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萱被气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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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御圣君神色一紧,第一时间把唐琳拉到身后,冷冷的眼神再转向声源处,看清楚那个人竟然是陆仪堂后,神色更冷,“你想找死?”
陆仪堂黯然神伤的视线,始终在唐琳的脸上,“他,就是你的心上人?”
“他是我大师兄,”唐琳并没有承认。
陆仪堂的眼神布满痛色,“是么?”可他方才亲耳听到她说要亲一下郁皇轩,他根本没有听错。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同时玩弄两个男人。
唐琳没好气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你管得太多了!”
“请你走开,”御圣君不客气地命令道。“喜欢我师妹的人,大有人在,轮不到你。”
陆仪堂痛苦的视线从唐琳身上移开,话音夹杂着几分沙哑与哽咽,“好,我离开,抱歉,打扰了。”说完,掉头就走,转眼背影消失在唐琳和御圣君眼中。
——
陆仪堂失魂落魄回到上林苑,回到房间,回到床铺一倒,就这么斜躺在了床上,没有神采的目光,呆呆地看着床顶。
傅玉书从澡堂洗澡回来,经过陆仪堂的床铺边时,特意看了陆仪堂一眼,原本一眼而过的,但走过去两步,又退了回来,仔细看看陆仪堂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了?”
陆仪堂缓缓起身站好,朝傅玉书要死不活的叩了叩首,以示礼貌与尊敬。可傅玉书却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神色变了变,立即小声提醒:“陆仪堂,你今晚怎么回事?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你与我的关系,我们还怎么在皇宫呆下去?”
傅玉书的话,一下子让陆仪堂清醒了许多,他四下顾了顾,幸好只有一个韩雪烟正在补衣服,并没有在听他们说话,也没有在看他们,这下,松了口气,向傅玉书道歉:“对不起,少主。”
“你跟我出来,”傅玉书没有接受陆仪堂的道歉,冷冷说了句掉头就走。
一会,在上林苑无人的转角里,傅玉书停下了脚步,然后猛然转身,对着陆仪堂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但又不能太过大声地质问,只好压低声音,“你怎么回事?怎么失魂落魄的?”
“没、没事!”陆仪堂并不想把事情原委道出,“少主,属下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糊涂事了,属下保证。”
对方不愿意说,傅玉书也不多问,“最好不要再犯,否则,我们弑君复国的计划就完了。你好不容易打败其他考生进入三甲,成为朝中一员,可不能因为你的情绪而把我们的心血付诸东流。”
陆仪堂低下头,承认错误,“少主教训的是,属下知道错了,属下以后再也不会再犯,请少主原谅。”
傅玉书抚抚他的肩膀,态度软和了几分,“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注意点情绪就行了。眼下,我们要努力做出成绩来,才能当上大内侍卫,也务必要当上大内侍卫。”
陆仪堂点点头,“属下明白。”
——
南宫厨房,一片暗黑。
御子尘从厨房外经过,直奔后院。不一会的功夫,他已经站在了木凌萱的房间外,进与不进,还在徘徊。木凌萱房间灯火通亮,显然还没有睡。
可就在他转身要走时,房门被人打开了。
木凌萱看过来,与御子尘四目对上,她的眼神起初有些惊讶,但被他看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人也羞涩了许多,“二王爷,您……找蝶舞?”
沉默了一下下,御子尘这才轻轻地点头,“嗯。云儿说过,要……好好对你,所以本王……”
“我懂。”木凌萱打住他的话,像是知道他将要说出来的话一样,未免他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所以,她打住了他的话,做到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御子尘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不知所措了会,他匆匆对她说了句就转身走,“很晚了,你先睡吧,本王回去了。”
可他才转过身,一步还没有迈出去,腰已经被一双纤细无骨的手给环住了,紧紧地环着,似乎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似乎也想一辈子这样环着。
毕竟不是官萼云的双手,对御子尘来说,身体上没有产生一点的反应。他淡淡的口气对身后的木凌萱说:“蝶舞,本王真的不想耽误你,你是个好女子,你将来……”
“不要说了!”木凌萱把脸颊紧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也贪恋拥抱这个男人。这种体温,她竟然如此的迷恋;御子尘这种既不推拒也主动的行为,让她痴缠。也许是因为十年了,没有跟过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缘故,让她对男人产生如此大的吸引力。即使十年前嫁给御圣君那会,也不曾与御圣君有过牵手或拥抱。
御子尘轻轻地说:“本王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木凌萱在他背后哽咽地问:“王爷不喜欢蝶舞?”
过了好半响御子尘回复,“不是。只是本王不想你和云儿一样,最后为了本王香消玉损。本王如今只有把该做的事做了,没有后顾之忧了,才能与蝶舞……在一起。”
木凌萱心中一喜,原来,他对她真的有意。话下他的意思是,要帮官萼云报了仇,还有当上了皇帝,才算是解了后顾之忧?
御子尘转过身,轻轻抚上她胸前的一缕发丝,眼神温柔,“蝶舞,你听话,在这厨房好好地呆着,不日大功告成,本王就带你走,帮云儿拥有女人所有的一切!”
这句话,木凌萱听着很感动,但因为御子尘是要她替官萼云拥有一切,她的心凉了许多。再怎么说,这个痴情的男人,心还是属于死去的官萼云的。
“只是眼下……”御子尘愁了愁眉。
木凌萱看出了他有心事,“王爷,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的事了?蝶舞能帮得上忙吗?”
他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把她拉入房中,并很自然地把房门合上,再把她拉到饭桌边坐下,而他则站着,脸上那股愁色,没有褪去,“眼下,是遇到几件棘手的事了。”
“嗯?”木凌萱黛眉微拧,“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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