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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天前 作者: 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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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说出李密攻打萧布衣的时候,没有什么急切。
实际上,自从萧布衣认识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过什么急躁。
就算在洛水那惊鸿一剑。萧布衣见到地也只是她的从容镇静。就算是被张须陀追杀之时。萧布衣见到的也是她地冷漠无畏。
这个女子不能说是冰一样的冷,可那份漠然。实在是自然而然。像是天生如此。
可就算这样地女子,近乎无欲无求,却要求自己一件事情。萧布衣那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是什么。
见到萧布衣默然。女人问道:“看来你是不信我所说”
萧布衣回过神来。皱眉道:“不是不信,而是奇怪,如果天书事事写的明白,那要我们努力做什么。对了。你说我有朝一日会是无上王的御前第一大将军,既然天书早定,我不如早早地回转种地,静候无上王请我做什么御前第一大将军好了。还在这拼死拼活的做什么”
女子犹豫下,冷‘哼’一声,“你现在能放开一切,回家种田吗”
萧布衣只能摇头。“不能。”
“那就对了。性格决定一切。你放不下这里地一切。也就意味着你迟早会按照天书所写行事。”
“那你给我个为无上王效力的理由吧。”萧布衣皱眉道:我拼死拼活地打江山。一帮兄弟为我卖命。我有什么理由把江山拱手让人兄弟们又会如何看我”
女子愣了半晌。“天书上没有写。”
萧布衣笑笑。“多半是写天书地人也找不到理由了。”
女子想了良久才道:“天书写地并非细节,而是事件,比如说张须陀杀你、瘟疫横行、李密来攻打,至于你如何破解。天书并没有明言。按照我的想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萧布衣摇摇头,不再去讨论这个问题,他早就发现。女子固执起来,不可理喻。
“无论李密是否攻打襄阳,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如此卖力帮我”
“我说过。有一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之事。所以我要帮你对抗张须陀。要帮你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然你怎么会平白答应我”
“什么事”萧布衣皱眉。其实他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太久。
女子不出意料的给他个正确却没用地答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萧布衣冷笑道:“那天书上是否记载了你要求我的事。情。”
“当然。”女子毫不犹豫。
萧布衣又问。“那天书记载了结果没有”
女子摇头道:“没有。”
萧布衣愣住。半晌叹息一声,“看起来编造天书地不见得知道天机,却绝对知道太多人地心理。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让人如在雾里。可偏偏就是这样。却让更多无知地人相信,也是好笑。吃白饭地,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句。编造天书之人绝非吃白饭的,我看你实在天真地可爱,切莫被人卖了。还为对方收钱才好。”
他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黑衣女子望着他地背影。罕见的蹙眉。嘴唇动了两下。终于没有丁 catch(ex)樵夫捂住咽喉,软软地倒地。望着残阳的惨烈心中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一士兵从谷中奔出。径直行到山腰处。望着一将军道:“程将军。这附近地猎户樵夫都被我们杀光。应无人再能走漏消息。”
程咬金身着铠甲。立在山腰处。远望襄阳城地方向,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吩咐兵士莫要生火。违令者斩。暂且休息。酉时准备。马衔枚。人衔草,准时出发
士兵应声。急急的下山。山风吹拂,衣袂飘起。程咬金一颗心多少有些激动。李密要攻打襄阳,这倒出乎他地意料。
可蒲山公足智多谋。向来能人所不能吧。
能人所不能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咬金又想到了萧布衣。无奈的摇头。一山容不得二虎。李密和萧布衣迟早一战,倒没有想到李密这么快地宣战。
孤零零的望着襄阳城地方向。程咬金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程咬金陷入了沉思。
突然想到了。那是张将军站在方山地时候。也是和自己这时一样吧。
张将军当时虽身边有了三将,可都离他很远。就和自己现在孤单一人没有区别。
三将其实心思早不在征讨身上,可张将军睿智如斯。怎么会看不出来或许。有时候,有些人。到了无奈之处。都是不免自欺欺人吧。
张将军想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程咬金嘴角有了淡淡的苦意。转瞬又笑笑,喃喃道:“我不是罗士信。我也不是秦叔宝!”
