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王母密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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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王母密信

2015-10-14 作者: 明宝儿

第62章:王母密信

自从泪寒能说话以后,整个魔宫仿佛都变得热闹了起来,然而泪寒的心中更是有了更多的谜团,想要自己解开,却又会在重重谜团之中迷失方向,每次静心追寻时,却都像飞蛾扑火一般,没有答案。

然而一切的谜团始终都只是围绕着她梦中那个蓝衣女孩,她的直觉告诉她,师傅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几位长老在内,或者说是魔宫中的所有魔除她自己以外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什么,只有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就这样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

想问师傅,但是长老大叔又千叮咛万嘱咐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能问师傅,所以心情啊那个叫不美丽啊!

当然了,作为师傅的楠子柒自然也是看得出来自己的乖徒儿有心事了,而且还知道这心事是什么,不过他可不会自己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啊,真心庆幸寒儿没问么,不过每次看到徒儿孤身背对着他双手杵着下巴,皱着眉头的时候他也是觉得不好受啊,于是这些天他都想尽各种办法来逗她,带她去魔界的各种地方,希望让她能够忘记这些。

这不,五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徒儿依旧还是没有忘了那些事儿,真是……她体内的封印越来越弱了,事情越来越不再他的计划范围之内了,看来他得去一趟冥界了,见见幻夜玖心,以防不测。

“师傅,师傅,”泪寒身着一袭大红金丝镶边衣袍匆匆跑进了大殿,楠子柒站了起来,绕过桌案,泪寒直扑他怀里。

“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儿要跟师傅说呀?”楠子柒将她抱了起来。

“嗯……”泪寒用食指戳了戳楠子柒的脸颊,总是感觉最近师傅的好白,就像以前风师长常说她脸色一点血气都没有一样,“今天穹咦是不是该回来啦?”她醒来都没有见过穹咦,

楠子柒微微皱眉,略不高兴道:“寒儿就这么想穹咦呀?”

“嗯嗯嗯!”泪寒一乐,迭迭点头,“寒儿想和穹咦一起玩了,”

“那寒儿不喜欢和师傅玩了呀?”楠子柒带着委屈的小眼神看着。

“喜欢啊!”泪寒眨着大眼回答,“不过一直和师傅玩就不好玩了!”

真是童言无忌啊,楠子柒抹了一把汗,好吧,他了解了:“穹咦他估计很快就回来了。”魔界五天,人间已经是五十年了,如此说来,灵忆与穹咦,估计是成了,楠子柒的内心奸笑,灵忆啊灵忆,你得好好感谢我咧!

此刻,人间钱塘之地,人涌如潮,观潮起潮落,一白衣男子形貌佚美,手摇青竹折扇,身边跟着一名俏丽女子,女子神色不佳,双颊微红,许是因为天气有些燥热……

在千百多只身影中他俩是人群中最闪亮的两只,

白衣男子轻摇折扇,笑得很是好看,转头对着身边的女子道:“我说穹咦啊?在人间最后一天了,你别老是板着脸啊,来来来,笑一个。”说着还动起手来扯了扯穹咦的嘴角。

穹咦伸手打掉他的手咬牙道:“你试试穿成我这样你能笑得出来么?”

“哎哎哎~”灵忆合起折扇敲了敲穹咦的头,得意一笑:“愿赌服输啊!咱们之前都是说好了!”

“是说好了!”穹咦怒视,“可我原本以为你会输,所以才说好的!”

灵忆挑眉,人间围棋你能玩得过我?“你哪儿来的自信,笃定自己会赢的呀?”灵忆一手揽过穹咦!

哪儿来的自信?穹咦抬首,“你平时赢我很少的呀!”等等,我明白了,穹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灵忆的脸蛋抡了一拳,灵忆懊恼自己大意了,他家穹咦可是有暴力倾向的呀!道:“手下得如此的狠毒,我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你可就要守寡了啊!”

穹咦白了他一眼,守寡?怎么可能!“你若死了,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娶别人啦!”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啊?”灵忆带着委屈的小眼神看向穹咦,

“那是自然!谁希望一天到晚被你缠着!”穹咦气哼哼的说着。

“啪!”灵忆用折扇使劲儿的拍了穹咦的额头,“就冲你这句话,我今生定死缠你到底了!”

灵忆的厚脸皮他真是早就见识了!但是自己又拿他没撤啊,第一点自己的法力就不如人家啊!真是即可恨又可悲啊!法力不如人家这肯定不是自己想的呀,毕竟这货都特么十万多岁了吧?撇开法力这一回事儿不说,就连自己的智力都不如人家!活该自己被他算计了!他真是没脑子啊!活了十万多岁的人下围棋怎会不如自己!他就是平时故意让着自己的,好让他自己最后的计谋得逞!这灵忆,真是心机很重啊!

正当穹咦心中诽谤灵忆时,江面忽然闪现出一条白线,伴之以隆隆的声响,

随后人群躁动,“来啦!来啦!”……“啪!”防不胜防穹咦又华丽丽的挨了灵忆一扇子,“愣什么神,好好观潮,以后可是很难有机会看到的。”

穹咦甚是幽怨,但想象灵忆这家伙说得有理,人间杭州钱塘江大潮的观潮最佳时间是八月十六至十八,难得在人间恰恰遇到这段时候,毕竟魔界与人界的时长时短不同,一回魔界那还能知道人界属哪些日子。

潮头由远而近,飞驰而来,潮头推拥,鸣声如雷,顷刻间,潮峰耸起一面三四米高的水墙直立于江面,喷珠溅玉,势如万马奔腾。灵忆微微侧首,嘴角上扬……

神界谨华宫,雾气腾腾,依旧有哗哗哗的水流声,哗哗的水流声中且还伴有琴音阵阵,细听弹奏之曲为人间名曲《流水》,寻琴声之出处,为瀑布旁之六角亭也。

水流声哗哗作响,白纱帘摇曳,白发玄色锦袍男子面向瀑布抚琴,迎面而来的风将他发丝吹起,宽大的衣袖也鼓了起来。

一曲《流水》终了,男子睁开双眸,眸中清冷,轻启唇:“可惜无人奏《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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