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郎开窍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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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两人折腾得太久,早上自然是起不了,小狼一大早在屋子里转悠,也没将相拥而睡的两人吵醒。它实在是饿得忍不住了,只得趴在炕边“嗷嗷”直叫,才把两人吵醒。

“叫什么,一边待着去!”陆元畅抬头对着小狼喊道,小狼呜呜叫了几声,便老实地趴回了旧衣堆里。

“大郎,它还小呢。”顾小芙看着可怜的小狼,忍不住说道,此时她一脸的慵懒,脸红扑扑的,配上娇嗔的表情,让得陆元畅心中欢喜,也就不和那头小狼仔计较了,由着顾小芙替自己穿衣。

顾小芙替陆元畅穿好了衣服,才收拾自己,因着心情亮丽,她今日换上了双莲并蒂底色的窄袖罗裙,随意挽了个新兴髻,小手刚想拿支钗给发髻固定,陆元畅便抢先一步,挑了一支银钗,仔细地为顾小芙戴上。

顾小芙自镜中,见着陆元畅认真地表情,微笑道:“大郎姿容俊美,若是作女子打扮,必是佳人。”

“再怎么俊美,也比不得芙娘的清丽脱俗。”陆元畅笑道,那弯弯的星目中,有着对顾小芙的羡慕。

陆元畅是女子,往日她没有接触过女子应有之物,也就没有这份心思,现下则不然,每日见顾小芙妆扮靓丽,不免也多了一份羡慕之心,终是身份所致,这辈子,她别想罗衣银钗了。

顾小芙洗脸漱口,点朱描眉,自有一番娇美风情,陆元畅羡慕不过来,只得揪着小狼以作发泄。小狼待在陆元畅的怀中,异常老实,只拿着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顾小芙,顾小芙心生不忍,便将小狼抱了过去,一起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陆元畅因着右肩受伤,今日便没有打拳,只在院中翻看着狼群的尸体,想着能换多少银子,好给家中置办些年货,也要为顾小芙再添些首饰衣服。

早饭过后,还未来得及刷碗,院门就被敲响了,陆元畅开门一瞧,居然是杨明与杨荣。

“干爹,大哥,你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陆元畅心中不解地问道。

“我们来搬狼。”杨明深深地看了陆元畅一眼,说道。

杨明还能保持冷静,可杨荣却不能,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陆元畅,心里想着他兄弟明明是个聪明人,怎能傻成这样。顾小芙的美貌在郑家时便已初显,如今到了陆家,自然是女大十八变,现下村里头哪个汉子说起顾小芙不是一副心弛神往的样子,顾小芙对陆元畅又是好到骨子里的,他兄弟咋能坐怀不乱呢!

昨日杨荣回家,珍娘边给他收拾,边告诉他陆家的情况,杨荣接到了教导陆元畅的重任,一时没缓过神来。陆元畅的情况也只有他适合去说说,可是他也为难不是!妇人之间教导这事还算说得过去,男子之间要如此敞开说话,合适么!

正当杨荣想着心事之际,陆元畅已去柴房提车了,她心中纳闷,杨家莫非是缺银么,这么急着要领狼。

三人将狼装上了车,顾小芙已收拾好桌面泡上茶,杨明婉拒了,说道:“阿元,今日家中尚有事,我们先回了,你且好好养伤,晚间带了芙娘来家中用饭。”

“让干爹干娘费心了。”陆元畅拱手说道,将两人送出去。

进屋关门,陆元畅便将院中的狼拉进了地窖,出来之时,天上飘起了雪花,夹着微风,在院中飞舞。

顾小芙在廊下守着火炉煎药,那一身淡绿,映着粉嫩的小脸,衬着漫天的白雪,煞是好看。而小狼则是撒欢地满院乱跑,拿着小爪子扑着雪,它见陆元畅出来了,忙躲到顾小芙身后,轻轻地叫唤。

