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若我真死了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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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目圆睁,嘴里还没喊出更多的话时,白玉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呜……”司瑾扬推着他,死咬住唇不让他侵入。

“痛……”白玉微皱眉,低声喊道,却让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唇齿微开,那柔软的舌便袭了进来,从温柔渐变疯狂。

白玉揽着她的身,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堵得密密实实,他疯了一般想念她的味道,她早已给他下了蛊,一生都无法解开的蛊。

司瑾扬攥着他的衣衫,满口、满心都是他,心也不断的紧缩,他一寸寸占尽她所有的感知,那舌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勾得她似有好几条虫子在心中爬。

“嗯……”一声轻吟,击碎她,也击碎了他,只换得他更加疯狂的吻。司瑾扬揽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应。

他们的后面水波清澈,偶尔有两条鱼窜出来看看热闹。

脑袋像真空,身子像浮云,司瑾扬全身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不知吻了多久,白玉才放过她。

“还恨我么?”她又这般抱着自己,真实不再是虚幻,他低头问道。

司瑾扬只是抱紧了他,贴着他的胸膛问道:“两年前,你真的没想过要杀司家?”

脸被抬起,她迫与他相视,她望着他,心在骤缩也在扩张。

“没有。”白玉注视着她说道,“两年前,我只想与你们远走高飞。”

原来,任何的怨都比不过他的一句话。

“两年前,我离开是想告诉凌王,让他转告父皇,我要与你们一起走。可当我回来时……”白玉渐渐捏紧了拳头,贴着她的额头,扣紧了她的肩膀,“银雀告诉我,司家被灭门了。司瑾扬,你可知我心中有多痛。知道那人不是你时,像娘又在我眼前活过来一般,”

“你怎知那人不是我?又怎知我……没死?”司瑾扬抱住他,听到他所,‘像娘又活过来一般’,狠狠一痛,问道。

当时埋的时候都是一具具烧焦的尸体,连她都分辨不出来谁是谁了。

“日夜相对,我又岂不知那人是不是你。那日被袭,知道你未死,是情心丸。”白玉没有再隐瞒,就算她会怪他,他也不想再骗她分毫。

“情心丸?”司瑾扬抬头问道,这两年,只要想起白玉,她的心就会痛。

“只要你对我还有一丝情,一丝爱,就会牵动情心丸,你痛的时候我也会痛。”白玉见她眼中的冰冷终于渐渐消弭,又将她囚入怀中,贴着她的脸颊,“还恨我么?”

司瑾扬也搂紧了他,忘不了,断不开,两年的分离依旧让她无法对他死心,那便不再逃离,直视自己的心对他死不了的情,就再让自己任性一次。

“不许再骗我,不许再抛下我一个人走了,不许……”唇瓣再次被白玉擒住,只要她不恨他,不再想离开他,她说什么便依她。

“呜……白玉,你的毒……”司瑾扬推着他道,白玉看到她的唇已经因为刚才的吻微肿,低头浅笑,“已经被你解了。”

砰,司瑾扬的脸又红了,随即又抬起小脸:“你早就醒了是不是?故意让我……那么喂你吃药!”

白玉的心底终于升起了暖阳,温暖随着怀中的人儿略“恼怒”的神情越来越多,她那手掐着他的脸,从未改变的动作,亦让他更加温柔。

“是九酒爷告诉我的。”白玉隐瞒了从她第一次给他喂药,他就醒了过来,只是醒来,她会对他又避之不及,遂一直装晕。哪知九酒爷竟说他十五天才能醒,不趁机回报那老头子一下,他也心中不甘。

“九酒爷?你们……”司瑾扬忽然觉得她好像又被“设计”了,“我曾与他学过一些医术,他算我半个师父。九酒爷没有说,他认识我?”白玉问道。

“九酒爷!”司瑾扬恨不得把九酒爷的胡子都拔光了,是他说白玉死了,是他说要白玉不想活了,害得她担心得天要塌了一般。

“去哪里?”看她两腮鼓鼓,司瑾扬怒道:“找他算账,他跟我说你死了,不想活了,害我……”

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害你如何?”

“担心。”司瑾扬又微微侧头,脸色微红。

“我若真死了呢?”白玉不满她的回答,问道。

“不许!”唇上再次贴上了那层柔软,看着那张脸,“不许你说死,不许你说死了也让我恨你……”离开,手摸向他的后背,“痛不痛?我扶你回去。”咕噜咕噜,司瑾扬的肚子里乱叫起来,看向这河:“饿不饿?水里有鱼,我扶你去那边坐会儿,你等我会儿,行吗?”

