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拿狗皇帝的狗命来使使(1 / 2)
“小心成叹月?”
夏锦华看着那棒子上的字,不禁头皮发麻。
这棒子肯定是冷婳送来的,难道是冷婳发现了什么吗?
成叹月有问题?
夏锦华看向了司空绝,见他的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深邃,用手指摩挲着那几个蝇头小楷,保持着沉默,脑子却在飞速地构思旋转之中。
“绝哥,此事你怎么看?”
司空绝摇摇头:“他不会有问题的。”
“为何?”
夏锦华本想说‘知人之明不知心’,但他们毕竟是兄弟,还是双胞兄弟,她不好说出那句话。
司空绝指向了自己的心:“因为我跟他是双胞。”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们的双胞胎儿子,见那一双儿子正坐在一起和谐玩耍,瞧见爹娘在看他们,不约而同地扬起小脸,不约而同地展开了一个童真的笑容,不约而同地伸出了稚嫩的右手,向司空绝和夏锦华。
“嗲嗲!”
“妈妈!”
所有的行为都是不约而同,那是一种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在现代便有科学家指出,同卵双胞胎之间会有一种玄奥的心灵感应,能知晓对方所想,甚至在不同的地方,都有可能同时做出相同的事情来,或者是有相同的*和想法。
而司空绝和成叹月就是同卵双胞胎,既然司空绝说他不会有问题,那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两人皆是沉默,糙汉已经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来了,一人选了一个,便扑了上去。
司空绝沉默着将那冰棍棒子折碎,将夏小左抱住了,与夏锦华道:“这段时间,一切小心,万事都要留个心眼。”
“恩。”夏锦华点头。
此话说来,司空绝也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那成叹月果然是福元公主的人?
这般想来,夏锦华便觉得遍体生寒。
福元公主,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一夜无话,处处都是风声鹤唳,夏锦华照顾着一双孩儿早早地睡了。
糙汉不懂大人的世界,精力充沛了一日了,也少有的没有折腾,早早地便睡了过去,睡梦之中,那哥哥夏小左还死死地抱着弟弟夏小右,似乎是一种天赋,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感,知晓自己有保护同胞的责任。
夏锦华看着那一双孩儿,唇角勉强有了一丝笑意。
可是回身,那脸上再也没有笑容,有的只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肃杀。
大概是当久贤妻良母了,又当了许久专门说教的教导处主任,她身上尽是些柔弱和温良,可是却忘记了她也曾经是个驰骋沙场的女将,曾经的特警之花,退役特种兵,十几年服役,军人世家出生的精英分子。
灯下,浮光掠影,斑驳下一点点光晕,借着那一点光影,司空绝正细致地擦拭着一把长刀,未来的事情无法预知,他能做的,就是用手中的刀,保护自己身后的家。
宝刀锋利无比,反射出极端冰寒的冷光,倒影在司空绝的面目之上,与那阴冷双目之中反射出的光泽,共同汇聚成了一道摄人心魄的决绝。
三狗子抱着一个果子在旁边坐着看热闹,忽然便看见夏锦华从床底下将一个小箱子给拿了出来。
她面目是异常的冰冷,眼中反射的尽是冷光,将那箱子打开,见那箱子之中,尽是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有炸药,有震天雷,还有几把燧发枪。
她拿出枪来,将子弹一颗颗地装进去。
不管是谁,若是想打自己男人和儿子的主意,她绝对不会饶恕。
夫妻俩都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
夏锦华忽然回头,问司空绝道:“昨日傲来国的是个什么说法?”
司空绝一声冷笑:“那羲凤亲自前来,还能是什么说法?助我得武林盟主,我与他们合作,将来武安还是我的武安。”
就知道那傲来国会使这招。
夏锦华撇撇嘴,大概那小婊砸的条件里面除了武安,还有她自己吧。
话说,傲来国的那一对龙凤胎未免太过于受宠,若是别国出了双胞,早就被沉塘了。
忽然,夏锦华想起了什么,将五狗子给唤了过来,往它的项圈里面塞了张小纸条,在它耳边道:“去吧。”
便拍了拍五狗子的屁股,五狗子摇头摆尾地出门了。
一夜无话,夏锦华今夜睡眠尤为粗浅,怀中的孩儿蹬蹬腿儿,枕头边的三狗子起夜都能将她吵醒。
第二天,早膳准时送来,夫妻两吃了早饭,便带着孩儿出了门去,如今山庄之中潜伏着未知的敌人,夏锦华不敢把孩子放在别处,定要随身带着。
今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日了,想来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一出门,便遇上了唐门和无极门之人,一行人便一道往那前庭而去。
还遇见了天山神教,冷婳依旧是高高在上地坐在他的簪花小轿之中,看了一眼夏锦华等人,便将目光移开了,宛若是陌生人一般。
夏锦华问唐淌,道:“昨晚可平静?”
唐淌道:“山庄之中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只是那黑衣卫提前撤走了,其他两国的人还在。”
“腾龙寺情况如何?”
“腾龙寺?”唐淌惊奇,不知道夏锦华为何问起这个,但还是据实以答,道:“腾龙寺倒是没出什么事情,一夜都安静十分。”
夏锦华目光闪烁了片刻,未曾说什么。
一会儿,才看见成叹月从旁匆匆赶来,昨天输了鬓边玉簪花,今日戴了朵妖娆鸡冠花,骚气十分。
那与司空绝一模一样的嘴脸,却多了几分如玉的白皙,成了他和司空绝之间唯一能辨别身份的特征。
若是前天晚上,是成叹月出手伤了龙翠花,那也是大有可能,夜晚也看不清肤色。
龙翠花才被司空绝给揍了一拳头,便被他给截杀,那也说得过去。
成叹月匆匆而来,似乎没注意到夏锦华和司空绝对他已经多了一层防备,对两人低声道:“我昨夜收到了五狗子送来的东西,前去调查了一番,腾龙寺果真是埋伏了大量的人手在山庄外面,而龙惊水也是在山庄外面遇袭,腾龙寺的嫌疑最大!”