“大郎可要看书?”顾小芙顺着小狼的毛,对着陆元畅问道。

“看你便好。”陆元畅淡淡地笑道。

“又欺负奴家!”顾小芙娇嗔道,她避开了陆元畅灼热的视线,将茶炉搬去了书房,铺纸磨墨,等一切安排妥当,也不管一直盯着自己瞧的陆元畅,回房拿了针线在廊下做活,一边守着药炉。

陆元畅讪讪地去了书房,昨晚她第一次尝到了诱人的味道,不免有些贪恋,顾小芙因着自己的伤,总劝着自己早睡,可她就是控制不住,闹了顾小芙大半夜,眼下又行为轻浮,佳人怎能不生气。

顾小芙见陆元畅去看书了,才松了口气。自打两人表明心意,只短短一夜,陆元畅的转变就让顾小芙羞得不行。这些是她往日所期待的,可真得到了,顾小芙又觉得太快了。

时间随着冰冷的大雪与暖烘烘的药炉流逝,顾小芙端着熬好的药,进了书房。

书房中,陆元畅认真地翻看兵书,在纸上勾勒出山川图貌,将心中所想的防卫据点一一圈出,在图的边上标注着驻兵数量。

顾小芙将药碗轻轻地放在桌边,说道:“大郎喝了药再看书罢。”

“芙娘且稍等,待我思量完再喝。”陆元畅看着地图头都没抬,在纸上不断地添画。

顾小芙不敢出声打扰陆元畅,只站在一旁看着,她是看不懂这些军用地图的,不过跟着陆元畅认字已久,图边的文字标注她能看明白一些,瞄到“临边”字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临边城是北方军事重镇,听说宋大将军一直领兵驻扎在那里,临边城三面环山,只正北方一片草原,而北方所对的,便是戎狄。

陆元畅曾与她说过,若是临边城失守,那么戎狄便能长驱南下,在临边城与京师之间,只有两处可守之地,一处是奉关,一处是保安城,再往南,便是一整片平原,无险可守。她们临川城位于临边城与奉关之间,虽不是直接面临戎狄威胁,但比之南方还是颇为艰险。

顾小芙看着陆元畅微皱的眉,不禁想起昨日婉娘与自己所说,今冬的徭役是修城墙,不知这些事是否有联系,难不成秋季粮价上升,并非是粮商们的特意所为,而是北边真的有战事。

眼下知道陆元畅的身份,顾小芙对传宗接代已是死心,但她却比往日更为担忧,陆元畅是女子,怎能上战场,且不说能否保命,单就艰苦的军旅生活也不是一个女子所能承受的。

两人各自思量,药碗中徐徐而起的白雾渐渐消散,待陆元畅理出头绪,药已变得温凉。

“芙娘皱眉的样子虽好看,但我却不喜,芙娘可否为我展颜一笑?”陆元畅喝过药,温和地说道。

“大郎可知村里的男子大多去修城墙了?”顾小芙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前几日便知,临川城十年未修城墙,现下修缮并未不妥。”陆元畅笑道,拉起顾小芙的手缓解她的忧虑。

“那大郎为何今日要画临边城的图?”顾小芙问道,她才不傻呢,只是往日没有深思罢了。

“我不仅画了临边城,从临边到保安的图,我都画了。”陆元畅起身,将往日所作的图都拿了出来,一一拼接,铺了整整一地,大周北境的全貌便显现出来,图中山川河流,描绘得甚是详尽,每张图的边上,都密密麻麻地标注了不少文字。可以想象,陆元畅对北境之地有多熟悉。

“芙娘切不可多想,绘图只是我的爱好,你看,临边城是最后的一张图,现下北境之地已完,过些时日,我便将北境全图誊录到一张图上,这样也可便于研究。”

顾小芙见状,才安下心来,洗了药碗,便拿了针线在书房陪陆元畅看书,不管陆元畅是不是要上战场,眼下这样安稳的日子,是顾小芙所期待的,两人能多待一刻,总是好的。

陆元畅见顾小芙来陪自己,喜滋滋地拿了书上了榻,挨着顾小芙靠在大枕上,一手揽着顾小芙的腰,别提有多惬意。

顾小芙柔顺地替陆元畅盖好薄被,便开始静静地绣起了衣服,还有一月,便要过年,顾小芙这几日都在为陆元畅绣外衣,手中的衣服,是亮丽的宝蓝色底色,上好的锦缎面料,衣服的前襟处,是繁琐的图案,陆元畅看不懂这些,就如顾小芙看不懂地图一样。

