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赵雍受逼(1 / 2)
第177章:赵雍受逼
2015-10-14 作者: 彦梦溪
第177章:赵雍受逼
孟蝶再次苏醒时,己是日上三竿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牖窗射了进来,投在几案上,形成一个个光圈……
屋内十分安静,飘着浓浓的药香,一奴仆正跪在木厢旁,整理着她的衣衫……
孟蝶收回眼神,盯着顶上的沙幔,下腹己不在疼痛,感觉空空的,
不知是因为饿了,还是因为孩子的流失,此刻的她己渐渐平静了心静,感觉做了一场梦,双手抚上腹部,暗忖着,真的有一个孩子来过吗?就那么短短数日?犹如昙花一现,仿佛流星划过,她有些恍惚,突然觉得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不仅仅一个孩子。
她开始慢慢的梳理思路,昨日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其实也不难猜到,导至孩子的流失就是因为那几樽美酒,也不难猜到,这就是所谓的宫斗,孟蝶讽刺一笑,她还未踏入那扇门,就被拍死在门外,她终究落了俗,那么接下来又该如何?重拾心情?报仇血恨?赶尽杀绝?独霸后宫?
她突然觉得都不重要了,但她必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紧紧的握手成拳,双眼透露的却是淡泊的神色。
“孟君?你醒了?”
一旁的奴仆惊喜的言道,“奴婢去端汤药。”
正欲弓身退出,孟蝶虚弱的声音传来,
“小七呢?”
奴仆愣了愣,还是如实答道,
“被君上关进了暗房……”
“放她出来吧,吾自会向君上言明。”
“诺。”奴仆这才退了出去。
不仅小七受到责罚,连着那些护卫也未幸免,受了鞭刑,死了几个,废了几个,影也奄奄一息,楼园又派了新的护卫,整个小院被围得密不透风。
程敬每日都来把脉,尽心尽力,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却变得格外“啰嗦”起来,吩附着,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如此养好身体,才能再为君上怀了子嗣。
孟蝶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她十分听话,自己的身体本就非常看重,她不想因别人的陷害而留下永久的伤痛,她要过得更好,这是给敌人最好的还击,但却仅仅不够。
她从不是善人,虽然,她挺同情她们,但并不意味着可任由欺负。
她不想靠赵雍,她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她努力的养着身子,每天以琴来平静浮躁的心。
赵雍每日都会来看望她,告诉她己把赵王后打入了大牢,等她养好了身子,就接她入宫,对此,孟蝶也只是淡淡一笑。
打入了大牢又能如何?还能杀了她不成?她是一国公主,一国王后,身份高贵,而她不过一民女,王后要治一民女,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个时代,奴仆,平民是可以自由打杀。
不知从何时起,她与赵雍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墙,这或许就是思想上的鸿沟,几千来的文化差异,越来越明显的裸露在他们面前。就如热恋中的恋人总归要走入平淡一般,她尝试过,努力过,却还是失败了。
她不想再试了。
特别是当听闻满朝文武跪在大殿上为赵王后求情时,她就明白了,身份在这个时代是如此的重要。
赵王后被关入大牢,一时间,风云骤起。
首先,韩国退兵,国书指责,再者,大臣相逼,内外臣再一次统一团结,连赵相等人,也因国君的举动不满。
他们的理由是,孟君明明是以丈夫示人,赵王后赐酒实为无意,而孟君明明是女子,此番举止,实为荒唐无礼,虽然她立过大功,却遭到全盘的否定,那些贤士食客们更是著文抨击,一妇人,毫无身份的妇人,却试图染指江山,左右政事,昔夏桀宠妹喜,遂以亡夏,商纣宠妲己,遂以亡商,周幽宠褒姒,遂以亡西周,如今赵君宠孟蝶,岂不亡国之兆?
赵雍闻之,大怒,把那些闹事的文人贤士全部抓入了大牢,然而,此番风波,却越演越烈。
赵雍怒视着堂下的楼园,仇夜等心腹之人,厉言道,
“王后关入大牢,不足数日,为何整个邯郸城都传开了?小儿女子身份如今人人皆知?这是何故?定是阴人做梗,汝等迅速查寻,宫内宫外,皆不放过。”
“诺!”几名心腹领命而去,楼园上前,皱眉道,
“堂上那些臣工如何处置?”
赵雍心烦的左右渡步,挥袖一甩,
“由着他们,孤倒要瞧瞧,他们能跪到何时?”
楼园退立一侧,抿嘴不语。
此事确实来得突然,赵雍还未想好如何处置王后,不仅孟蝶女子身份暴露,还四处流言,赵雍因宠幸孟蝶,解散了后宫,那些对解散后宫美姬一事本就有微词的权贵们,乘机找到了借口,连宋姬用毒之事,都被传成乃孟蝶阴谋,一时间,孟蝶由赵国的功臣,换成了阴险的妇人,还拭图迷惑赵君。
赵雍隐隐感到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处操控着,不仅针对小儿,还有整个赵国。
而另一侧,大牢内,一向高傲无比的赵王后,披头散发,毫无庄严,颓废的靠坐在土墙边,双眼空洞无神,由着脚下的硕鼠四处乱窜,也不在害怕,她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她可是韩国公主呀,他赵雍凭什么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大牢?她哭了,闹了,骂了,都无济于事,她恨,十分憎恨,赵雍,孟蝶,还有那个把她当棋子的韩翟,几日来,她想了又想,问题就出在酒上,她忆起了宴会前,韩翟曾来到她的宫中,对她说的那番话,
“今日宫中设宴,又有外国使臣,王后第一次以一国之后的身份出席,为何不乘此机会,在外臣与朝臣面前留下好名,再者,也可以让那位孟君见识一下王后的威严。”
“这是自然,”赵王后一边对着铜镜梳装,一边兴奋傲然的言道,“本后准备了最华丽的服饰,定要压过众多夫人,贵女。”
韩翟笑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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