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夜行欢的奇怪(2 / 2)
旋即仰头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又喝下,周而复始,一杯接一杯,兴许是嫌麻烦,他索性将一个竹叶瓷釉遍布杯身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抓着坛口就是一阵猛灌,又或许是喝得太急,清酒顺着他的嘴角多半都溢了出来,打湿了他领口的衣襟,胸口的一惊,一片冰凉却凉不过他的一片心!
他不懂,真的不懂,心里像是压了什么东西一般,连呼吸都困难,若非以酒浇灌,或许真的会窒息而亡。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是希望她好,明明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可是心为什么还这么的痛。
她初为王后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和苍凛尘不过也就是形式夫妻,而现在则不同了,每每见到她看苍凛尘的眼神,眼神里的温柔像是一汪秋水一般的柔软。
苍凛尘会笑,而她的眼神却如一把利剑一般恨恨扎在了他的胸膛。
他也很想不去在乎,这些天无论大小事他都不曾去过皇宫,就是不想再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但是,他们快要成亲的消息还是像极了,突如其来的秋风,吹过后,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从一个奴才闲暇时候和别的人谈论听到的,听到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自己会死,会被那个名字活生生的折磨死!
为什么早些遇到她的不是他夜行欢,为什么!
喜欢上的是自己的皇嫂,无论是谁多这份情都无法释怀,而且他也不想横刀夺爱,苍凛尘可是他的兄长,他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是,如何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他想了想,也就是他手中的酒了,只有喝醉了才能忘掉所有的忧愁,只有喝醉了,或许在梦里还能梦到她倾心相伴在自己身旁,迷人的笑颜,温柔的语气……
“王爷,不要再喝了。”一直站在长亭外的奴才看着夜行欢已经喝下了三坛子的酒实在是忍受不了,走上前就要夺取他手中的酒坛奉劝道:“奴才虽然不知道殿下到底因为何事伤心介怀,但是酒是伤身之物不能多喝的王爷。”
夜行欢这时候还管他什么伤身不伤身,他只知道他钟爱的人已经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永永远远……
“滚开!”夜行欢没好气的说道,顺手将他推开了去,奴才脚下没站稳,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夜行欢丝毫不在乎,又开始喝起酒来,天上没有月亮,连一颗明亮的星星都没有,完全没有喝酒的气氛。
喝着闷酒,心里想着事,很快就醉了,罪的不省人事。
烂醉如泥的时候他仿佛看见,夏吟欢就在他的身旁,抚着他的脸动作温柔,似乎在担心他安慰他。
可是,他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见她唇角蠕动,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夏吟欢那晚睡的并不是很好,想着金珍珠的话越来越想不通,为何拓拔策贼心不死连金珍珠都勾搭上了。
迷迷糊糊想着,苍凛尘回来一定要告诉苍凛尘这件事,然后想方设法的将拓拔策赶走,拓拔策留在宫中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但是,还没能等到苍凛尘处理完事情归来她已经沉沉的睡下,次日醒来,苍凛尘又已经早早的去上早朝去了。
她错过了见苍凛尘的机会却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她刚起床梳妆打扮后准备去一趟御书房见一面苍凛尘,安德却匆匆忙忙的跑来告诉她说道,拓拔策一早已经自动请辞离开了皇宫。
听到这个夏吟欢倒是没有多高兴,只是皱了皱眉头,心想难道是金珍珠来找到,她说了那些话后金珍珠如是转告了,然后拓拔策心灰意冷所以才离开?
她又想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拓拔策应该早就知道她夏吟欢不会喜欢他,却还是苦苦纠缠,不会因为这三言两语就放弃。
但是拓拔策已经走了,想要问也无从问起,于是她决定见见金珍珠,还没能出殿门,又有人来禀报,说是廉王最近是夜夜酣酒,已经到了无人可以阻止的地步。
听奴才说,昨夜已经喝了一晚上,到现在也不曾醒过来,太医去过了,说是要是再喝多一点恐怕会陷入生命危险。
夏吟欢心里一紧,也顾不上太多便要去找夜行欢,喝酒可不是个小事,不知道有多少报道曾经报道过酣酒过度而死亡的人。
那些猝死的人她还心有余悸,那就是小时候隔壁的一个邻居第一天还活生生的逗她玩,第二天的早上便得知已经死了,原因就是酣酒过度导致心脏麻痹而猝死。
她不知道夜行欢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酣酒如命,想,也只有见到他本人问问,或者开导开导看看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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