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莫名其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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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莫名其妙

2015-08-07 作者: 广平新镇

第二百二十九章 莫名其妙

第二百二十九章莫名其妙

话说林惠惠还没把话说完,就急急地把电话给挂断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出现了什么叫人无法面对的事情,还是说林惠惠再次遭遇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这样的情况,申豪放可是并不会少见。就在前段时间里,申豪放刚刚接到事主的电话,便挂断了等着申豪放在打过去时,却怎么也大不同了,第二天就有人报警那个地方死人了。这样的经验让申豪放直直地打了几个冷战。这可不是开玩笑。好险当时申豪放到了现场,不然的话,按照警队的条例可是要追究责任的。所以一经确认林惠惠的电话一挂断,申豪放便通知了110报警台。

鉴于这样类似的情况,申豪放可是一丝的耽搁,还通过了医院的电话来确认林惠惠的情况。

有个情况需要在此说明。在这个环境下,只要至少这两个职业是不受时间限制的,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除了警察还是就是医生了。这样的情况就给了申豪放一个不那么担心紧张的话语来。

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医院的电话打过来时,申豪放就真的安枕无忧了。申豪放并不清楚这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是申豪放可是十分清楚,就在刚刚是医院打电话给自己,亲口说着,林惠惠的电话能打通,而且还能接上呢!这对于申豪放来说,可就是一个天大的喜讯了。

生活并不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作为一个警察,而且有这样的仁慈之心,上天怎么会亏待这个大好人呢!申豪放当然不会被上天所玩弄了。鉴于这样的一点,申豪放对着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谢谢你们的及时回话。

接着,申豪放便继续他的事情来。申豪放是昨日值班,所以趁着现在,申豪放还将昨日的警情给分流了。这就是申豪放必须一个工作步骤,也是申豪放认为自己最为负责任的一点。申豪放明白值班后的第二天,都是相当累人的。

现在就跟大家普及下警察的值班时间。按照规定,在派出所值班都是二十四小时的。大家请注意这是二十四小时。举个例子,就是一般情况下,行政班都是从八点半开始的。按照二十四小时计算,就是到第二天的八点半。也是就是值班就是二十四小时,一天一夜都是在派出所值班的,手机要绝对保持畅通。这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论是杀人放火,还是烧杀抢掠,都是要值班人员处理。当然若是到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会寻求支援,但是一般情况下,都是值班人员处理事宜的。在城区来说,一般都是夜间比较多事情。而且要是精细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打架斗殴的比较多。

申豪放值班的那天晚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多了一些无理取闹的人。要不就是喝酒醉闹事,要不就还是因口角而引起的争吵,总之这些都是烦人的事情,都是要花一些工夫来解决的。就像申豪放值班的那晚来说,可就是让申豪放难受极了。事情也是很简单的。叫任何人都觉得简单无比。为什么呢?就是一个喝醉酒的人频频骚扰邻居。邻居一家人可是无法忍受,于是就是靠着报警来解决这个事了。所以那天晚上,从晚上的八点钟直到翌日的八点钟,那个邻居无法忍受醉酒者的骚扰,让自己可是起来了不少于八次。每次都是申豪放一睡着,电话就响起来了。这让申豪放多少有些不那么爽快。

所以此时,林惠惠的突然挂电话可是让申豪放多少有些紧张。只是此时的申豪放却没多少紧张的迹象了。

“既然是医院都来电话说林惠惠没什么事情来,那么足以判断这个林惠惠林医生是没任何的事情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有什么大的发应,可以就此安枕无忧了。哈哈哈,哈哈哈。”申豪放常舒了一口气说道。

不过一会儿,申豪放便觉得了另外一通电话,这个电话可是让申豪放多少有些意外。这个电话是不是谁打来的,就是王小民打过来。而且这里面的内容也不是其他,就是来跟自己说家常的。这让申豪放颇为意外起来。

“阿放呀,你这个小子,没事了。看来你这个子就是金子,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王小民莫名其妙地说道。

“王队,我的好领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到哪里都会发光呢?我现在可是比谁都要找不着南北了。我现在可是就是发配边疆了。王队,我的好领导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就求求你了。”申豪放也有些玩笑地说道。

申豪放对于这样的情况,可是有些见怪不怪的。可要知道自从申豪放被下放到派出所后,可是没少受人的笑话。其中让申豪放最为感到气愤的事情就是,那天一个人对着累乏无比的申豪放说着这样的一句话。这样的话可就让申豪放至今想起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呢!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就是一个那么不中用的,被人发配都这个荒凉的地方的人呢!

这句话让申豪放几天几夜睡不着觉。这句话至今还缠绕在自己的脑中。让申豪放每想一次便有一次的不开心来。

而这句话是什么内容呢,这句话也很简单,但是也很露骨。这句话就是:你要是不想干,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自己辞职不干了,不伺候了;第二条呢,就是自己有能力有本事就是调走,不要在派出所里呆了。不然的话你是做得跟一条狗一样都没人会可怜你,疼惜你的。

这句话让申豪放的心里很痛恨气愤。但是自己此时又有什么办法呢!当时的申豪放没有发火,也没有多少的气愤,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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