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期中考试(1 / 2)
“有缘人,你在茫茫人海中捡到了我,这是命运刻意的安排!这张纸条已经被九十九个好心人扔回了大地,九十九位好心人也得到了福报,他们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找到了好的工作,还有人治好了多年的大病,只要你用一块钱,扔出同样的十个纸条,你也会得到莫大的福报,不然,灾难就会找到你。。。。。”**强非常轻松的把被一毛钱包裹的纸条扔了,把这崭新的一毛钱塞入了一堆毛毛钱之中,买了一块钱的麻辣土豆片,辣了个满脸通红,咕咚咚灌了一气可口可乐,就跑去篮球场撒欢子。
最后一堂自习课时,肚子跟自己闹了起来,跑去了厕所,刚蹲了一会,猛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张褶皱的纸条,展开一看“有缘人,你在茫茫人海中捡到了我。。。。。。”**强毫不犹豫的把这纸条扔进了便池。
放学后,**强和夏青并排走着。
“听起来不错吧?”夏青闪着大眼睛看着**强。
“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嗯?”
**强深吸了一口气
“在舞蹈厅讲鬼故事,你们真正的胆子大的病犯”
“你不敢来?”夏青不屑的扫了他一眼。
“来来来,我有很多鬼故事讲给你们听。”
临考前的一众人,为了放松下压力,对父母宣称去同学家复习功课,然后三三两两的汇集到了学校的舞蹈排练厅,倒也有二十来人,居中者正是法相威压的成蓓,想想也合理,如此的小团体,只能是她创办的勘灵社能演这一出。张馨怡看见了**强,难得爽朗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也一起笑了起来,**强顿时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再回头看看夏青,也看着自己发笑,看来了,自己今天是给这帮人提供底料来了。
“我们的名字叫什么?”成蓓开始带领大家喊口号。
“西北头号种子选手,十里店桥圣天堂,高中团体勘灵社!”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王鞭,为有牺牲多壮志,组死一个少一个!”在座的各色人等散发出虔诚的光辉。
“好,开始!”
第一个故事:某高中的一帮子学生,下午看完学校组织的电影,看看时间尚早,刚好在外面凑个份子,一帮子人有男有女,坐在露天的啤酒摊子上,胡吹乱侃了好一阵,聊着聊着,就说怎么今晚的月亮格外圆,一个表情稚嫩的男孩给大家指着月亮“你看你看,月亮上又有玉兔,又有捣药的吴刚正陪着孤独的嫦娥,在广寒宫寂寞的不知道守候着什么”。
“哎呦,你还懂的多啊,广寒宫都知道。”众人啧啧称奇。
男孩洋洋自得。
一个女孩开了口“不要拿手指着月亮,惹事呢!”
众人又开了口,“能惹什么事啊,为啥不能用手指月亮。”
女孩又开了口“我也是听老人说哈的,不能用手指着月亮,更不能指着月亮说父母的名字。”
“说了会怎样?”众人又问。
“反正就是不好,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女孩道。
众人又开始拿这个男孩开涮“你不是认得月亮上的人么,你敢把他们指一下嘛。”
男孩喝了不少酒,到也无所畏惧,就把胳膊伸直,指向了月亮。啥事也没发生。
众人又对着女孩起哄
“你看你说的这个太悬乎了,啥事都没有。
然后又开始孪串男孩
“家你指着月亮说父母的名字,要没事,就让这个女孩亲你一口。
看来今天买单的是这个男孩,众人一直给他在创作机会。
“家算了,真的有危险,不老玩了。”女孩到还是蛮老实的。
男孩满脸通红,估计也是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女孩一把没拉住他,就直着胳膊对着月亮,喊出了自己父母的名字,然后如愿了,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众人又喝到天更黑,就各自回家了,男孩今天倒是格外的兴奋,不过架不住酒精对小脑的麻痹,还是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也不知道了几点,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想找口水喝,眯着眼镜看到了一个蓝色的小光点从床脚飘了起来,大脑迟钝的还没做出反应,那个蓝色小光点开始旋转,几秒的时间后,就变得有足球大小,男孩被惊的酒醒了,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那蓝色光点就无声无响地飞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像一把精密的柳叶刀,沿着大动脉齐齐的切断了两根大腿,伴随着烧焦味道,男孩只感觉两腿一凉,就看着自己被切断的两根大腿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从根部无声的燃烧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两道发黑的烟灰,男孩也感受不到疼痛,就是被这个景象惊呆了,头一偏,昏了过去。
