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病势凶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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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方劝纹茜回房躺下,纹茜不依,星邈见姐姐能走能动应该没有大碍,就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到院里,就听见纹茜的声音:

“五弟在宗学里打架的事我一定会告诉老爷,如果识趣的话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否则等老爷从天云观回来了,仔细你的皮肉。”

星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径直朝门口走去。刚走到外面就见六姐夫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星邈走上前去,拱手作了个揖,说:

“姐夫,星邈给你请安。”

金永正呵呵笑了笑,朝星邈竖起大拇指,说:

“真是好样的,不卑不亢,也只有你敢去惹五姑娘。”

星邈向来不喜欢金永正,觉得此人淫邪龌龊,他想快点离开,就说:

“事是我惹出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受罚,五姐姐教训的极是,她若不是为了我好,就不会那样说我。”

金永正见星邈像要走的样子,上前一步挡在星邈前面,见面前的小少年老成持重,老爷也很看得起他,金永正和其他几位爷包括田方等人很少交往,人们不肯与他为伍的原因是他阴气太重,二少爷送了一个形象的外号给他,男女人,意思就是金永正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跟女人一般无二,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就是金永正此人太过好色,好色到连一般的男人都瞧不起他的地步。

差不多是孤家寡人的金永正想着要巴结星邈,觉得他年纪小,好糊弄,自己到底比他大了好几岁,难道还诓不住一个小毛孩。只见金永正对星邈笑道:

“五弟今年也有十三岁了吧?”

星邈正觉得不耐烦,嗡声道:

“虚岁十三,姐夫,若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回去看书。”

金永正见星邈又要走,干脆拦住他的去路,嘻嘻笑道:

“十三岁也已经到了娶妻纳妾的年纪,我有一位朋友,是举子,他有一个女儿,年纪和你相仿,虽说称不上闭月羞花,但容貌还算清秀,不如让我去给五弟说这个亲?”

星邈心里暗骂金永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然而毕竟他还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说起娶妻纳妾什么的,脸微微有些涨红:

“星邈还小,不想这么快娶妻,况且婚姻大事应有父母做主,星邈只听父母的。”

金永正哈哈笑道:

“五弟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你若尝到了,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

星邈见金永正越说越不像话,低着头朝前走去,金永正对着星邈的背影说:

“五弟莫非想效仿四弟,娶一位像四少奶奶那样的绝色佳人回来,不是我说五弟异想天开,你再长大点就懂了,像四少奶奶那样的美人一百年才出一个,我就不相信你们姓束的兄弟命都这么好,天下的美人都被你们兄弟娶走了。”

星邈羞赫难当,红着脸一路疾走,心里对金永正的为人又有了全新的认识,想,四嫂虽然生得美丽,但不像那种妖娆魅惑之人,姓金的一张嘴简直比吃了屎还要臭,四嫂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硬生生让他玷污了,连我都替四嫂觉得不值。星邈长大后肯定会是一位正人君子,他觉得男人在背后随便议论女人的美色,是对女人的大不敬,何况从金永正嘴里说出来的话别有一种淫邪的味道,星邈有点受不了,逃也似朝家里跑去。

金永正见星邈急急忙忙朝前跑去,冷哼了一句,自语道:

“真是一个书呆子,连女色都不知道欣赏,熟不知男人是要靠美色滋养的。”当金永正这么想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是婧姝的模样。

就在金永正陶醉的时候,忽然看见红菱的身影,红菱站在那边对他笑,原来刚才的情形红菱全都看见了。

“你这个丫头惯会鬼鬼祟祟,躲在这里作甚,难道又是你姑娘派你来监视我的?”金永正走到红菱跟前。

红菱用绢子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姑爷对四少奶奶怎么还念念不忘?若是让姑娘知道了,又该揪你的耳朵了,姑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被姑娘揪住耳朵,说疼了好几天,怎么就又犯老毛病了?四少奶奶说有一天晚上从二太太屋里回去的时候姑爷想调戏她,别人不知道姑爷的为人不信有这等事,我,你是瞒不过的。”

金永正知道红菱这丫头一方面慑于纹艾的威严怕她,另一方面又想往上爬,对自己总有些暧昧,见她这么说,金永正握着红菱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色眯眯的笑道:

“这手长得好不白嫩,你什么时候给了我,我也好让你姑娘抬了你,让你像朦胧那样做姨娘。”

红菱猛的把手缩了回去,冷哼了一句道:

“你若有那个能耐,我就真的服了你。”

金永正嬉笑着凑到红菱跟前,一张冗长脸几乎贴到红菱脸上,红菱咯咯笑了起来,边把手放在金永正脸上把他推开,边说:

“你究竟有没有那个能耐?”

金永正抱着红菱,脸贴着脸,喘着气,说:

“你早晚会见识我的能耐,急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红菱发现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就知道金永正快把持不住了,但就在这个时候红菱用力推开金永正,圆睁双目,怒道:

“你若真的有那个能耐,何苦煎熬成这样,一年老似一年,若还不快点,恐怕我就老了,难道真的要等我鸡皮鹤发之后你才那样吗,到时候就真的是心有余力而力不从心。”

金永正见红菱说的直白,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尝过红菱的味道,两个人摄于纹艾的威严才不敢,平时趁纹艾不注意的时候,就搂搂抱抱,那个事确实没有做过,一方面害怕纹艾,另一方面也是红菱不肯,她腹有机谋,觉得一旦让金永正尝过了,以后还想拿捏他可就难了,只有吊他的胃口,才可以把他掌握在自己手里。红菱在寻找一个最佳机会,这个机会迟迟没有来临,那是因为纹艾始终处于上峰,如果哪一天她再也不怕纹艾了,那么她的机会也就来了。

“只要你给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今儿晚上我趁纹艾睡着之后就到你屋里去。”金永正对红菱说。

红菱朝他呸了一口,道:

“呸!你想的也太美了,难道她是个死的,你晚上跑出去她会浑然不觉,浑然不知,若是让她知道了,你想过后果没有,太太是她的什么人,五姑娘又是她的什么人,这些人加起来,都够我们死上几遍了。”

金永正放开红菱,嘿嘿笑道:

“我是脂油蒙了心,居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幸亏姑娘提醒,以后我就拜姑娘为师了。”

红菱狠狠瞪了金永正一眼,伸手戳了金永正的脑门,咬牙道:

“花言巧语的东西,你在我面前这样,在她面前又那样,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就把人家从上看到下,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个下流种子。”

金永正涎着脸笑道:

“姑娘何苦埋汰我,我哪里这么不堪了。”见红菱走了,就叫住她:

“你这是要上哪儿?”

红菱头也不回的说:

“你口口声声说的绝代佳人病了,姑娘让我去瞧瞧她,究竟要不要紧,听说病势来的非常凶猛,人都糊涂了,叫她也不知道。”

金永正心里咯噔了一下,正色道: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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