“想捉鱼?”白玉见她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水面,“去找一根树杈来。”

“不用树杈,用这根渔叉戳鱼。”九酒爷竟忽然冒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渔叉。

“九酒爷!”司瑾扬怒道。

“小骗子,去捉鱼。”九酒爷说道。

司瑾扬接过渔叉:“捉鱼之前先让我你老骗子一顿,老骗子你站住!”司瑾扬睁开白玉,就追了去,九酒爷后退几步,“小骗子,不要为老不尊,我老头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们根本认识,你还是他师父,你竟然骗我说他要死!老骗子,你给我站住!”司瑾扬拿着渔叉又追了几步,

九酒爷看向那“罪魁祸首”,“乖徒儿,你总算承认我是你师父了。小骗子,你明明喜欢他,却要口是心非,我不骗骗你,你怎能就收了我这花心的徒弟?”

“你给我站住!”司瑾扬跑过去,腰身被裹住,“九酒爷是为你我好,你不是还想捉鱼?你若不解气,捉了鱼,那就不要给他吃。”

“就是不给他吃。”司瑾扬点点头,九酒爷指着他们,手指颤抖,“你们……一个虐徒,一个小骗子,我当初不如让你们死了算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白玉,我们去捉鱼。”司瑾扬抬头对白玉说道,白玉却是一后退,司瑾扬抱住他,“白玉……”

“去捉鱼。”白玉道,“我无碍。”

“无什么碍!九酒爷,你快帮我扶他回去!”司瑾扬喊道,九酒爷却还在生气,“虐徒,我不认他了!”

“我打了鱼给你吃,还有烧鸡、烧鹅,烤鱼片!”司瑾扬说道,“爷爷……”

“不许骗我老头子!”九酒爷说道,一手架起白玉,“徒儿,我扶你回去。”

司瑾扬似乎又看到了小强,老年版的小强。

扶白玉回去,九酒爷给他把脉,看司瑾扬紧张的模样:“小骗子,你不用担心,乖徒弟后背的伤裂了,这是药,给他换上。”九酒爷拍了拍白玉的伤,白玉疼得皱眉,九酒爷将一瓶药还有纱布给了司瑾扬,“徒儿,好好养伤。晚上,我就要吃鱼,小骗子不要忘记去抓。”

九酒爷看了一眼,笑了笑,摇头走开。

司瑾扬放下药,就低头解着白玉的衣衫,似乎,两年间,没有任何的改变。

熟练的剥掉了他的衣服,看到那细致的皮肤时,司瑾扬还是脸色幽红:“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转过去,就看到那纱布上已经渗出血来,手指碰过那血迹,抹上了一层红:“都流血了,你还说没事!”

司瑾扬解开他身上纱布,一圈一圈的给他解开,看到纱布的血迹,心思一紧。

白玉只是看着她的动作,她低着头,那带着清香的身子离他的鼻息很近。

听她责怪着,心底却是挡不住的幸福。

司瑾扬正给他系着纱布时,白玉忽然又抱住了她,司瑾扬拉住了纱布头,头却靠在他的肩上:“别闹,呆好,我还没给你系好纱布。”

白玉松开她,她低头给他系好纱布,给他往上拉衣服时,一声惊呼,便倒在了床上,司瑾扬睁着双大眼看着他,白玉的长发铺在身上,有几缕落在了她的脸上,他的手还枕在她的脑勺后面,移开,拄在她的头两侧,那修长的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那美撼凡尘的面容离她越来越近,司瑾扬的心快要跳出来一般:“白玉,你有伤。”

“我的伤,我知。”白玉吻在了她的额头,司瑾扬的心刚落下,耳朵上就袭过一层电流,白玉贴在她的耳边:“想我么?”

“嗯。”司瑾扬与他鼻梁相抵,“两年来,我一直在想你,每一次醒来,你都不在。”

白玉吻住她的唇,司瑾扬的手刚抬起,便被他压下,所有的话也被他堵住,十指相扣,白玉压在她的身上,环住她的身子,占有,纠缠。

司瑾扬却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又牵扯他的伤口,只能被白玉“吃”,他移到她的耳边,手深入她的衣内,当那略凉的光滑的手指覆上她的肌肤时,司瑾扬身子一颤:“白玉……”

“我想你。”白玉贴着她的额头说,从她的眉间一直往下走,又吻住了她的唇,此时的她比两年前更香更诱人,身子丰腴了许多,就连掌下的肌肤也比以前更加的柔嫩光滑,那唇愈发的红润,浑身被他吻得都冒着热气,愈加的鲜艳欲滴。

“嗯……”她的身子亦跟着发烫,白玉的唇顺着她的颈子往下落,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司瑾扬的心乱跳着:“白玉……”

“嗯?”白玉埋在她的脖颈处。

“不要,你有伤。”司瑾扬按住白玉的手道。

谁知白玉的手更近了一步,司瑾扬有些惊慌道:“白玉!”

“还敢抛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吗?”白玉的声音贴着她的肌肤,传到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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