第二个故事:省警校那是个世人皆知的闹鬼地方,炸山平地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地界是个到处是棺材,到处是骨头的乱坟岗子,当地的娃娃们经常拿着死人的大腿骨在玩骑马打仗,本来是把省卫生学校放到哪里的,结果女生太多,镇不住。最后把省警校放在了哪里,就这还是镇不住,出了几个事。
男生多的宿舍么,晚上几个人就凑在一起喝喝酒,侃侃大山啥的,这天晚上,一个宿舍的几个人喝着喝着就喝到熄灯了,都喝兴奋了,点起蜡烛继续喝,其中有个人肚子不舒服,别看在宿舍里喝的这么开心,可厕所是在宿舍楼对面的旱厕,这黑灯瞎火去了还是有些费事,要是小的还好,偏不巧,这会想来了个大的。问了一圈,刚好还有一个人正有此意,俩人就结伴而行,月朗星疏,月亮的光芒刚巧能照到旱厕刚进门的那点位置,俩人就蹲在了进门的位置,刚点上一根烟开始的时候,哐吃哐吃,从门口进来了个人影,看来是憋得不行了,噼里啪啦的还跑到里面去了,一顿解衣裤的声音后就只听见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门口的二人方便完,寻思着看一下这是哪个哥们这么勇猛,俩人都点着打火机,照亮了不大的范围,顺着蹲坑一个个照了下去,从头到尾,什么人都没发现!
俩人对视一眼,怪叫一声,一路狂奔回到了宿舍,激动的给众人讲了刚才的遭遇,说完都举起杯子干了杯中酒来压压惊,不想却都摔倒在地,羊癫疯一样的抽抽了半天,众人正要海姆立克急救法,倒地的两人“呜”的一下,呈九十度直角立了起来,原本正常的嘴巴咧到了耳根,眼睛被紧皱的皮肤挤压的就剩一条诡异的细缝,倒还开口说了话,却是从来没听过的苍老声音“求娃们还敢喝酒,我们老汉把尿给你们尿到了酒里,让你们喝个痛快!”
第三个故事:“圣天堂一共有三座图书馆,其中位于东面的一间,从来不对外开放,师生都称它为东楼,东楼里面全是发生在圣天堂校园里面的案件,保存着很多档案,统称为东楼记,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个东楼记一九九六一号档。”成蓓要开始演出了。
每年高中快毕业的时候,都是思潮混乱的时候,毕业班的学生在车山题海和对未来的走向上总是存在对立统一的矛盾,三年灌注下来的纪律懂到了最后关头往往轻如烟尘,高三四班的一个男生就出了事。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和同班同学打架,一种是和校外的人士打架,总之就在高三二班的班里面打架了,双方那是拉开阵势打了个昏天暗地,桌子凳子散落一地,最后高三的这个学生被按在后面的墙上,被用凳子脚一顿爆头,血流了一地,打人的人先走了,被打的人稍微缓了一下,踉踉跄跄的准备出门,实在是觉得困的不行了,趴在班级后门的位置上想睡一会,这一睡,就再也没有起来。
一阵沉默之后,**强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我给大家讲一个“校园之七大不可思议!”被成蓓断喝一声“休息吧你,我们这里只支持原创,拒绝转载。”
“给个机会吧,我背了很久呢。”众人集体无视了**强的请求。
成蓓又说了些有的没有的,众人就各自散去。
不知怎地,众人的兴趣都不高,**强送夏青回了家,俩人再没多的表示,就各自回了家。**强只觉得自己胸口浑浊不堪,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倒了洗脚水,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很多信息开始传递,失去了双腿的小男孩苍白憔悴的面容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换了副场景后,在黑暗的路灯下,自己被什么牵引着,走到了高三二班的后门位置,很安静的教室中,日光灯被细细的尘土包裹着发不出呼吸,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双手抱着头,从黑黑的头发中吱吱的冒出发黑的鲜血,透过指缝染红了白衬衣的整个肩膀,这个少年瞌睡到了极点,迷瞪的眼睛强自挣扎了一下,双手抱在了板凳上面,接着把头埋了进去,只是那扇后门安静的慢慢合上,永远的关上了。
