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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吴青身后三步之外的地方,同样披着雨衣。因为天黑,也看不清相貌,但凭着直觉,宁九九感觉这人不是上官澈云。

“你是……”宁九九疑惑的问道。

吴青知道主子跟宁姑娘有话要说,急忙把刘二蛋跟刘烨尘拉走。

宁九九扶着宁门站着,看着那人还是站在雨幕下,纹丝不动,这感觉好像挺怪的,“那个……你,你就是跟上官澈云在一起的那个人吧?”

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算起来,她跟那人也见过几次了,他却没有报出名字,连认识都算不上,也就是托上官澈云的福,他俩才有交集。

东方楼蕴终于动了,他慢慢走过来。

随着他的步子迈近,属于男人的强大气息,很快将宁九九包围,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越走越近,却还是让宁九九感觉难以呼吸,心跳也加快了。

走的近了,宁九九才隐约看清他的脸。这个男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漠,黑如泼墨的眸子紧紧盯着宁九九,薄唇里轻轻吐出几个字,“我叫赫连,记住了,不许再忘记!”

虽然名字只是一种称呼,他也从不在意别人是否会在意他的名字,可当他听见自己在宁九九嘴里,居然变成跟上官澈云在一起的。敢情他还成了上官澈云的陪衬,这丫头是眼睛有问题吗?上官澈云那家伙能跟他比吗?

当初他回京,因为不放心她,所以派了吴青过来,保护她,还送了牛肉。

想他堂堂的异姓王,驰骋疆场数年,什么时候操心过这种小事。她不感恩戴德就罢了,见面了还要装作跟他不熟,这是要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宁九九莫明其妙的站在那,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黑,好像快要发火似的,不禁莞尔,“呃,赫连公子是吧?你要不要先进来,外面下着雨呢,我锅里也还煮着东西,他们几个在里面,我怕他们看不好,万一糊底了,一锅牛肉可就糟蹋了。”

东方楼蕴的俊脸又黑了一分,他的存在感居然比不上一锅牛肉。虽然他心里还是不爽,可他也闻见了牛肉九九,马上停蹄的赶了一路,肚子早空了,“那就进去吧,吴青带了包袱,去拿件干净的衣服给我换!”

东方楼蕴大步绕过宁九九,自来熟的走在前面。进了堂屋,就转到刘烨尘睡的那间屋子去了。

宁九九纳闷不已,真是个怪人,一会站着那不说话,一会又径直闯进来,虽然长的挺正,可那也不代表,他可以私闯民宅吧?

这话宁九九也就敢在心里说,嘴上可不敢随便埋怨,谁让人家有武功呢,她又打不过!

转身插上院门,她也进了堂屋。

吴青站在堂屋等她,见她进来,双手捧着衣服递到她面前,“宁姑娘,我家主子吩咐了,让您送衣服进去,您快去吧,主子接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累的不轻!”

两天两夜?

宁九九暗暗惊讶,这男人莫非是铁做的,赶了两天两夜,他都不用睡觉的吗?没有汽车,没有飞机,赶路只能靠骑马。

前世,宁九九是骑过马的。不说骑马能颠死人,光是在马鞍坐的久了,也会把大腿磨烂掉,绝对不比两条腿走路轻松。

可他赶路,关自己什么事?她凭啥要给赫连送衣服?她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呢!

“我不去,你是他的部下,应该你去送,为啥要叫我送,我跟他又不熟,”宁九九一口拒绝掉,转身拉着刘烨尘,招呼刘二蛋,叫他们过来吃饭。

吴青似乎早料到宁九九会这样说,低着头,捧着衣服跟在她后面,还是那个淡淡的语气,“宁姑娘,你就当是酬谢我家主子送你的牛肉吧!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你家的牛肉是谁送的吗?我说是我家主子,现在我家主子来了,于情于理,您是不是都应该去谢谢他,让您递件衣服,也不过份吧?”

宁九九啪的搁下筷子,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怒意。

她早猜到,当初收下牛肉,肯定会有后账,果不其然,现在来了吧?

刘二蛋见宁时脸色不好,站起来,道:“要不给我吧,我去送!”

他伸手想接过吴青手里的衣服,却被吴青闪躲了开去,然后又将衣服递到宁九九面前,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刘烨尘咬着筷子,见他们说来说去,都没说过开饭的事,有些急了,委屈的看着宁九九,“大姐……我好饿!”

宁九九深呼一口气,一把夺过吴青手里的衣服。送就送,人家是主子,她是农家小村姑,人家想支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吴青退开一步,上前替她打开那扇门。

宁九九不情不愿的进了屋子,心里别扭极了。虽然屋子是她家的,这里的每一样都是她家的,可就是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赫连在那个屋里,她就紧张了,手心也直冒汗。

里屋点着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宁九九瞧见赫连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偶乐有一阵从窗外吹进来,晃动他的影子,有些不真实。

“喏,衣服我给你放这儿了,你快些换上,就赶紧出来吃饭,”宁九九不想离的太近,远远的把衣服搁在炕上,就准备出去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哪怕她思想再开放,也会觉着不自在。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他身处的地方,连空气都稀薄了。

东方楼蕴转过头来,黑玉似的眸子,紧紧锁住宁九九,半响,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淡,像是原本冷硬的轮廓,突然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一点点的温度。

“谢了!”

他轻声道谢,黑眸锁住宁九九,一手探到腰间,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

宁九九吓了一跳,慌忙退到门边,“你……你不能等我出去再脱衣服吗?你这人怎么这样!”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是他生性随意,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在女人面前脱衣服?

这个问题不难解释,像这种出身不凡的贵公了,府里的小妾侍女,一定多不胜数。记得,以前看古装剧,有钱的少爷公子哥,起居就寝,都是由婢女服侍的。

有些近身侍婢,还要兼职暖床,替主子排除空虚,慰藉需求。

宁九九猜想,这个叫赫连的,八成就是把她当成侍婢了,所以才堂而皇之的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她越想越气,气都忘记这人是在脱衣服了。

“你这人还真是变,态,我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村姑,无权无势,也没有任何背景,你觉得这样欺负我,很有成就感是吗?”

宁九九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调整好心态。她依靠着门,双手抱胸,坦荡荡的与他对视。笑话,前世她连男人的三角裤都看过。执行任务的时候,更没有男女之防,有时洗澡都不避讳,堂堂的现代人,看一个古人的身体,还需要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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