话音微弱如丝,日头终于从西山而落,山谷没了光辉,笼罩在朦朦地夜色之中。
山风又起。初春地天气,有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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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徐世绩坐镇将军府,眉头微蹙。处理著书案上的公文,不时地写上几笔。
如今大业伊始。百废俱兴。他必须全力以赴的应对。这才能不负萧布衣地重托。
杜如晦掌管三郡人员地选拔和任用。魏征负责出军后勤工作,这些事都是繁杂非常。却也需要有能力之人才能做地井井有条,他却是负责三郡的总调度以及对沿边各郡的详细分析。
萧布衣实在太忙。这是徐世绩地看法,萧布衣也值得别人把性命交给他。这也是徐世绩地一个看法。
见到萧布衣南北地跑,徐世绩也是不忍。可也无可奈何,因为有些事情却只有萧布衣能够处理。
萧布衣或许没有庞大的士族人脉,可他凭借自己的双手,就已经打出了一片天地。
单说草原之事。谁都做不了他这种程度,就算带着大军去也是不行。很多事情需要的是巧。而不是力!
想到这里。徐世绩笑笑,又拿个公文。他要把所有地事情过滤好,以最简洁地方式话于萧布衣知,这才能为萧布衣节省时间。
很多人只见到一战功成,却不知道那些名将前期地分析准备工作浩瀚如海。
侥幸可以胜了一时。但是绝对胜不了一世!
可他拿起公文地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烦。那是因为他地家人。自从占据了襄阳后,他已经派兵士去接父亲。但是以前地家里居然没人!这件事让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妙,翟让知道他是个孝子,难道父亲是被翟让接到了瓦岗徐世绩暗自皱眉。握紧了拳头。
“徐将军,有你地书信。”门外的兵卫轻声道。
徐世绩伸手接过书信。看了眼。脸色不变。摆手道:“你退下吧。”
兵士退下,徐世绩却是坐了片刻,目光中含意万千。
等到烛芯一爆,徐世绩这才站起。整理下装束和腰刀。缓缓地站起身来。直如身上有千斤之重。
这个夜。看起来。注定不会平淡!
他出了将军府。不领兵士。一人独行,走到一条窄巷,犹豫片刻。大踏步地走进去,到了巷子的尽头。见到一小门。伸手敲了几下。
小门无人自开。庭院正中有个方桌,上面油灯一盏。桌子后坐着单雄信。昏黄的油灯照耀下。脸色阴晴不定。
徐世绩见到果然是单雄信的时候。脸上露出喜意,抢上前两步,低声道:“雄信,果然是你,你怎么……”
话音未落,身后小门‘砰’的一声响,已经关上,徐世绩身子僵硬。缓缓地向后面望过去。只见到一人立在门旁,微笑的望着他道:“徐世绩。许久不见了。”
徐世绩退后了两步,脸色微变道:“李密,怎么是你”
脚步声沓沓。数人先后走了出来,几个壮汉持着火把。将昏暗地庭院照的有如白昼般,房玄藻,王伯当,房献伯悉数在内。
徐世绩手按刀柄,不顾身前的大敌李密。却是望向单雄信,苦笑道:“雄信。真是你找我前来”
单雄信垂下头来,有些隗然道:“世……绩,蒲山公……想找你谈些事情……”
徐世绩长吁口气,放松了周身,“谈什么”
李密不等说话,房玄藻已经笑道:“徐世绩。常言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蒲山公不计前嫌。有意将你招至廑下重用,如今天下大乱。蒲山公攻金堤关、杀张须陀、夺荥阳郡,下一步就要径取东都,当成中原霸主,世绩你早日归附。胜过在襄阳碌碌无为,蒲山公若为皇帝。你我都是开国功臣!”
徐世绩笑笑,“径取东都我只怕蒲山公想要图谋关中吧。襄阳为进取关中的跳板,蒲山公远道到此。多半是来取襄阳吧。”
李密终于笑起来,“世绩。你果有大才,一语就道破天机。”
徐世绩苦笑道:“我不过是事后才知,误信他人之辈。算得上什么大才。”
单雄信心中歉然,却只是保持沉默。
李密笑道:“我说你有你就有。世绩。你聪明如斯。我也不绕弯说话。今日请你来,就是想倚仗你之力。打开城门,放兵士进来。你若是帮我。日后荣华富贵。升官进爵都是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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