**强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浑身湿透了是自己的第一个感觉,眼睛刚刚适应了光线,就看见对面一堆蜷缩在一起的白骨堆叠在一起,在月光的渗照下,惨白透亮,有一把大锤在自己的心脏上狠狠地捶了十几下,自己所有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那堆白骨只不过是自己冬天要盖的棉被,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缝纫机上。**强隐隐觉得心脏难受,寻思起来撒个夜尿,想想从卧室到厕所的无尽黑暗,又发愁了半天,最后感觉灵魂飘离了自己,趁着这个当口,赶紧去解决了,接下来直到天蒙蒙亮,就根本没睡着。想跟老爸说道一下,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丢人的不成,胡乱吃了几口,出了门,楼道里黑咕隆咚,**强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无数声音蔓延了过来,他一气从五楼狂奔出了楼道,到了学校很久,心脏还是剧烈地跳个不停。
整个上午,就跟丢了魂似的,什么都心不在焉,中午跟夏青请了个假,自己一个人回了家,准备好好思考一下,思考了没五分钟,就打开电视看拳王争霸赛,看了一个过瘾,到了下午上学,精神已经恢复了许多,开始无聊的在课桌抽屉里翻腾了起来,翻来翻去,翻出一张纸条,上面写“有缘人,你在茫茫人海中。。。。”
**强想了一节课,也没有想明白,总之,先把明天开始的期中考试应付过去再说。
**强站在高三二班的门口苦笑了半天,真他娘这么巧,自己被分到了这个考场,我就不信,你给我安排个更巧的,**强看了看手中的三十六号桌号,遍寻半天,在靠后门的位置找到了三十六号课桌。
**强不到一个小时就交了卷,反正英语考试,一通cbbbddd瞎填,爱及格不及格,自己没地去,趴到乒乓球的石台子上,开始奋笔疾书抄了起来,到了十二点半,终于抄完了十张福音书。现在需要什么,线头,对,线头,把这些纸条一个个包起来,不过肚子好饿,先吃完饭再说吧,也不知道吃到肚子里的包子是什么味道,线头,线头,线头哪里有,找了个摆地摊的老婆子,买了一卷黑线,抬头一看卡西欧电子表,日,两点二十了,赶紧往教室跑,在学校门口碰见了同样勾着头狂奔的罗骁羿,陈斐二人“你们俩个讨吃,一个小时消失了吧”“你个夯客,你不是也消失了么。”
时间啊!我的亲爷爷啊,你什么时候发作不成?真会安排时间,**强大汗淋漓的看了看物理试卷,确定自己一个题都不会以后,一阵困意袭上来,不敢睡,不敢睡,睡着了绝对没好事情,没事,不是我睡,是**强睡,我还要思考很多事情,嗯,这个胳膊躺上去舒服极了。
**强感到全身发凉,睁开眼睛一看,周遭景物一切正常,已经有人开始交卷,自己醒的刚刚好,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龙飞凤舞的把选择题,判断题都写了后,交了试卷出门,刚走了几步,愣了几秒,回头仔细看了看刚出来的那扇门,赫然是高三二班的后门,赶紧冲到前门进去一看,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我肯定是睡到最后一个交卷,然后稀里糊涂的走到了后门,老师收完了卷子,然后就走了,所以里面才一个人都没有了,一定是这样,哈哈,肯定是这样。”**强一边不断的碎碎念,一边飞快的把十个福音书包完了,绝对是十个没错,**强正在聚精会神的数着,冷不丁,背后人拍自己的肩膀,吓得暴跳三尺,转身一看,看到了面色愤怒的夏青。
“你已经犯了两天病了。”夏青不屑的看着**强不断的往地下扔着一毛钱,**强念了一声“扔完收工。”
然后收了神通。
“你为啥吓我?”**强问。
“你头让门缝夹哈了么,我没事吓你干撒,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夏青也是忍了很久。
“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强赶紧灭火。
俩人又纠缠了一会。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夏青被哄好了。
“你说,吃些啥还是喝些啥。”
“我不,考完试我们要去新教学楼探险,你陪我一起去。”
“啥东西?”