夏锦华目光依旧闪烁,不辨真假,但司空绝已经道:“无论如何,腾龙寺有嫌疑,切记随时监视,看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成叹月点点头,而后与司空绝一道往前庭去。
期间,夏锦华一直在偷看成叹月,见他面色无异,实在是看不出半点被收买的迹象来,但此人不得不防。
司空绝虽然对成叹月相信不已,但冷婳的忠告不能不考虑,当然也不排除冷婳包藏祸心,想要挑拨离间的嫌疑。
夫妻俩决定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拿什么试探?
当然是需要不会被对方起疑心的东西来试探,并且这东西还具有一定的价值,足够让对方心动而露出马脚,眼下便有一个绝顶的诱饵。
比如,狗皇帝的狗命,那狗皇帝的命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使使,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于是,夏锦华让五狗子将阎璃在此、龙惊水打了阎璃一顿的事情传达给了成叹月知晓。
若是成叹月真的为福元公主收买,那狗皇帝在此的消息一旦传达出去,福元公主势必有所行动。
福元公主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得利用,取一个侄子的命更是大有可能。
不,不是‘大有可能’,而是必须。
狗皇帝若是一死,苍洱必定乱套,福元公主当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但现在,那狗皇帝似乎相安无事,难道说成叹月真的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冷婳?
夏锦华无解了,看向了司空绝,见司空绝面色凝重,对她道:“我们静观其变吧。”
说罢,轻轻地一拍夏锦华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夫妻俩随着人流继续往哪前庭去。
前庭之间,一如以往昨日热闹,少的只有一个黑衣卫而已,黑衣卫遭遇了天山神教,损失惨重,已经提前撤走,但能不能安全地离开就是个问题了。
冷婳在座,面色苍白透着脂粉的厚重,也不知道那脸上到底是抹了多少粉,怪不得他一直少笑,夏锦华怀疑他一笑,面上的粉就会‘硕硕’地往下掉。
不知道冷婳的忠告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意挑拨司空绝兄弟之间的情谊和信任,好一一击破,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毕竟,当年的事情,真正的元凶是司空绝兄弟俩的老爹,他对司空绝和成叹月不可能没有敌意。
众人就座,在一片讨论声之中,见通天教的人出现了,将整个会场都围了一圈。
司空绝已经坐上了夏城城主的交椅,夏锦华在他身后,依旧是抱着自己的孩子,随时警惕着场中的情形。
看见通天教的人出现,几乎所有人都同时看向了司空绝。
今日的重头戏,就是如何解决司空绝和通天教之间的血仇。
今日主持大局的依旧是岳长岚和几个长老,龙摆尾和龙惊水都不曾出现。
岳长岚上了中央的通天教掌门人交椅,堂而皇之地坐上了盟主的宝座,群豪面面相觑,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
这岳长岚,当真是要取而代之了不成?
岳长岚出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让大家久等了,今次武林大会横生枝节,今日,那盟主之事押后再议,首要便是解决夏城城主伤我师侄一事。”
所有人都看向了司空绝,又听那岳长岚道:“我通天教已经证据确凿,但司空城主却依旧是矢口否认,今日在这武林群豪面前,还请司空城主拿出证据来,若是拿不出证据,说服不了我武林同道,那您今日,便定要给我通天教一个交代!”
众人看向了司空绝,等着他回答,但司空绝还不曾开口,他身后的夏锦华起身,步了出来,与众人道:“夫君不善言辞,便由我来替夫君说吧。”
见夏锦华走出,站在众人面前,似乎是万众瞩目,她衣履轻便,着武林之人常用短打,虽然毫无内力,但也有几分侠女风范。
她与岳长岚遥遥对望,道:“案发之日,在天黑之后,夫君曾经外出,归来之时与贵派少掌门曾经相遇,那时候少掌门尚未遇袭,贵派之人皆可作证,夫君与他相见之后便回了房中,未曾出来。”
立马便有龙惊水当日的随行之人道:“当日我等与少掌门一道巡逻山庄之时,确实是与外出归来的司空城主相遇,并且,司空城主当时与少掌门发生了争执,司空城主对少掌门出手,不欢而散,之后,少掌门独自出庄去,便遭了歹人毒手,凶手是司空绝无疑。”
众人炸锅,纷纷议论。
如此看来,司空绝肯定是觉得那一拳头没打爽,等龙惊水落单的时候,又追了上去,意图将他杀了了事。
如今,算是坐实了司空绝袭杀的罪名了。
岳长岚怒目向司空绝,道:“如今人证俱在,司空绝,你还有何话要说?”
司空绝没说话,但夏锦华却笑了,问那弟子道:“晚辈倒是想问一句,不知道那日贵派师兄与我夫君撞见之前,贵派师兄都干了些什么,可曾是得罪了人?”
那弟子越发愤怒了,道:“我与少掌门在巡夜之时,见你这淫妇竟然私会男人,在我山庄之内行那等伤风败俗颠倒人伦之事,少掌门一腔正气,最是见不得此等事情,便命我等在那奸夫必经之处埋伏,等那奸夫出现的时候,将他教训一顿,之后,便遇见了司空城主。”
众人震惊,想不到此种还有这等桃色新闻,看向夏锦华的目光都焕然一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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