枯叶如今还不多,我却是怕火不大,不易烤干衣裳,竹林里本就清凉,衣裳虽是热水烫湿的,可却也一下就冷了,汲取体温,容易伤风,你又少了件最厚的衣裳。”
“再说柴火一时也烧不大,马车里有剑却也不是用来砍柴的……”江知佑说着,就看齐昭月脸色有些泛红道:“不然将衣裳脱了,烤着火不过多久就干了。”
江知佑愣住,他湿的是裤袖,她也湿了裙摆,褪去后也差不多坦然相见了。
“我说的是只褪去我自己的,我在马车里等着便好,反正我湿的是裙摆,褪去了在马车里也无妨。”齐昭月见江知佑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也当真不想他湿着衣裳就御车吹冷风,道着:“马车里不止毯子,不也还有盖着的薄絮被,我不会着凉。再说这衣裳湿哒哒的,我穿着难受。你御车回客栈,路上都也有几个行人。我若衣裳不齐的,他们不晓得,我却总是会有些不自在……”
“知佑。”她又开始可怜的望着他,他回过神来还没听清她说什么,就点下头。果然见她笑靥如花,然后就将毯子重叠的铺在榻上,拿出薄絮被。
将马车御到窗户向阳,进马车后,齐昭月已经将外袍褪去。只剩里衣和中衣。将衣裳扭干,外面的火苗已经燃起来了。
默约一刻钟后,衣裳才干的差不多。齐昭月将衣袍套上,刚系好腰带,就看向江知佑的裤子。那壶水是大半壶都泼在他的裤袖上,她的衣裙干的差不多,可他湿的却是三件厚的衣料。
“知佑。”轻声唤着人,江知佑也转过身来,问着:“衣裙是不是没干?”
“嗯…好像有些问题,你过来帮我看看。”齐昭月为难的说着,待江知佑走近,她就拉着人的手。乘其不备的一同拉跌在榻上,然后起身压着他,掀起衣袍摸着裤脚,表面是干了,可谁晓得里面是不是还没干透。
“阿月。”江知佑瞬间就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我的衣裳已经干了,你总是不放心。”
听到这话,齐昭月才止住。她趴在他怀里,撑起腮帮子看着他,对着他的脸颊轻啄了一口,“信你的话,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听话,衣裳没干我可饶不了你。”
“阿月想怎么饶不了我?”江知佑看着身上的女子,又开始玩心大发,也回应的啄了下她的脸颊,索性陪着她一起闹。
齐昭月满意的点头,就拉起他的衣裳道:“自然是要先看看你的衣裳有没有干,然后我再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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