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私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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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众人纷纷垂下头去,不敢吭声。

赢婳却道:“流鸢不是这样的人,如今她不能为自己辩解,你就这么快定罪,实在是太过武断了吧!”

“武断?”张贵嫔嗤笑一声,道,“荣仪,大家都有耳朵,都听得十分真切,这陈桓亲口承认自己和这丫头有染,难道还要再复述一次么?这已经是人证,还有刚才那情信,更是不可抵赖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在,抵赖的到底是我还是你们秦家?”

“陈桓,”秦赢婳突然看向那人,目光中仿若有冰冷的光芒,“流鸢呆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呢?”

陈桓有点吃惊,他下意识地看了流鸢一眼,眼珠子一转,口中回答:“这……大概七八年吧……”赢婳的年纪不过十八岁,她是秦府小姐,身边必定是从小就有婢女,但年纪太小照顾不好主子,所以流鸢极有可能是在七八年前到对方身边的。

“是八年。”秦赢婳感慨地道,“她一直对我尽心尽力,忠心耿耿。”

“是,是八年。”陈桓看着秦赢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莫名觉得心慌,竟然失去了往日里的镇定,赶紧道,“她以前提过,不过我没有特别留意,现在小姐提起,我才想起来。”

张贵嫔却觉察出了不对,连忙想要呵斥那陈桓。可惜已经晚了,他已经说出了口。

“错了。”秦赢婳淡淡一嗤,唇边露出三分清冷之意,道:“错!流鸢在我身边服侍多久,你和她是最亲密的关系,这件事她不可能没告诉过你!还有,她还有一个妹妹,你知道吗?”秦赢婳微笑起来。

“这……我自然知道的!”陈桓连忙打断。

秦赢婳冷笑道:“很可惜,她没有妹妹!”

众人的面上都浮现出惊疑之色,若是流鸢果真和此人相爱,怎么会连家里有几口人都没有透露过呢……这是最基本的吧。

“啊?”陈桓感到不知所措,他慌慌张张的看了张贵嫔一眼,张贵嫔却不再理会他,别过脸去,陈桓只好情急之下说道:“请您恕罪,我刚刚犯了事,心慌意乱,说错了话。”

此言一出,赢婳严厉喝道:“胡说!你说和流鸢私通,竟然连她在我身边呆了多少年都说不出来,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兄弟姐妹!所谓情投意合,这分明是在诬陷,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奴才该死,但奴才并没受谁的指使,奴才和流鸢的确是有私情,但我们相处时日不多,都彼此并不十分了解,这也不奇怪——”陈桓毕竟不是平庸之辈,已经镇定下来,抵死不肯松口。

他不松口,这事情就很麻烦,除非是动刑!赢婳幽然凝眸,严声向张贵嫔道:“这陈桓说话前后矛盾,分明是故意栽赃陷害,断不能但凭着一个人的证词就论罪!”那话音掷地有声,不容半句辩驳。

张贵嫔目光如利剑一般,恨不能在陈桓年轻的面孔上狠狠刺出两个血洞来,显然是怪他坏了事。

气氛顿时如胶凝住,秦赢婳唇角却是渐渐凝起了一个冰冷的微笑:“张贵嫔,流鸢的喉咙烫的并不严重,最多三五天便能够发出声音,依我看,您还是等一等的好,免得被别人说贵嫔你冤枉无辜。”

张贵嫔的怒气积聚在眉心涌动,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赢婳道:“你所谓的宫中规矩,那也是给宫里头的人遵守的,严格算起来流鸢可不是宫女,纵然他们之间真有私情,那也该秦府来处置,用的也是家法而不是宫规,贵嫔就不要越俎代庖了!”

张贵嫔冷冷一笑,唇划起一道平缓的弧度,打断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踏入宫门,就要遵守这宫里头的规矩,落到今日的地步,他们是咎由自取,看这个样子也不能问什么了。这两个人就暂时关押起来,就如秦小姐所说,请太医为流鸢诊治,我倒要看看,等她的嗓子好了,难道还能说出花儿来不成!”

赢婳冷淡地道:“既然要关押,又关押在何处呢?总不能是关在你贵嫔娘娘的宫中吧,恐怕有失公允。”

张贵嫔愤然道:“那你们想要怎样?关在这里吗?那我可不放心,谁知道秦小姐和这丫头主仆情深,会不会私自放了她!”

赢婳道:“既然我们彼此都不放心,那就把人关在冰室里吧。”

所谓冰室,并非是专门的冰窖,而是专门关押犯错宫女太监的地方,而且派了专人把守,一旦关了进去再想出来除非洗脱罪名,否则就再也没办法得见天日了。最要紧的是,关到冰室,便是严格看守,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轻易接近,这样一来,谁都不能左右他们的证词了。

这个主意可以说十分的中肯,张贵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既然荣仪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就关在冰室吧,等几天后这丫头的喉咙好了,我们再请皇后娘娘一起仔细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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