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疑似九天落仙!(2 / 2)
细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灵气,鼻翼微鼓,像是对情·欲生活的强烈渴望;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奶的牙齿;皮肤颜色就像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这些就是这张美丽的脸蛋给荒的大致印象。
最让荒难以忘记的,或许就是她那种独特的气质了吧。
她过着热情纵欲的生活,但是她的脸上却呈现出处·女·般的神态,甚至还带着稚气的特征,这真使荒百思而不得其解。
荒总觉得,身旁这位长发披肩,拥有绝色姿容的女人,身上总是披着一层轻纱。
这层轻纱,将她与外界完全的隔绝,没有一个人能读懂她的内心,或许吧,荒觉得自己应该这样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探索她的内心。
“花入画,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得!”荒双手托着下巴,凝视身旁这位白衣佳人的侧脸。
“公子,这是我自己取得,识字以前,奴家并没有名字!”她痴痴的抚着手中的古琴,低垂着头,一缕缕青丝遮住了她绝美的容颜,那层若隐若现的轻纱,似乎更厚了一些。
荒看不清这个女人心中在想些什么,甚至连仔细观察她脸庞的时间都没有,仅是那匆匆一瞥,却也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闭上眼,荒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带着寒风的凌冽,还有一抹淡淡的玫瑰香味。
荒心中有点震惊,因为那股淡淡的香味,很似处子幽香,那不是俗世的胭脂可以造就的香味。
阿靳的香,是那种幽幽百合;而花入画的香,是淡淡的玫瑰香;各有千秋,但荒不得不承认,花入画比阿靳,更值得所有人琢磨,更值得所有人去探索她的内心。
荒甚至有种错觉,这个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身旁的这袭倩影,美丽的如同一个童话。
突然,荒被梳妆台前的一个小盒子给吸引了。
也说得过去,毕竟一座霞光四射的金山中,一颗羊粪丸子不管多么小,都显得那样不合群。
拿起盒子,荒径直打开,里面是几百粒黑乎乎的丸子,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扑面而来,险先没把荒给熏死。
“这是什么?”荒举着手中的盒子问道。
“公子,那是堕胎药,可以疏通血气,奴家身体不太好,所以要一直吃药!”幽幽话语,不似从身旁传来,更似从遥远的仙阙中荡漾而出。
确实,生活在她这种圈子里,只有身体健康,才会有朋友,荒这样想着,心中却不免多了些悲凉。
“烟花易冷,不知道入画小姐有没有听过!”荒微微一笑,也不在乎身旁的佳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他直接将双脚搭在了梳妆台上,双手抱在后脑勺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一声清脆动听的琴音已缓缓传出。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在等。”
月光下,她的身影美丽的如同神话。
荒就坐在她身边,却感觉两人之间隔了千山万水那般遥远。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月光下,寒风袭来,吹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飞扬,动人玫瑰香,一袭白衣飘飘,宛如仙女摸样。
荒痴了,他呆呆望着那尊美丽的如同神话,恬静的容颜像是白玉雕刻的玉女像。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时光总是经不起消耗。
这一晚,花入画端坐在梳妆台前,素手抚摸着手中古琴,神色恬静的遥望窗外的白雪,明月。
荒则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紧紧回想那首不亚于陈红弹奏、吟唱的绝响。
就这样,一男一女,在月光下,白雪中,静静坐了一个晚上。
天边泛起微白,荒终是站起身来。
他对着身旁的白衣佳人轻轻一拜,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能聆听入画小姐一曲,实乃三生有幸,有缘再相见!”
话刚说完,荒便火急火燎的望外走去。
“公子,请等一等!”身后,传来清脆动听的声音,荒转身,凝望终于站起身来的白衣佳人。
只见她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藏青色的包袱,径直来到身边,交给了荒。
“公子,你是一个诚实的人,入画却不是!”
“如果真有可能,公子能给我一个机会,入画希望对只对公子一个人诚实。”
她的眼,温柔的恍惚让荒以为身前站立的是阿靳。
面对这等红果果的表白,荒的眼神,像是不由自主的,瞥向了梳妆台前,那摆放的密密麻麻的饰品。
“有缘再见!”
在白衣佳人依旧恬静的目光中,荒像是战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
诚然,荒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诚实的人,但她是!
荒胸口处隐隐传来一股揪痛,让他呼吸急促,狂奔的身体都在摇晃。
他不诚实,更不会接受一个青楼女子做自己的妻子。
或许吧,不仅仅是荒,世人全都这样想。
青楼女子,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内心纯真,善良,更会懂得体贴人,关心人,但她们的命运,却总是那么悲哀。
荒不得不承认,他对入画动心了。
不过,他可以睡她,但绝不会娶她。
整理好一切,背上九天仙剑,荒镰与古筝,将八十两银票塞在熟睡的双胞胎的枕头下,荒便火急火燎的飞奔到了姬无力所在的房间。
此时这厮正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掰开老鸨子白花花的双腿,企图提枪上阵。
“快走,别他妈给老子玩晨勃了!”荒催促着姬无力,当下两人化为两道黑影,直接从向天望的二楼跳了下去。
天将破晓之际,一高一低,一胖一瘦两道猥·琐身影,瞬息消失在了古老的海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