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半个月内要完结(1 / 2)
萧乾生与温子慕在宫苑外间说了会话,直到烦躁的心境稍微平静下来,他才带着温子慕又回到了大宴之堂。
此时离汝襄王觐见已经有半个多时辰,萧乾生与温子慕刚刚走进殿内,满月宴上便响起一阵悦耳的丝竹之音,原来是一群宫娥身穿粉艳宫裙出来,此时正在大堂之下翩翩起舞。
也不知道这宴会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萧乾生心里十分不耐,但是因为皇孙的身份,他要想提前退场是万万不可能的。他知道,此刻这二皇子的满月宴,内心备受煎熬的恐怕还另有其人。
抬眼一看,只见在孙皇后的位置,一身皇后凤袍的女人早已经眉宇含阴,强颜欢笑。
“温侍卫,等下回去了,你吩咐宫里后厨房的厨子,要备一桌好酒菜,我要你陪着本殿好好的喝几杯。”心里不知哪里来的高兴,萧乾生凤眸冷媚,想了想后暗自回头,嘴角孤冷的笑着叮嘱寸步不离守候在身后的英俊男子。
温子慕闻言,大概也知道萧乾生的心思,点点头,他俊容温润的轻笑,“一切但凭殿下您的吩咐。”
刚刚被萧乾生提拔上来的二等侍卫席真闻言,年轻的脸庞绽放出敬仰的光彩,他悄悄往温子慕的方向移了移,忍不住少年心性贴近温子慕,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好奇的说:“温大哥,你与殿下的感情真好,殿下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一定是跟您说呢。”
温子慕闻言,俊朗的容颜微微有些发热,赶紧讪笑两声,“席真兄弟夸奖了,我与殿下只是主仆之情罢了,与皇孙宫里的其他兄弟都是一样的。”
萧乾生听到了温子慕对席真的细语回答,心头一怔,抬眼望向身后年长几岁的男子面庞,只见身后的男子玉立修身,俊容温柔,那黑色的眼眸中散发出来的那份温润和美好,恰如这些年日日追随在身旁的感觉一样,如柔如卿。
心里泛起了一丝丝如暖流一样的东西,萧乾生凝视着温子慕干净真诚的笑颜,许久没有回神。还好,当初在离开天陷山回宫的时候,这个人到底是跟着他一起来了。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天,他只是一个人回京的,如今这皇宫权利倾轧,宫墙孤冷,他独身一人置身其中,虽然谈不上无依无靠,却怎么的也是无人可以全心相信,那他可该是怎样的烦躁和冷寂。
可是,他这样的人,既然已经做了那样的决定,还能对一个人这么信任,这么习惯,这么依靠吗?
他能吗?他,可以吗?
温子慕发觉萧乾生怔怔打量自己的眼神,嘴角扬起了最温暖的笑意,面庞略带害羞的说:“殿下,怎么了?”
“无事……”萧乾生猛然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可是却怎么也收不回心里的烦闷思绪,心上不知从哪里又涌上来一股撕裂的闷气,压在心里堵的慌,他端起摆在桌上的一杯清酒,仰头一干二净,宫女再要为他倒酒时,他摇摇头,直接伸手夺过了宫女手里的白玉瓶,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倒着。
年轻的皇孙容颜惊为天人,此刻凤眸琉璃般的魅惑漂亮,低垂下来,里面却布满了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和复杂。
温子慕看到了萧乾生再一次的反常,担忧他无此没有节制的饮酒会伤了身子,如此也顾不得主仆尊卑,赶紧上前一把压住了萧乾生端起酒杯的手,压低嗓音轻柔的劝说:“殿下,贪酒伤身,您请不要再多喝了。”
萧乾生下一刻便扬起了冷细的眉,冷冷清清的说:“我没有贪酒。”
“可是您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属下担心你……”
“我不要你担心,我不会醉。”的确,现在这人说话还是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的确是不像会被酒醉倒的人。温子慕被他一句话堵的语塞,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萧乾生见了,感觉到身后这人是在因为担心自己而困扰,突然之间,他的心情变的很好很好,就像是得到了全天下最珍贵的宝贝。突然,皇孙敛起了勾人的美目,微微举高了自己手里的酒杯递向身后的人,嘴角突然带上了点点使坏的调皮:“席侍卫,你猜猜本殿要喝多少杯这酒,才能真正的醉一回?”
“呃,殿下,属下……”被突然点名的侍卫浑身一震,英气的脸庞上涌现出喜悦的色彩,他性子尚还不顾稳重,此刻就什么也没想,直接开口回道:“属下看殿下是身怀绝世武功之人,如此区区小酒,自然是不在殿下您的话下。”
萧乾生闻言抿着嘴得意的笑,眉如月,目如星,适度妖冶的脸上立刻带上了一股浓厚的挑逗味道,这副美极了的模样立刻把侍立在他身后的宫女太监们都迷的目瞪口呆,至于席真当然是更加的面红耳赤,拘谨的像个未开情窦的愣头青。
萧乾生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任何人身上,除了他身后一脸无奈的温子慕:“你听到没?席真都说了,按我的能力,这点下酒根本就不在话下。”
温子慕满脸无奈:“殿下,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毕竟饮酒过多,有害无益。”
萧乾生再度冷魅的无声而笑:“你这是不相信本殿的能力?”
这人,多大了,居然还跟个孩子一样的倔,什么时候都爱逞强,也喜欢真强好胜,明明都已经进了宫当了皇孙,他的本性却一点都没变。温子慕好笑又好气的摇摇头,语音宠溺的说:“殿下误会了,属下怎么会不相信殿下的能力。”
“也是啊。”萧乾生突然打断了温子慕的话,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檀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发生噔噔的小声响,萧乾生突然勾起薄薄的唇瓣,眉宇带上来最暧昧最邪恶的微笑:“本殿的能力如此,温侍卫毕竟是多次亲身体验过的人,再说不相信本殿的能力,本殿可就要生气了。”
“……呃。”温子慕初闻言还没觉的有什么,后来一看皇孙殿下那双轻浮到打不回原型的眼睛,他的脑中一转,这才知这人说的是什么话,俊逸的脸庞立刻涨的通红,紧紧的抿着唇瓣,他已经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来也是,自从两人在天陷山掉落悬崖的那次,他们便做了那种羞人的事,日后为了让萧乾生的研阴宫尽快练到顶峰,温子慕更是彻底的放弃了自己,放弃自己从小便想将武功练到极致的梦想,放弃自己身为男子的骄傲,只因为少年的一句话,他便心甘情愿的软了身子,卧在少年身下,为他颤抖,为他忍受疼痛和雌伏的羞耻。
温子慕从来都没有拒绝过萧乾生的求欢,而萧乾生却是个极为贪心的人,在回京城的漫漫长途中,温子慕都是以贴身侍卫的身份守在萧乾生的房中,其实外人不知,多少个暧昧难熬的夜晚,他都是被霸道的少年压在身下,贪婪的对他为所欲为、尽情享受。
于是在回京后的第二天,萧乾生的功力就练到了顶峰,看着少年研阴功得成绝峰,他甚至比少年都要高兴。
温子慕知道自己也是个没用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要用什么心肠去拒绝从小保护到大的少年。每每少年霸道的捏住他的下颚,吻住他的唇,他就已经心乱如麻不知所想了,说来说去都怪自己,怎么偏偏对少年就自小情根深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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