陆元畅见顾小芙悉心地照顾自己,身心都是暖烘烘的,薄被掀起,将顾小芙也纳了进来,感觉到顾小芙的脚有些凉,想也没想便将它们握进手中,轻轻地摩挲。

“大郎!”顾小芙见状,羞得不行,可脚被陆元畅握着,不敢大力挣扎,只得用手轻轻推着陆元畅,可是她的那点力道,根本不像拒绝,而是撒娇。

陆元畅本没有那个心思,可见到娇羞可人的顾小芙,她又有些痴了,手下是爱怜地抚摸,眼神是灼热的痴缠,她哑着声音,说道:“芙娘甚是好看。”

“大郎,好好看书罢。”顾小芙的脚极为敏感,被陆元畅如此对待,她觉得从脚底而出的酥麻渐渐传至全身,身体软得厉害,连拒绝地声音都是如此娇软,她听了更是害羞,这种声音,别说是陆元畅,就是自己听了,都觉得像是欲迎还拒。

“芙娘。”陆元畅果然被顾小芙的声音勾得有些失控,她一把抱住顾小芙,将她压在身前,哑声问道:“让我亲一下可好?”

“天还亮着呢!”顾小芙不敢看陆元畅,不过手却不自觉地环在她的腰上,能被陆元畅这样抱着,她既害羞,又觉得心安,陆元畅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让得脸有些发烫。

“只一下可好?”陆元畅见顾小芙没有明确拒绝,便大着胆子说道,只是手心满是汗水,想必也是极为紧张。

顾小芙见推脱不过,只得轻轻点了点头,陆元畅的吻便如期而至。

依旧是温柔的吻,没有丝毫的急切,仿佛陆元畅怕伤到顾小芙的一般,她在那点了朱红的香甜之唇上细细吻着,她尝到了朱红的味道,细品之下,便是顾小芙的清香。

顾小芙被陆元畅细心地对待,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本能的微开檀口,迎合着陆元畅。

可是陆元畅什么都不懂,只是凭着感觉,在外间徘徊。顾小芙从紧张到放松,从放松到满足,又从满足到不满,见陆元畅只笨拙地吮吸着自己,却不懂得进一步,这让得她极为不适。身子已软得厉害,空虚的感觉渐渐袭来,顾小芙紧贴着陆元畅,小手环住了她的背,脑中闪过珍娘对自己的教导。

想着那些教导,顾小芙不禁觉得害羞,可是见陆元畅喘着粗气却找不到法门,她只得壮着胆子,伸出小舌,轻轻舔了陆元畅一下。

陆元畅脑中猛然一炸,她抬头看向顾小芙,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因为这种感觉太过美妙,湿凉柔软,香甜无比,难不成亲吻还有他法!

“芙娘。”陆元畅喃喃道。

顾小芙眼神柔得出滴出水来,她抚过陆元畅的脸颊,带着一丝柔媚,说道:“大郎。”

两人是何等的心意相通,陆元畅突然毛塞顿开,将顾小芙压在身下,低头便吻上朱唇,只是这一次,她试探地伸出小舌,顺着齿夹中的缝隙,灵巧地钻了进去,寻找到刚才震憾自己的同伴,轻轻地将它绕了起来。

两人都是那么生涩,但初尝这样的美妙感觉,都让得两人有些欲罢不能。

顾小芙被陆元畅吻得昏天黑地,她觉得自己快飞上天去了,那种飘摇的感觉,那种唇齿相依的感觉,都深深地吸引着她。她的上边是陆元畅,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个人笨拙地吻着自己,这个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抚动,这个人粗重的气息与自己交融,顾小芙此时已不再害羞,而是满足,能这样与陆元畅紧紧相依,便是她所向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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