“我们要去哪里探究圣天堂七大不可思议。”
**强被人提住了后领子,一用力,自己就仰面翻到在地,抬头一看,正是屠校长带着一队老师巡视校园,众人看着**强画了个圈正在烧的冥币,
“你这是在干什么?”
**强站起来拍了拍土,
“没啥事,我就是给那位兄弟烧些钱花,让他安心西路。”
“胡闹,赶紧进去考试!”
屠校长一行,默默的看着粉笔画的圆圈中的冥币慢慢烧成了灰烬,沉默了一会,众人悄然离开。
“福音条我也扔了,钱我也烧了,这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强如释重负,仔细看了看代数试卷,果不其然,啥都不会。
**强犹豫再三,再三犹豫,到底要不要参加探险之夜,不过晚出门了十分钟,夏青就催了三遍电话,老爸都要暴走了,长出了一口气,穿了一套红白相间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出了门。街上依旧喧闹如常,远近成一排的铁板烧烤摊子使空气中充满了油香肉风,远处的公路上车来车往,厚重的轮胎碾过刺耳的喇叭声,发动机的轰鸣跟着大地一起共震。四五个磁带摊子上同时放着“算了一九九九,忘了天长地久。。。。。的曲目,人影潼潼之中,夏青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身连衣的碎花蓝裙,穿着一件牛仔外套,盖过脚踝的白袜子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匡威帆布鞋,在微暗的天色下,传来混合着炒瓜子和卤肉的味道,**强过去拉起了夏青的手。
勘灵社的组织纪律性要高于一般的高中生团体,大家都在努力按捺自己激动的情绪,成蓓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手拿几个纸条,开始宣布规则“我手中一共有十四有数字的纸条,一会按顺序分给你们相关人等,单数的人负责承题,就是讲自己知道的校园七大不可思议故事,然后双数的人负责破题,讲圣天堂之七大不可思议。”
“要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可以申请我来替你回答,但是你要在事故现场为我们重讲一遍。”
“然后呢?”
“然后我们按照事发地点的顺序,挨个进行探险。”
十几个人拿了一张号码,聚成了一堆,**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数字十,那就听天由命吧。
一个厚眼镜片子的女孩子脸红了半天,嗫嗫的说
“我就知道放学后的魔术师,他会把研究完七大不可思议的我们全部捏死!”她不可察觉的打量了一眼被自己唬住的众人。
“不过我非常希望见到他。”
“没错,我们大家都要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模子。”成蓓对众人的胆小不屑一顾。
一个手拿双数的男孩开了口“我知道的是,永不熄灭的三楼物理教室的灯,就是这个教室的灯一直亮着,关了后到了楼下,一看又亮了,再爬个三楼上去,一看里面根本就没人,把灯关了没事,再走到楼下,那又亮了。”
看到跃跃欲试的众人,成蓓更改了游戏规则,到事故现场探完险之后,在现场讲下一个事件,众人欢呼一阵,急促的向新教学楼涌去。
众人看的脖子发酸,也没看到三楼有教室的灯在亮。“哄人的呗?”“这啥啊这都?”“你听谁说哈的?”
那个男生被人鄙视的面红耳赤,我就是听那个班的表姐的那个同桌的弟弟的叔叔的侄子那表哥说哈的。
众人叽叽喳喳了一阵,成蓓安排**强和眼镜小哥去三楼一探究竟,家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强硬着头皮上了,刚走到二楼,看见一个教室灯亮着,刚想过去,走出来几个中年人,一问,是这边的维修工人,说三楼电路还没好,所以黑着呢。下来给众人一汇报,那也没办法,电路不通,是怎么个都亮不起来,下一个。
“十三阶楼梯的故事。”
“哎呀,这个都知道,直接讲圣天堂的。”
“新教学楼女厕,第三个隔间门永远打不开。”
**强感觉黑暗中亮起了一片绿莹莹的光芒。
“这个探险只有我们女孩子能去,你们男生一边呆着去”成蓓带走了全部女孩子。
一帮子男孩子蹲在楼后面无所事事,“喂,健强兄,记得检修灯管和做维修的一直是传达室那几个老汉吧?”眼镜小哥发问。
“就是,那几个老头子一天过的轻神着。”**强回答。
“那我们刚才遇见的那几个人是谁?”眼镜小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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