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还是在装B(1 / 2)
我心里这个气呦,原来这老东西都是装的,原本高深莫测的形象完全崩毁,不过后来我一寻思,就算他装瞎,但也不可能看出院子里的煞气来源,这个半真半假的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到底是不是我三师叔?!
萧大瞎子的德行也被小贱看在了眼中,这货一惊一乍的:“卧槽,这老瞎子怎么也看大白腿,他看得见?”
孙丢丢虎逼一愣,蹙着小眉毛就盯着萧大瞎子,小鳖面色一沉,脱下外套裹在了孙丢丢的腰上。
冰妃冷冷一笑:“这下穿帮了?”
萧大瞎子尴尬的咳嗽起来,一脸慌乱。
我赶紧问:“冰姐,他到底是谁?”
我那意思很明显,他到底是不是我三师叔啊,我擦。
谁知冰妃却继续冷笑:“萧老八,人称萧大瞎子,城北萧计纸扎铺掌柜,整个保定市都闻名遐迩的忽悠大师,绝对是童叟同欺,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我擦!
还童叟同欺,感情这老家伙是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的主儿,把我都忽悠懵了。
既然是骗子,那绝不可能是我三叔,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一腔的热血顿时就冷却了,并且怒火顶上了脑门子,连小爷都敢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一只手就掏了过去,抓住萧大瞎子的脖领子往前一带,大骂:“杨奇家里都支离破碎了,你还赶过来蒙事,还有没有良心。”
小贱也跑过来了,一把掐住了这老家伙的脖子:“你个老色棍,竟敢装瞎子,吃我老胡一拳。”
小贱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就轰在了萧大瞎子的肚皮上,这货果真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一拳头下去就被打成虾米。孙丢丢就小跑了过去,就跟被占了多大便宜一样,探出笔直的大腿,来了一个撩阴绝户脚。
‘嘭’的一下,萧大瞎子就躺那儿了,夹着裆,弓着腰,疼的在地上打滚儿,嚷嚷的呦:“你们……你们敢跟老朽动手,简直放肆,我…我要报警!”
小贱骂骂咧咧:“我叫你装b。”
弯腰一下就把萧大瞎子的墨镜给抓下来了,但是等我们仔细一看,全都吓了一跳。
“唉呀妈呀,还真没眼珠子!”小贱跳着脚惊呼。
孙丢丢脸都白了,噔噔噔倒退好几步,就连我也是脊背发凉,这一双眼太渗人了。
小贱咋咋呼呼的,说人家没眼珠子,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儿,萧大瞎子有眼珠子,但全都是白眼珠,就中间有那么一点黑色,跟针芒一样。就这双眼,大晚上的能把人给吓死!
被夺走了墨镜,萧大瞎子可不干了,用手趴着地面大骂:“一群王八羔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就敢这么对我,我今天可是来抓鬼的,没有老人家,你们都得被鬼弄死,赶紧给我墨镜,哎呦,光线刺的狠,哎呦,疼啊!”
一边骂一边用双手捂眼睛,的确不像是装的。
我面色一变,心说这是什么毛病,赶紧冲小贱道:“给他带上墨镜,别整出人命来!”
小贱咧着嘴,把墨镜丢萧大瞎子身上了,萧大瞎子手忙脚乱的把墨镜带在了脸上,这才不叫唤了,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哎呦,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是想弄死老朽啊!”
杨奇跑过来,冲我我们怒目而视:“陈大师,为什么要打人,萧大师也是有真本事的,你们这样做根本不对。”
嘿。
真是有被猪油蒙了心的,这家伙明显就是欺世盗名的假货,你还捧在手心里当成了真神仙,好啊,我心里一股子泻火一个劲儿的往上窜,今天非得把这老东西扒个干净,叫他装蒜。
我拽起萧大瞎子,恶狠狠的说:“我说萧大师,既然杨奇说你有真本事,那你给我露一手。”
萧大瞎子已经毛了,估计行骗了这么多次,唯一一次被人给揍成了鹌鹑,支支吾吾的说:“小…小辈,你欺人太甚,老朽的手段多了去了,刚才我一下就看出了煞气的来源,然后又给了杨奇还阳符,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我心中冷哼,原先还把你当成会观气术的三师叔,但现在一看,你连给我三师叔提鞋都不配。经历过战乱,泯灭过无数鬼怪的三师叔怎么会是这个德行,都怪自己先入为主,把猴子当成了山大王!
“好好好,既然你连煞气都找出来了,那我再来问问你,杨奇家里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犯了刑冲煞口,还是五黄恶星?你不是能断风水吗?就把这所阳宅的山向,宅卦,以及杨奇父母的死因全都说出来。”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其实我也是火大闹的,就扬起父母的死因而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这老瞎子了。
大家可能就会问了,杨奇的父亲下井被溺死了,母亲上吊缢死了,这不就是死因么?
我只想呵呵,因为天底下要有这么蹊跷的事儿,我不如一头碰死算了,下个井就能溺死人?并且谁会无缘无故的去上吊啊,脖子痒痒么?
所以归结起来还是这口水井的问题,但我们没探水井,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就是想刁难刁娜这老瞎子。
小贱摇着大拳头,嘿嘿冷笑:“瘪犊子,快说,说不出来,还揍你!”
萧大瞎子被吓的哆嗦起来,同时正色的看着我,有些惊讶和欣赏。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果真英雄出少年呐。没想到陈姓的后生,竟然深懂此术,难得,难得!”萧大瞎子被我揪着脖领子,还忘不了装b,说话摇头晃脑的,就跟一个道术高明的老前辈一样。
我瞪着他:“你到底说不说?!”
“小辈,你这样对待老朽,叫我怎么说,先松手。你这小辈倒有些手段,就是脾气太燥!”萧大瞎子煞有介事的说道。
我蹙起了眉头,心里讲话,我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萧大瞎子挣脱了我的手掌之后,自顾的在院子中游走了几圈儿,别看天干地冻的,这老瞎子却面色红润,就跟抱着一个炭炉差不多,他先是敲了敲那两颗大槐树,随后又在水井边缘跺了几脚,最后用脚尖在大门后面的空地上画圈圈。
我算看出来了,他是真不瞎,但那双眼睛可够渗人的。
这时候,我就看萧大瞎子,半仰着头,伸手右手,用那拇指飞快的掐动另外四指的关节,似乎在演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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