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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怀孕了

2015-10-14 作者: 彦梦溪

第170章:怀孕了

宋姬饮鸩酒而亡,出乎孟蝶预料,与宋宁一样,她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下来,即使赵雍对宋国发难,也是死无对证。从宋姬身上搜到一份帛书,乃她亲笔所写,言明她入赵数月,因无法受到君上青睐,由爱生恨,故而在唇脂上加了野葛藤汁,野葛是一种有毒的草药,其汁无色,然却气味清新,虽毒性不强,但长期服用,积少成多,也会令人毒发身亡。

宋姬用于唇脂上,若遇君上宠幸众姬,而众姬又使用此物,自会唇唇相传,使毒液流入君上之体,宋姬原为“报复”赵雍,却不料,阴差阳错,楼园替罪,而宫中受宋姬赠送者不仅白狄与赵王后,还有其她姬妾,而宋国唇脂甚为稀罕,众姬少用,未被发现其中乾坤,楼园因醉酒而加速了毒液的漫延,这才东窗事发。

于是凡受了宋姬唇脂者,惊慌失措,纷纷找程敬把脉,后宫陷入一片恐慌,连赵王后也受到无妄之灾,一时手脚无措。

而宋姬所谓的“由爱生恨”无非隐瞒真像而己,程敬把先王,月后及宋国夫人魏姬的恩怨种种禀告于赵雍,赵雍大怒,欲出兵伐宋,然而,这仅是魏姬私怨的报复,无凭无据,又能奈何?宋国送来大量的珍宝财物“赎罪”,欲再送公主,被赵雍拒绝,从此,宋赵盟约解体,宋国沦为魏国的附庸。

经过此事,赵雍也感到后宫姬妾众多并不是件好事,虽说能联络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但也把一些危险留在了身边,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他真的宠幸了宋姬或是那些姬妾,那么中毒的将是自己,由于国君的饮食有人专程负责,而这些细作们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实在让人膛舌,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宫是否还会出现如此居心叵测之人,她们个个对他笑颜如花,却带着罂粟之毒,他突然感到一阵惭愧,小儿曾经提议逐宋姬出境,是他留下了她,险些酿成大患,这些女子果然留不得。

于是,赵雍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凡无位份的美人,全部逐出赵宫,退回原地,共有数十人之多,一时间,全国哗然,甚至他国也为之哗然,赵雍以宋姬一事为借口,事关国君性命,众权贵们自是敢怒不敢言,这些美人身后的势力并不强大,因而赵雍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当孟蝶得知这一消息时,竟是半日未回过神来,宋姬一事,最终受益者居然是自己,她从未想过赵雍会这样处理,他能舍得那些美人?她们可是权贵送来的礼物,要得到权贵的支持,就必须接受这些美人们,那么他意欲何为?他不怕那些宗亲们找他的麻烦?

同时孟蝶又显得一些手脚无措,为何偏偏在这时,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在她决定离开之时,他竟让她无比感动。

孟蝶呆在屋子里,心情十分复杂,是喜是忧,她己分不清了,更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暗道也快完成,而她却再也迈不出那一步。

孟蝶一日未进食,只觉胃里闷闷的,满满的,赵雍解散了美人,带给她的不是喜悦,而是无比的沉重,甚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该满足了不是吗?虽然他的后宫正主还在,还有一名夫人,三名姬妾,但比起以往的数十人,的确少了太多,她不费吹灰之力竟一次击败了众多对手,又仅凭他一句话,就为她解决了麻烦,程敬说得对,要想独霸赵雍,首要得到他的认可,他是国君,即使面对众权贵的刁难,也有能力应付,然而,赵雍是真的认可了她的想法吗?而那些权贵们又真的放弃向他床榻上送女人了?这些,孟蝶都无法确认。

她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是怎么了?仿佛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又像是进入了一道迷宫,怎么也走不出来,这不是她呀,她行事一向洒脱潇洒,如今总是“畏手畏脚”,且又忧心重重,甚至觉得自己己快疯了,于是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让自己大脑处于休克状态。

当赵雍走进屋子时,就瞧见她那幅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暗忖着,怎么还没有一点规矩,若入了宫,还不让那些老臣贤士唠叨个没完,得让她收敛收敛了。

他来到榻前,伸出他那娇贵的玉指,捏上她的脸颊,微微用了力,谁知孟蝶猛的睁开双眼,单手成爪,扑向他的面门,赵雍一惊,迅速抓住她的手碗,孟蝶又一个跃起,把他扑倒在床榻上,他虽然扣住了她的手,而她却坐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锁住了他的咽喉。

赵雍顿时脸色难看,再一次被她制服得不能动弹,尊严何在?其实他也可以反败为胜,只是不想伤她分毫。

“下来,成何体统?”

“堂堂一国之君,竟敢调戏妇人?”

赵雍脸色一黑,碰自己的女人还成调戏了?

“下来,否则为夫让你尝尝何为调戏?”

“哼!”孟蝶不以为然,此刻的他动弹不得,她才不惧,于是不由得轻蔑出声,“小样……”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胸口一痛,这厮居然偷袭她的胸,孟蝶惊呼一声,急急收了手去制止他无赖的形为,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现在换成她动弹不得了,孟蝶咬唇不语,适才的嚣张那里还有,剩下的只是诺诺的,可怜的表情。

“夫君……刚才戏言矣。”

赵雍嘿嘿一笑,

“然,为夫实言也。”

言完,一口咬住她的唇角,接着下颌,脖子,全是他的牙印,又引来孟蝶不满的挣扎,如此以来,她如何见人?

然而她越挣扎,他咬得越起劲,大手又去扯她的玉带,孟蝶急急抓着他的手,

“别,别,吾身体不适……。”

“嗯?”赵雍抬起头,不满的瞧着她,以往她说这话时,就是她天葵己至,赵雍默默算算日子,似乎就是近日,于是,长叹一口气,满怀失望的倒在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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