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话飞机之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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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时候有力量的话,如果那个时候获得力量的话……

手染鲜血的少年,在黑暗中静静呼唤。

“如果那个时候有力量的话……如果那时候获得力量的话,就不会……!”

回想血染皓月的那一天,踏上台阶的自己跪在地上抱着族长的尸体咒骂上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让族长这样的好人死掉!?为什么连这么一点点幸福也要摧毁!?如果这是上苍的决定的话,那么我就将天彻底摧毁!

我要力量,可以颠覆天地,改变命运的力量!

站在鸟居的最顶端,周围的风景在火焰中跳动,幻灭。血泊中的神使,重伤昏迷的金兰,已经尸横遍野的水灵殿,一切的一切和五年前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今天倒下的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四年前就一直朝思暮想的仇人,神使的祖父,同样也是水灵家的现任当家水灵白鹤。

此刻的他面带冷色,修长的白发配上血染的长袍,再加上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竟然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一老一少二人互相对手,无需任何言语,他们手中的剑与扇已经在空中擦出数道激烈的火花。

“水灵白鹤!!!”

“红蛇一族的遗孤!!!”

灼热的剑挥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红色的血痕,碧绿色的芭蕉扇化为一把带有鳞片的太刀在空中挥洒着晶莹的冰碎。嗜血的红光聚集的手中飞射出三道光辉,刺穿了白鹤的身体,鲜红的利爪撕下了他的手臂,血染的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为什么阻止我?”

带着血的剑被一把包裹着风之气的钢韧之剑挡了下来。看到这把剑,小智本能性的感受到危险和战栗。如果没有猜错,这把挡下攻击的剑,其名为十拳剑,须佐之男曾经用来斩杀大蛇的宝剑。

小智抬头望着当下自己的宝剑的男人,银发魔王苏迪恩斯。这就是宿命吗?和自己在美国战斗过后同样被核弹所吞没的敌人,现在同样站在天平的两边,互相凝望着对方。

“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没事吧,水灵白鹤?”

“你是……?”

“帮助你们的人,应该这么说吧?”莲扛起剑闭上一只眼睛,一脸不屑看着俯身的小智,问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去报仇了吗?七宗罪的暴力,亚特鲁·克里斯汀?”

“为也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是吗?”莲闭上双眼,这个让自己沉睡的热血好不容易复苏的少年,将要在自己的手中毁灭。真是讽刺的玩笑,但实在是有趣,这个让自己有一股熟悉力量的少年,今天就在死在自己的手上。

一个月前……

鲜血不断从小智和阿武的身上不断掉落,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拳头,耗尽最后一分力气要将对方打倒。

还不够!

还不够!

和他们战斗的话这点实力还不够!

一个月前的战斗不仅让小智,而且连阿武也同样感受到自己的能力不足。在这样下去会被干掉,七宗罪的自己也要费尽全力战斗的敌人,还有很多,多到数不清的地步。

如果在这种地方被打败的话……

如果在这种地方被打败的话……

母亲!

我的计划就……

小智和阿武的拳头交集在一起,他们的血液在此交融,然后并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

“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他们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吗?”刚刚从本家回来的春歌向阿武的手下们打听情况,结果这两个男孩子就跟自己预想的一样,像笨蛋一样互相殴打自残,以超越极限为自我提升的最愚蠢的方式。

“男孩子果然都是笨蛋吗?他们又不是赛亚人,死多少次不可能变强,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明白吗?”

“毕竟是克里斯汀的男人嘛,这样才正常。不对,如果不这样的话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他们在这里杀掉好了。”

春歌毫不犹豫地说出女孩子不该说的话来,她推开大门,一阵炎热的热风立刻从房间里像高楼倒塌一样倾倒而来。热流持续了一分钟之后,春歌才感觉到气流在逐渐减弱,果然只有通过战斗,男人才能变得更强!

“打闹的时间就此结束吧,又有任务了哦。”

挥动着手中镶嵌着红色的印记,春歌意外的颇有顽皮得靠在墙边。眼前的小智和阿武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从门外溜进来的新鲜空气,伤口的鲜血早已经停止,大概是被热流止血的吧?春歌倒是不在意他们的死活,只要能完成任务就算是死人也无所谓,这就是卍家的基本方针。作为卍家的新娘,春歌在本质上也继承者玩家女性特有的内在性格。

“现在就来给你们讲述任务内容,各国的年轻一代的灵能者们明日会在意大利体育馆进行一次有趣的比赛,你们两个将作为法国和意大利的代表出战,卍家的其他小孩也会参战,反正大部分都是我们卍家人会赢,你们就好好的玩一下吧?”

“这样吗?”

小智和阿武对视一眼,对这种卍家人互相打斗的情况已经是司空见惯,大国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颜面表面上对卍家人是一概漠视,而私底下却千方百计借用他们的力量,在战场上面同族的卍家人时常会成为敌人在战场上交战。

“知道了,我们马上启程。”

没有任何质疑,二人服从命令立刻登上飞机(和知世这些日本参赛者一起)飞往目的地意大利。在飞机上,阿武颇有趣味地问小智这么长时间,回到自己祖国的感谢如何?

小智只是淡淡地回答:“希望小时候常去的剧院还没有关门?”

阿武用一种惊讶地口气说:“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兴趣,真是没想到啊?”

小智苦笑道:“只是去乞讨而已。”

小时候的自己没有任何力量,除了上街乞讨之外没有任何的生存手段。和一位比自己稍微年长的女孩在大雪弥蒙的街道上光着赤脚在冰冷的雪地上唱歌。寒风敲打着我们饥肠辘辘瘦弱的身子,而我们为了生存必须抱在一起用身体互相取暖用破裂的嘴唇继续歌唱。

姐姐……

就在小智沉浸在过去的往事的时候,一个爽朗又略带调皮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内。

“果然是小智,目的地是意大利的话你应该和我一样是这次比赛的参赛者吧?”

“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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