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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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玄语以为戴上薄薄的一层白色轻纱,能够给大家一种神秘感,谁能想得到,却还是输给了赫连明月!

就在“十八”旋舞这个舞蹈到了最高潮最巅峰的时刻,明月悄无声息得施展着舞步,向赫连玄语缓缓靠近,可怜的赫连玄语并没有察觉太多,只当是舞蹈之中必要的舞步,可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舞蹈步数也有这么一出的。

千钧一发之际,明月举起长袖,若是无意般得刮下那赫连玄语脸蛋上的蒙面轻纱。

顿时间,赫连玄语当着众人的面前,露出了她那一张非常丑陋的,非常恶心的,非常吓人的,长满了脓疮的鬼脸。

“啊!鬼…”

“鬼啊…”

“来人哪…”

坐在前排的大家闺月们一个一个往后狂退,她们原本是望族千金,最重妇容姿仪,可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好的一个舞蹈,竟然藏着一个奇葩的怪物。

太擎帝和广淑后更是让左右请护卫酒架!

坐在定允太公侯国身边的大夫人牙关几乎咬碎,拓跋臻珍明明看到是赫连明月故意掀刮去玄语脸上的白面轻纱,她千算万算也想不到,铤而走险,在帝后二人面前献舞,从而挽回之前丢失的名声,却在这一刻,又被赫连明月给破坏了,那破坏叫一个支离破碎!

“什么?竟…竟然是玄语…呕……

夜太子再三端详那个怪物,满脸脓疮,流着血脓的怪物,竟然是赫连玄语无疑,顿时间,重重一俯身,狂吐不已,这确定是他夜云飞太子殿下深爱的女人赫连玄语吗?怎么这么丑!

“天!也太丑了!以前是我瞎了狗眼!竟然倾慕这个女人……”四皇子夜华都也是狂吐不已。

魏茵和屋行云几个同为望族世家贵女们纷纷侧目,“这么丑啊,也敢来献舞,真是丢了我们女儿家的颜面,我要是赫连玄语啊!肯定早就投井自尽了!也绝不苟活于世!”

太擎帝掩着一双老目,差异得看着赫连科定允太公侯,“左定允太公侯,你这…你这…”

“微臣该死…微臣教女无方…还望皇上恕罪……”

赫连江空一个噗通就跪下来请罪,吓坏太擎帝那也是重大罪过一条。

拓跋臻珍双眸更是死一般沉寂,得跪在地上,她知道,这一次丢脸,丢大发了,上至皇上皇后,下至宫人太监,全都目睹赫连玄语的嘴脸!

“啊!”台上的赫连玄语看着台下的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疯狂得大叫一声,旋儿到处跑,却临时找不到出口。

明月假装痛心得样子,“大姐,你的伤还没有好,是谁让你到此处献舞的?”

“对呀,是谁呀。”

众人听到赫连明月出尘的舞姿,还对她家大姐如此怜爱,无数人对赫连明月的好感度倍增,包括皇上,包括皇后。

“听闻组织这一次中秋宴…宴舞之人是…是皇后…”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顿时间所有人目光刷刷看向皇后,芈广淑这辈子最重威仪,更重名声,如果被人知道,这一次让赫连玄语出席领舞是她这个做皇后的主意,那她贵为高高在上的皇后,还要不要颜面了。

皇后娘娘恼怒瞪向跪在地上的拓跋臻珍,“国定允太公侯夫人!你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你明明知道你女儿这么…这么丑…你还让举荐给本宫…破坏这大好的中秋团圆宫宴,你安得是什么心!”

众人沸腾起来,赫连明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看着台上伤心欲绝的玄语大姐,再看看此间的大夫人,真叫一个爽快!

“妾身该死…妾身该死……”

拓跋臻珍吓得匍匐在地,浑身颤抖,无不是汗水潺潺,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区区玄语人前失了颜面这般简单,关键是惹恼了当今皇后娘娘,她这位堂表姐如何作罢干休?

说好听一点,芈广淑是她的堂表姐皇后,无人左右,拓跋臻珍叫皇后一声表姐,也是可以的。

但是,若是论起大体面上来,芈广淑可不仅仅是拓跋臻珍的表姐这样简单,她还是整个大陶皇朝的皇后娘娘,最重体面威严的皇后娘娘,如何容忍他人毁谤。

赫连玄语自爆丑颜,被众人所唾弃,唾弃之后,有人一定会说这是皇后娘娘故意策划的,毕竟,是皇后娘娘让赫连玄语御前献舞不是吗?

那么太擎帝会怎么想,更会怎么看芈广淑皇后?

芈广淑如此想来,便不免慌张得向他行礼,“皇上,是臣妾疏忽,臣妾罪该万死!”

连当今皇后都自称罪该万死,那么此间的拓跋臻珍岂不是要死一千遍一万遍?

“微臣该死……”

“望皇上皇后恕罪……”

定允太公侯国、定允太公侯国夫人跪在地上,如今众人享乐的中秋宫宴,却比他们赫连府一门搞得糟糕透了,他们自然是千该万死的。

在台上露了一手的赫连明月俯身得对太擎帝有礼道,“皇上,是臣女的大姐无状,是臣女不好,是臣女的错,臣女不该看不住大姐,让大姐就这么上了台献舞,是皇上看在大姐一心想要献舞的份儿上,饶恕过大姐吧。”

两手捧面的赫连玄语,万万没有想到赫连明月这个小贱人竟然为自己求情。

倒是赫连明月提点得好,若不是赫连明月提点,太擎帝还真的不会深究为何定允太公侯国嫡女赫连玄语如此一心想要献舞,如此一心热衷于此,不顾着自己脸蛋上的脓疮未痊愈,不顾着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一切的热衷究根就底,就是一句话,赫连玄语思嫁了!

太擎帝压制心头的一丝怒意,看向定允太公侯国大人赫连江空,“左定允太公侯!玄语是你的大女儿!你竟然不知你大女儿思嫁之心!这样罢!朕就在这里为你大女儿赐婚,左定允太公侯以为如何?”

“皇上…是微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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