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纹我的名字在你心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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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过我吧。”

床上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清秀的眉眼,牛奶般白皙的肤质,妖娆的腰肢,水蜜桃般圆润的浑圆。她的眼泪就没停止过,不停的哀求,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人想折磨她,虐待她。

“别怕,小手术而已。我练习了很久,不会有事的。”男人有双钢琴家的手,手指长而且白,女人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他绑在床上了,四肢大开,衣衫尽褪,身上就盖着一条薄毯子。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在她心口停下,“就在这里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嘴唇发白,被捆缚的手脚拼死挣扎也不能撼动几分,眼泪流下来,消失在发际。

“妞,看把你吓的,我就替你纹个字,又不是挖你的心脏。虽然,我很想把你的心挖出来,你的心在我这里,就不能离开我了。”

“夏萧,我们离婚了,我跟爷爷说是我主动要离婚的,我们没有瓜葛了,你放过我,求求你了。”女人因为紧张大口大口的呼吸,大幅度的起伏毯子落到腰间,她就像待宰的羔羊,垂死挣扎。

这是一间很小的手术室,或者说工作室,仪器都是新的,女人身下的不能**,勉强能躺个人,周围有架子和镣铐固定四肢。被称作夏萧的男人,身形高大,英气的剑眉,明朗的星眸,高挺的鼻子,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深邃,仿佛有两团五彩漩涡,能迷失人的灵魂。

夏萧吻住了哭泣不止的女人,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回应。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霸道的攻城略地,追逐着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脸上,手指抚摸着她的脖子,帮助她放松。他的吻狂野而缠绵,好像点了一把火要将彼此燃烧殆尽。

“蓝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我们怎么会离婚?你想背叛我找野男人?”夏萧的眼神宠溺的能把人淹没,在她胸口落下一吻,轻的像蝴蝶飞过。

夏萧开始准备工具,为了今天的纹身,他跟着知名的老师傅学了不少时间,蓝秋的身体那么美,怎么能让别人看去,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我们今天纹两处,没有外人,就咱们。乖,老公不会弄痛你的。”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对看去的起苏可吗!你就是魔鬼,魔鬼!!”蓝秋试图唤醒他的罪恶感,她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千山万水,她已经走的很远了,为什么不放过她!

“苏可不介意,她愿意做小,你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夏萧的工作准备的差不多了,他没有受任何影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你们都是神经病!你这是非法禁锢,夏萧,你冷静一点。”蓝秋声音都变了,巨大的恐惧逼的她快疯了。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跟打针差不多。”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夏萧的表情认真而沉重,像考古学家修复出土的文物,又像画家沉迷于画作之中,蓝秋的哭泣和喊叫都听不到,仿佛字纹上去就大局已定。

蓝秋再次醒来,胸口的字已经完工了。“漂亮吗?我用的蓝色,蓝紫色,多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萧字刻在你的心口处,终其一生,你都不能忘了我。”夏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凝白的肌肤映衬着蓝紫色的纹身,妖冶魅惑。

蓝秋失神的看着屋顶,就在不久前,她还在那个开满樱花的小城经营着自己的小店,煮着奶茶,闻着满室的薄荷香,还有那个孩子气的大男孩,不停叫她姐姐。樱花没有散去,薄荷香还在萦绕,她却有如身在地狱,承受着屈辱的痛苦。不该这样的,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已经远离是非之地,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好的,我知道了。”夏萧接了电话,一脸可惜的看着她,“有个叫陆海空的男孩子,找了你好几次,老这么在咱们家门口打转,真是烦心呢。”

蓝秋失神的眼睛有了焦距,她被绑回来好几天了,海空肯定急死了,不要,千万不要来找她。夏萧是个魔鬼,千万不要做傻事。

“不要伤害他,一切与他无关。”蓝秋哀求他,“放他走。”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那个小白脸对你很重要吧,你能跟着他走,孤男寡女的,这一年来感情是深了不少。”夏萧手里还在忙活着,还有一处要纹,不过,那里比较敏感,小丫头是要吃苦头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比谁都清楚。如今你假装很无辜很受伤的样子绑我回来,又想唱哪出?同样的戏码,第二次就没人看了。”过往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痛苦快将她淹没。

“过往的事我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安分的跟着我,不要再放肆,我待你还是一如从前。”夏萧打了电话吩咐几句,“乐天你去处理,让那小子吃点苦头,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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